時間差不多,我和江斌去工廠,路上江斌說:姐夫,姐剛才沒說二個外甥的事?
我說:可能等你外甥確定了日期回來再跟你說,應該你外甥會跟你說。
江斌說:今晚我打電話問外甥。你平時有沒有跟同學往來?我說:隻有二個同學往來,其他同學沒有。
江斌說:你還記得孔德興?我說:昔日糾纏過你姐那個?江斌說:你怎知他糾纏過我姐?
我說:你忘了我坐你姐後麵,還有和你姐同桌的冷美人是不是你現在的老婆?
江斌說:不是,你對冷美人感興趣?我說:當年我和你姐有事發生,她馬上幫你姐罵我,我想揍她,她不是時常到你家?
江斌說:她去我家關我屁事,專門找我姐的,你知不知道孔德興老婆是誰?
我說:不知道,莫非是冷美人?江斌說:不是,是你們四班的貯備娘。
我說:在學校看不出來,她好像叫張巧茹。江斌說:冷美人又叫什麼?
我說:吳燕。江斌說:你對女同學記得很清楚?我說:忘記問你,你姐夫究竟是誰?
江斌說:我姐沒告訴你?我說:問你姐不說。江斌說:楊誌偉。我說:怪不得你姐選擇他。
江斌說:什麼意思?到了廠裡,停好車,小朱走過來說:羅廠長,配件要進貨,隻夠明天用。
我說:你知不知道地方?江斌說:小朱去寫份清單,你們三個陪羅廠長去。
三個人入辦公室,小李和小吳分彆叫羅廠長江廠長,江斌對二個文員說:你們一起陪羅廠長去買配件,小李電子支付。
小李說:羅廠長馬上換手機?小吳說:羅廠長的老古懂不會輕易換。我說:你們知道是什麼配件?
小李說:我不知道,小吳和小朱知道。江斌說:小朱很清楚要買什麼,姐夫不用擔心。
小吳說:羅廠長,趁小朱寫清單,繼續說考車牌的事?江斌說:考車牌有什麼事?
小李說:羅廠長說不知幸運還是晦氣?江斌笑起來,我說:第一次考試去翁源,考試的路段是一條筆直的大道,自我感覺很好,考官也沒有任何表示,他叫停車就停車,誰知考官卻說我開車太狼。
我不知道太狼是什麼意思,是不是很晦氣?補考的路段開始是直路,跟著是彎曲的下坡道,前麵有車,我跟著前麵的車慢慢開,以為夠小心謹慎,誰知考官又說我膽小,我讓這些狗屁考官氣死。
同來的人都說二個考官掉換,第一次考試是補考的考官,或者補考的考官是第一次的考官,就不用這樣麻煩。
第二次考試是去連南,教練帶了六個人去,二個第一次考,四個補考,其中二個多次補考。
由於得到消息錢能解決問題,於是每個學員交五百元給教練,五百元現在幾無可以掙到,當時的五百元,在工廠打工的人一個月能掙到的都是少數人。
六個學員交了五百元以為可以順利通過,到了考試的時候,學員們的心態都很輕鬆,考試路段是上坡的彎曲路,第一個輕鬆通過,其他學員感覺是五百元起作用,我第二個考,誰知一起步就不成,自己準備下車,當時的考官叫繼續,我提起精神,確保了起步不出錯,繼續往前開,按考官的指令停車,總算通過。
是不是有點幸運?江斌和三個文員笑起來,笑完小吳說:羅廠長,應該是五百元起作用。
我說:開始我也認為是五百元起作用,學員也認為是。不過剩下四個不是幸運,而是全部衰運,六個人隻有二個人通過,不通過的學員找教練理論,教練隻有把包通過的錢退回學員,回來的路上個個變啞巴。
小李說:應該是教練根本沒有送錢給考官,而是教練獨吞這筆錢,如果六個學員順利通過考試,教練會心安理得獨吞這筆錢。
可惜學員的無能,令教練吐出這筆錢,羅廠長也成了受益人。眾人又笑起來。
笑完我說:應該起程了。我帶著三個文員去買配件,路上三個文員問這問那,一路口不停。
到了買配件的工業園,小吳說:羅廠長,一直到裡邊。工業園裡車輛慢慢前行,喇叭聲不斷響著,幾百米的路段走走停停,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,到了買貨的地方,我停車三個文員下車,後麵的喇叭馬上響起來,我叫三個文員去買貨,我找地方停車。
在工業園裡轉來轉去也找到停車的地方,無奈隻能慢慢向買貨的地方走。
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我的手機上,拿手機接電話,我說:誰?對方說:羅廠長,我是小李,你在那裡?
我說:你們把貨搬下來。小李說:對方的人已經幫我們把貨搬下來。我說:你們等著,掛線。
好不容易又到了買貨的樓下,停車裝貨,後麵喇叭聲響成一片,才不管,裝好貨再說。
對方的人高效率裝貨,裝好貨三個文員上車,開車走。奈何開出工業園也得慢慢爬行,我說:每次來這裡都是這樣?
小朱說:差不多都是這樣,有二次大塞車,車進不來,還要拉貨到外麵路邊裝貨。
我說:其他地方沒有這些貨?小朱說:不知道。小李說:羅廠長的意思是要換供貨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