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喝了一會,勞家梅說:二位當事人都在,有什麼事不妨直說,都年過半百,還說什麼離婚?吳小英說:張巧茹,你先說。康凡豪說:先吃喝飽了再說,不然會影響食欲,讓當事人有足夠的時間準備。吳燕老公說:看在坐各位都不是缺錢的人,感情的事外人很難插手,隻能讓當事人自己解決。王誌峰說:同學一場,二位當事人把事情說出來,看在的人能不能幫手解決。勞家梅老公說:孔德興,你是男人你先說。孔德興說:沒有什麼好說的,順其自然。江斌說:把問題擺出來,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你們夫妻發生什麼事?胡淑敏說:是不是張巧茹太幫娘家人,令你老公反感。吳燕說:幫娘家人沒有錯,錯就錯在被幫的人認為是應該,而且成了寄生蟲,減少了幫助就發脾氣,認定有錢的就一定要幫窮的,而且自己又不努力坐等救濟,這樣的人以後不要給一分錢。吳小英老公說:現在各位都吃了半飽了,如果二位當事人想讓同學幫助解決,首先把問題說出來;如果你們認為不需要幫助,我們就轉移話題,開開心心聚餐。二個當事人都沒出聲,我心裡不知有什麼感覺,茫然地看著,我想應該是有錢同學的圈子,在這裡出現的都是富有的同學,貧窮的同學一個也不見,如果不是江雪英,我不可能今天出現在這樣的場合。想不到的是他們應該不是假惺惺幫助,而是真的幫助解決問題,很難得。再想想混得一般的同學,應該他們沒有這樣的心情幫助彆人。好像王誌峰夫妻也鬨離婚,現在卻象什麼事也沒有,還幫彆人調解,真的想不明白。我知道自己根本不能開口,如果自己一開口,老婆的顏麵掃地,隻有做觀眾和聽眾。
二個孩子吃飽了說:各位叔叔阿姨,我們先走了。江雪英和老婆也要走了,老婆說:你陪乖乖。江雪英說:乖乖又不是小孩,自己會回去。眾人笑起來,四個人一起走了。江斌說:孔德興,你辜負了同學一番好意了。吳燕說:孔德興,你是不是男人,做事拖泥帶水不是你的風格,什麼時候變成這樣?康凡豪說:當年為了張巧茹打我,想想當年打我的情景,你們會馬上和好如初。眾人大笑起來,笑完勞家梅老公說:夫妻聯手打你?康凡蒙說:那時還不是夫妻,隻是同學。胡淑敏說:據我所知,錯在張巧茹,都是娘家人惹的禍,娘家人認為有個大金礦,隻會找張巧茹要錢,可恨張巧茹有求必應,滿足娘家人的要求。養出一群廢物。張巧茹說:我已經跟娘家人反臉了,以後都沒有娘家人,安心帶孫,離不離婚不重要。孔德興說:你娘家人膽敢上門,不要怪我無情。江斌說:我隻聽說人窮才讓人欺負,原來是倒過來。吳燕說:昔日的孔德興老了,你有多少個孩子?吳小英說:他們有一男一女,夫妻做了祖父母也做了外祖父母,生活得無憂無慮,不知夫妻二個為什麼說離婚?吳燕老公說:產業交兒女打理?勞家梅老公說:可以這樣說。但孔老板閒不住,又承包了一個山頭,又打出一片天地。吳燕老公說:能人就是能人,有實力在那裡都可以創業,事業有了,有時人生卻不怎樣,如果一個人既會打江山又會享受,才是人生贏家。王誌峰老婆說:什麼叫享受?吳燕老公說:做自己喜歡做的事,要不夫妻周遊世界,看儘天下美景,吃儘天下美食,要不專心自己的愛好,力爭留下不朽傑作。吳小英老公說:你說得太理想了,我們比起一般人好一點,但跟真正的富豪還有一段遙遠的距離,我們隻求生活富足,沒有什麼遠大理想,偶然象今天這樣把酒言歡,開開心心過日子就成了。眾人笑起來。又吃喝了一會,慢長的晚飯結束,眾人收台,收完台各自回家。
回到江雪英家裡,二個女人還在聊天,見我回來江雪英說:乖乖,情況怎麼樣?我說:我不清楚他們到底搞什麼?他們說了半天,我也不知道他們想說什麼?老婆說:不是什麼離婚的事?我說:幸好要他們轉移地方,不然家裡不得安寧,說好了什麼解決問題,我連什麼問題也不知道。江雪英說:現在才是開始,日後你那些同學纏上你了。我說:纏上我有屁用,我一句說話也沒有說,隻做聽眾。老婆說:老公,那些同學借你接近夢中人。江雪英說:接近我有什麼好處?再說他們也知道江斌是我親弟弟,弟弟和他們的關係不錯,根本不需要跟乖乖搞好關係,現在我也想知道他們巴結乖乖的目的是什麼?我說:我隻是個窮鬼,加上一無是處,他們巴結我乾什麼?如果在我身上會得到好處,還說得過去。我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衝涼,衝完涼入房睡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