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性情說變就變,我會不會也一樣?莫非練這種功都會這樣?自己也感覺到,有時會有一種莫名的煩躁感,希望自己能控製自己,一旦身不由己就真是災難。江雪英過來摟著我說:“乖乖,你怎麼啦”?我回過神說:“在這裡煮晚飯吃,不回家煮了”。眾人一起動手準備晚飯的菜,二個小家夥又來纏我,我說:“不用睡覺”?二個小家夥笑。江雪英要去煮菜,江斌說:“姐,你看著姐夫”。孔德興和他哥哥主廚,周笑麗和江雪英陪著我,張巧茹拿張大的帆布鋪在地上,我和二個小家夥躺在帆布上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有人搖醒我,江雪英見我醒了說:“乖乖吃飯”。我和二個小家夥起來,帶著他們去洗臉,跟著吃飯,二個小家夥又要喂,二個小家夥吃飽了,跟其他小家夥一起玩,我和眾人一起吃喝。
眾人忘記了剛才的事,在野外環境吃喝,享受另類的樂趣。周笑麗妹夫說:“如果是水果成熟的季節就更好”。孔徳興大哥說:“到時你們喜歡來就成”。吳燕老公說:希望羅廠長又辦喜事,大家就有希望”。黃地說:“明天大小姐辦喜事,再過幾個月輪到二公子”。眾人笑起來,笑完張巧茹說:“乖乖,要增加圍數”。周笑麗說:“我一家多了一半人,還有黃天黃地”。黃天老婆說:“周笑麗,我們臨走跟羅廠長說好的,我們沒有超過人數”。大哥說:“過百圍,多、少十幾人,隨便都可以安排好”。我說:“江斌去了那裡”?江斌兒子說:“姑丈,我爸去接三個文員”。孔德興兒子說:“江叔叔好像去了很久了”。老婆打電話,打完電話說:“老公,舅父說廠裡出貨,現在過來的路上”。孔德興大哥說:“黃天突然會發神經,不找醫生看”?黃天兒子說:“伯父,我父親找過醫生,而且中、西醫都找過,醫生都說父親多疑,自己嚇自己,還罵父親神經病,好在媽和叔叔在旁邊,否則那些醫生肯定讓父親打個半死”。眾人笑起來,笑完黃天兒子繼續說:“剛才我們也在酒樓,老婆和嬸嬸在你們旁邊聽你們說話,知道來這裡,父親來到這裡後跟我們說,羅叔叔眼神出現問題,他跟羅叔叔出現什麼事也不要動,他自己會處理。叔叔勸父親不要亂來,差點讓父親又發神經打叔叔,我和老婆、母親、嬸嬸四人苦勸才罷手。叔叔是怕父親和羅叔叔打起來,雙方魔性顯露不能收拾就災難”。孔德興母親說:“好在你叔叔摸準你父親的弱點,否則真的是災難”。黃天老婆說:“嬸嬸,不是人人都可以做,好在美人嫂子和周笑麗也是高手,除了她二個這裡沒人做得到,連叔叔也不成”。孔德興大哥說:“我不自量力,自取其辱”。
江斌帶著三個文員來了,三個文員自己燒烤,江斌過來說:“姐夫,來出貨的車半路出故障,遲了來”。小李過來說:“羅廠長,那個康老板和王誌峰在餐廳坐著”。我說:“江廠長不見他們”?小李說:“江廠長好像不想跟他們打招呼”。江斌說:“肯定曾達榮又出了什麼事,今天應該是開酒埕,康凡豪不可能出現在餐廳”。孔德興說:“兄弟,我出去看看”。孔德興出去,張巧茹說:“乖乖,曾達榮叫老公今晚去祠堂吃飯的,老公推了他,也應該會叫江斌”。江斌說:“我推了他”。張巧茹說:“奇怪,康凡豪怎會不去,明天不去還正常”。大兒媳說:“阿姨,那個曾達榮是什麼人”?張巧茹說:“跟你媽和舅父做了一個學期同學,後來偷渡去了香港,現在兒子回來擺結婚酒,擺一百多圍。也請了你媽和舅父”。小兒子說:“沒有請爸”。張巧茹說:“他不認識你爸”。黃天說:“是不是很高大的”?江斌說:“全班最高大那個”。黃天說:“我記起了,他不是去了一班”?江斌說:“是去了一班,一直到畢業”。黃天說:“那個家夥一有時間就到籃球場的”。江斌說:“後來成了學校籃球隊的主力”。黃天說:“他的衣著跟你一樣新潮的,為什麼還偷渡”?江斌說:你現在去他村裡的祠堂肯定見到他,找他問”。眾人大笑起來。
孔德興帶著四對夫妻進來,孔德興兒子、兒媳去拿杯碗筷,王誌峰老婆過來對我說:“羅廠長,康凡豪夫妻有喜酒不去飲,叫我們來餐廳飲悶酒”。我說:“為什麼”?康凡豪老婆說:“還不是陳銳雄老婆的事”。黃天說:“陳銳雄又搞出什麼事”?王誌峰說:“你還記得蔡子淳”?黃天想了一會說:“是不是比我還瘦小那個”?康凡豪說:“身材跟你差不多,他跟同學集資,後來玩失蹤,借了錢的同學找陳銳雄晦氣,還打傷陳銳雄,陳銳雄老婆趁曾達榮召集同學在餐廳聚餐找人報複同學,把孔德興的餐廳搞到一片狼藉。曾達榮賠償了孔德興的損失”。黃地說:“是蔡子淳借錢,關陳銳雄屁事”。吳小英老公說:“本來不關陳銳雄事,問題是陳銳雄遊說同學借錢給蔡子淳的。我老婆幫他做司機也攤上事”。康凡豪說:“不知為什麼,今天我提早去到祠堂,曾達榮好像不認識我一樣,我不知為什麼?我識脆走了,乾脆叫他們三個來餐廳消悶氣”。孔德興大哥說:“是不是曾達榮後悔墊錢出來”?康凡豪說:“大哥,他墊不墊錢關我屁事,找都找參與打鬥的人”。勞家梅老公說:你不是說陳銳雄帶人找你,應該陳銳雄跟曾達榮說你是幫凶,曾達榮滿心辦喜事,卻出了這樣的事,說你是幫凶,隻讓你看臉色,讓你自動消失”。眾人大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