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巧茹看完圖紙過來對我說:“乖乖,我代兒子接。”我說:“傳真給你兒子,讓他直接跟對方談。記住是急貨,之前的訂單先放一邊。”張巧茹叫小李幫手。大塊頭說:“陳銳雄吃了豹子膽,居然敢去村鬨事?”我說:“陳銳雄不用上班?”王誌峰說:“不清楚。”孔德興說:“兄弟,我們先走,到你家聚餐。”王誌峰和大塊頭跟著走,張巧茹說:“我等乖乖一起走。”三個人走了。江斌說:“馮釗應該不會請同學。”小朱說:“是我也不請,如果曾達榮叫親戚幫手,兒子婚禮絕對是開心的事。”張巧茹說:“說真的,曾達榮又不是沒有親戚,為什麼找陳銳雄幫手,現在馮釗又找王誌峰。”江斌說:“二人都是班長,聯係同學方便。”小吳說:“王誌峰說得過去,他是老板不缺錢,陳銳雄不同,隻是個打工的。”下班時間到,江斌說:“姐夫先帶她們走,我待一會再去。”我帶著四個女人去江雪英家。
回到家裡,四個女人在聊天,老婆說:“老公,男人主廚。”女人們笑起來,我和三個文員去廚房,見孔德興、黃誌峰和馮釗在廚房忙著,我說:“我做什麼?”三個男人笑,馮釗笑著說:“你做監工。”三個文員做下手,馮釗又說:“羅廠長,聽了曾達榮的話我心寒。”我說:“你不叫兄弟幫手?”馮釗說:“我三個兄弟、二個姐妹專門負責幫手通知親朋,你們到時不夠人手,隻要出聲,有的是人。”我說:“酒樓到你家近。”馮釗說:“建了橋方便很多,以前上學,每個星期都要推著單車坐艇仔。”我說:“好像當年沒有多少個同學住宿?”馮釗說:“當年住宿的基本上都是我們村的人,一星期回家一次。”孔德興說:“現在還會不會扒艇仔?”馮釗說:“自小就扒,怎會忘記,我知道你是個練公夫的人,我敢和你艇仔拔河。”王誌峰說:“我和孔德興聯手也贏不了你,我扒艇仔隻會打轉。”孔德興說:“王誌峰說了實話,剛開始扒艇仔隻會打轉,現在好一點。兄弟不同,每年都扒龍船,馮釗不敢挑戰你。”
五個女人也到廚房,馮釗老婆說:“羅廠長,說什麼這樣好笑?”我說:“你老公有沒有教你扒艇仔?”馮釗老婆說:“很辛苦的。”小李說:“你怕不怕?”馮釗老婆說:“怕就不怕,隻是很辛苦。”老婆說:“你們聊,我去接兒子。”馮釗老婆說:“嫂子,我也去。”張巧茹說:“接心肝我也去。”大塊頭說:“還有位,我也去。”馮釗說:“老婆,纏著嫂子,帶羅廠長兄弟家人一起來。”馮釗老婆說:“老公,我知道。”馮釗說:“羅廠長,叫你寶貝叫娘家人來。”江雪英說:“你夫妻都是難纏的人。”眾人笑起來。我說:“打電話叫他們來,萊式定了沒有?”馮釗說:“我隻會吃,二位同學和你二個寶貝好像決定了。”我說:“柬寫好?”馮釗說:“為了保險,我不打算請同學,隻請你們三家。那些親朋,家裡的兄弟姐妹負責通知。”
門鈴響,江雪英用遙控開門,江斌進來說:“姐,嫂子和富婆們去那裡?”王誌峰說:“去接你外甥。”江斌說:“馮老板也是大廚?”馮釗說:“跟二位老板學。”江斌手機響,拿手機看說:“姐夫,勞家梅的電話。”我說:“聽他說什麼。”孔德興說:“調大聲音讓你姐夫也聽到。”江斌調大音量說:“勞家梅,什麼事?”勞家梅說:“康凡豪和蔡子淳在我家裡打起來,陳銳雄又幫手打康凡豪,我的家又成戰場。”江斌說:“為什麼打起來?”勞家梅說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江斌說:“現在怎麼樣?”勞家梅說:“我老公和楊老板分開他們,他們還對恃著,我不知怎麼辦?”江斌說:“問他們因什麼事打起來?”勞家梅說:“老公和楊老板問他們因什麼事打起來,雙方都不肯說。”江斌說:“曾達榮是不是打過電話給你?”勞家梅說:“打過。”江斌說:“問他們曾達榮說的是不是真的。”勞家梅說:“我叫老公問,掛線。”孔德興說:“算什麼意思?”王誌峰說:“應該是找你兄弟出主意。”孔德興說:“不直接找兄弟?”王誌峰說:“你兄弟嫌她們煩,讓三位靚女接電話,她們那裡有機會跟你兄弟說話,江斌不同,可以傳話。”眾人大笑起來。笑完馮釗說:“當年的羅廠長敢作敢為,你這個班長是縮頭烏龜。”眾人又大笑起來。笑完小朱說:“當年馮老板又讓人欺負?”馮釗說:“沒有,隻不過是個孤獨人,我雖然瘦,但長得高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那些人會不請自來。”
門鈴響,江雪英用遙控開門,江斌的家人進來,江雪英扶她母親去沙發坐,馮釗出廚房跟江斌家人認識,認識完回廚房,我上樓搬台凳,江斌父子和女婿跟著上樓,開好台,江斌手機又響,拿手機看說:“怎麼樣?”勞家梅說:“雙方都不說,我老公把他們趕走啦,我又被老公臭罵一頓。吳小英讓她老公賞了二巴掌。他們買了貴菜在家裡煮,我老公要他們拿走,他們說當賠償的費用,江老板,我老公的意思是拿到你姐家裡煮,怎麼樣?”江斌望著我,我指指江雪英,江雪英說:“不用指我,你決定。”我說:“隨便。”江斌說:“勞家梅,不用帶菜來,人來成了。掛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