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學之間的恩怨 26(1 / 2)

下班時間到,我和江斌去江雪英家裡,二個女人坐著聊天,見我們回來起身去廚房,我和江斌也去廚房,飯菜很快在餐桌擺放好,四個人吃午飯,沒有飲酒,午飯很快結束,二個女人收台,我和江斌坐著聊天。

二個女人從廚房出來加入聊天,聊了一會江斌突然說:“姐,姐夫眼神變了。”二個女人要我去練功,我說:“不用。”跟著坐在地上運功,運完功輸功力給三個人,輸完功力坐著抽煙,三個人各自運功。運完功一起聊天,江斌手機響,江斌拿手機看說:“姐夫,大塊頭的電話。”我說:“聽她說什麼。”江斌調大聲音說:“大塊頭,什麼事?”大塊頭說:“三對瘟神協調失敗,陳銳雄老婆楊言,她不滿意,二人休得安寧。陳惠興置之一笑,龔永全老婆看來有點緊張。吳小英老公提出一個解決方案,龔永全老婆馬上否決,陳惠興實際在看熱鬨,不是來解決問題的,陳銳雄老婆表示可以考慮。離開勞家梅各自走,想不到陳惠興夫妻和龔永全夫妻同時讓人打,現在四個人都去了醫院,打人的人很快消失。”江斌說:“傷勢怎麼樣?”大塊頭說:“暫時不知道,已經通知了他們的家人來醫院。不說了掛線。”老婆說:“為什麼會這樣?”江斌說:“嫂子放心,現在除了大塊頭,已經沒人敢打電話給姐夫,除非是和同學之恩怨無關係的事,現在他們都打電話給我。”江雪英說:“龔永全負全責,既然說好又反悔,怪不得彆人。陳惠興以為自己是大姐大,看不起彆人。好像周笑麗對她沒好感。”老婆說:“記得我介紹二人認識的時候,雙方都冷漠,特彆是周笑麗。”江斌說:“嫂子,我記起來,你還擰周笑麗耳朵,周笑麗還叫耳朵痛,眾人當時笑起來。”江雪英說:“如果陳惠興當時發作,周笑麗肯定打殘她。”老婆說:“周笑麗教人功夫後,陳惠興好像有點怕周笑麗。”江斌說:“我明白周笑麗妹妹整天跟在姐夫身邊,應該是周笑麗叫的。”我說:“應該四個人不會傷得重,主要是陳銳雄老婆嚇唬對方,看來她請的打手不簡單,下手知道輕重。如果陳惠興和龔永全老婆找人報複開戰,陳惠興和龔永全家人安全都成問題,陳惠興雖然養著一群人,隻要陳銳雄老婆請的人認準目標,養的人阻止不了。”江斌說:“康凡豪說陳銳雄老婆二哥是個黑道人物,今天出手的應該是精英分子。”

江雪英手機響,接完電話江雪英說:“乖乖,我和嫂子要出去,不要輕易插手同學之間的事。”二個女人走了。江斌說:“姐夫,乾脆你留在家裡運功,廠裡基本沒事,那些混蛋去廠裡不見你,不敢來家裡找你,當年二班的同學都知道姐是什麼人物,不敢招惹姐。如果你去廠裡,你不插手進去他們不會走,除非跟他們反臉。”我說:“算了,他們都進醫院,命貴不會隨便出院。”江斌說:“剛才大塊頭打電話,是不是在家裡打?”我說:“應該在勞家梅家裡。奇怪,吳燕和馮釗是否走啦?”江斌說:“馮釗一家前天走了,至於吳燕我不知道。”我說:“那個徐老板是那裡人?”江斌說:“好像是江門,至於江門什麼地方不清楚,二個寶貝走了,叫她來填補空位,應該有助你練功,關鍵是她老公要支持。”我說:“如果她回香港叫她回來,周笑麗不把她宰掉。”江斌說:“應該回徐老板老家的機會多一點,我打電話問她。”跟著打電話給吳燕,吳燕說:“江老板,什麼事?”江斌說:“你走也不跟你乖乖說一聲。”吳燕說:“到了老公家鄉,剛好有個廠房招租,兒子想租,老公就租了,正在打理廠房,決定叫他一個疏堂侄幫手打理。”江斌說:“沒其他至親?”吳燕說:“沒有,基本上每次回來都是那個疏堂兄弟招呼我們,順便也請了所謂幾代有血脈的親戚,吃了兒子的結婚酒。”江斌說:“你不是很想親近我姐夫,周笑麗姐妹走了,你來了有機會,當然一定要你老公同意。”吳燕說:“我馬上回去,我叫老公打電話跟你說,掛線。”

過了一會江斌手機響,江斌接電話說:“徐老板,怎麼樣?”徐老板說:“多謝江老板,我馬上叫人送老婆回去,由於走得急,你姐夫又讓狗屁同學的事煩擾,主要是自己忘了向你姐夫辭行,我回去向你姐夫賠不是。”江斌說:“廠房很大?”徐老板說:“廠房一般,好在地方大,租金也便宜,主要是兒子喜歡。”江斌說:“這樣就可以隨時回家鄉”。徐老板說:實際上家鄉已經沒什麼至親的親人,這樣也好,順便改造祖屋,不說了掛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