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同學孫保姆13(1 / 2)

黃天兒子拉我兒子上天台放煙花炮,侄輩全部跟著上天台放煙花炮。村裡有高層建築的村民都喜歡在天台燃放煙花炮,炮聲響徹村裡每一個角落。我說:“黃天去不去燒煙花炮?”黃天說:“我沒興趣。”我說:“煙花炮誰買的?”黃天老婆笑著說:“乖乖,我兒子叫人買的。”周笑麗說:“我們也買了點。”大塊頭說:“燒煙花炮等於燒,這幾天全村人不用睡。”我說:“應該一個小時內結束。”弟弟說:“不知這裡怎麼樣,我們村裡集中在這個時間燒,過了這個時間立即少很多,偶然還有人放冷炮。”我叫周笑麗去叫兒媳,親家母說:“親家,你二個兒媳肯定憎死我。”眾人笑起來,周笑麗和二個兒媳抱著三個孫上天台,媽說:“小心肝小寶貝不要去。”三個小家夥望著我,老婆和江雪英也出來,我說:“不怕。”江雪英說:“你就知道寵他們。”我說:“你帶著女人也上去看就是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嫂子、美人,乖乖叫我們上去看,我們上去看。”跟著拉老婆和江雪英上天台,所有女人都上天台看,連三個老人也上天台。黃地說:“我們用不用再飲?”孔德興說:“有現成下酒菜,翻煮一下就成。”我說:“幾位老板不去放煙花?”周笑麗妹夫說:“我沒興趣。”吳燕老公說:“我有興趣”。弟弟說:“徐老板,我和你上去”。馮釗說:“我也去。”親家也跟著去,四個人上天台。我說:“江斌不去?”江斌說:“姐夫記錯日子,今天是年初一,現在已經是年初二,你還以為是年三十?”王誌峰說:“應該昨晚在山頭燒。”勞家梅老公說:“今晚也有很多人燒。”

留下的人去廚房,剩下我和黃天。黃天說:“羅賢章,還能記得中學多少個同學的名字?”我說:“我隻是跟江雪英一起之後才跟他們有聯係,見麵的時候我認不出對方。”黃天說:“除了大美人、張笑麗和胡淑敏,再上王誌峰,其他同學我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我說:“為什麼?”黃天說:“大美人是正常男人都想看的美人,當時隻能偷偷看;張笑麗當年可憐巴巴的樣子,在腦海裡留下深刻的印象;至於胡淑敏那洋洋得意的樣子也留在腦海;至於王誌峰大概他是班長吧。”我說:“窮在鬨市無人識,富在深山卻大把人識,大概就是現實世界的縮影。”黃天說:“世事無常,現在錢我有,但我過得並不瀟灑。”我說:“過平淡生活的人容易得到滿足。”黃天說:“平凡人少煩惱,隻要能平平安安過日子,就能笑口常開。”

去廚房的人拿著翻煮的菜在台上擺放好,幾個人又一起邊吃喝邊聊天。蔡子淳說:“陳銳雄入醫院,好像他那些堂兄弟姐妹沒有人去看他,都是他老婆的親戚去探病。”勞家梅老公說:“原來我家那個衰婆,借了不少錢給陳銳雄老婆。”王誌峰說:“我還以為是陳銳雄夠吸引力”。康凡豪說:“他前女友丈夫傷得比他還重,我看手尾很麻煩,對方財大氣粗,本來身體也不怎樣,現在更加不好說。”蔡子淳說:“現在陳銳雄兩頭不到岸,那一種結局都不是好結果。”吳小英老公說:“關鍵是他老婆強勢,自己平時結交朋友又少,找個人幫忙也找不到。”康凡豪說:“他自己自認賤骨頭,跟人交往都是交往比他有錢有勢的人,比不上他的人,基本不願跟人認識。和他有來往的人,基本上環境最差就是他自己。”王誌峰說:“他對我也很冷漠。”蔡子淳說:“同學中有跟他有親密來往的基本沒有,我和康凡豪在他眼裡也不是東西,那次介紹生意給我也盛氣淩人,那次介紹讓我兒子付出沉重代價。”江斌說:“我跟他也隻是見麵隨意打聲招呼。”康凡豪說:“他居然對你姐無興趣。”蔡子淳說:“不是無興趣而是怕,美人打孔德興前,跟你和孔德興一個樣子。好像他親眼看見美人打孔德興,當時他和龔永全一起看見的,二個人於是轉移目標找江斌。”勞家梅老公說:“陳惠興不認識陳銳雄?”江斌說:“怎會不認識,入學第一學期都在四班。”黃地說:“哥,你應該也不認識陳銳雄?”黃天說:“問你自己。”王誌峰說:“黃老板,是你要找二班的同學,我介紹你認識陳銳雄的,剛好他又是你家鄰居,他乾脆踢開我獨自招呼你,還記得羅廠長身邊三個文員怎樣揍你二個?”黃天笑,其他人跟著笑。

大塊頭和蔡子淳老婆下來,加入吃喝,大塊頭說:“乖乖,剛才你們笑什麼?”我說:“你老公說三個文員揍黃地和陳銳雄的事。”大哥說:“黃老板一身功夫沒有還手?”黃地說:“大哥,王誌峰把乖乖的事告訴了我,陳銳雄不知何來的自信,對三個靚女大呼小叫,三個靚女毫不客氣馬上出手打,我馬上相信王誌峰的話是真,那敢動。”

天台上的人下來了,又翻煮齋菜吃,又一輪吃喝。我抱著小孫子玩,老大二個孩子也過來玩。眾人吃喝完,一起收拾好,眾人各自回家。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我們一家怎麼樣?”我說:“女兒帶他們回家,早上我們先回家,再去舅父家。”親家說:“我們也去。”我說:“你二個睡女兒的房間,不用去。”黃天說:“就讓親家一起去。”除了周笑麗,其他人都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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