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結束,眾人收台,收拾完坐下聊天。女兒說:“老豆,二舅母問明天捉多少隻狗去山頭。”我說:“問你老爺有多少人來。”親家說:“親家,我哥和二個姐姐,還有五個舅全部帶家人來。”我望著孔德興,張巧茹見了說:“老公,乖乖望著你。”孔德興說:“兄弟,什麼事?”我說:“你統計人數,大約要捉多少隻狗。”王誌峰說:“現在不是人人都喜歡吃狗肉,二隻應該差不多。”黃地說:“煮得好吃多人食。”孔德興說:“二舅,現在我和你去捉狗,今晚加工,明天早上有得食。”四舅說:“不用去,已經在車上,四隻夠不夠?”孔德興說:“四隻夠,我們先走。”大哥說:“很夜了,我們也走了。”黃地又跟二舅結數,二舅不理會黃地。孔德興母親說:“二舅順黃老板意。”江斌說:“管他,照收”。二舅和黃天結數。親家對我說:“親家,我回家,明天我帶親戚去山頭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我們也回家。”眾人各自回家。
回到家裡,小兒媳要吃酸楊桃,要小兒子一塊吃,小兒子不吃。我說:“家裡有沒有沙糖?”老婆去拿沙糖,我洗乾淨楊桃,運功力將楊桃切成一塊塊,沾上沙糖吃。小兒媳吃得很開心,大兒媳說:“這樣酸都吃得下。”我說:“你吃過就知道好吃。”小兒媳說:“爸,等我吃剩少少再叫他們吃。”二個大孫要吃,我拿二塊沾上沙糖給二個孫,二個孫吃完又要,小孫子又要吃,我又沾上沙糖給二個孫,拿一塊喂小孫子。周笑麗也拿來吃,吃完又吃,其他人跟著拿來吃,很快吃完了。江雪英擰住我耳朵說:“就知道你偏心。”我說:“放手,二嫂切給你媽吃。”二嫂去拿酸楊桃,二個兒子過來拉開江雪英。周笑麗說:“二嫂,叫你爸切。”我運功力把楊桃切成一塊塊,家人拿著沾沙糖吃。我喂小孫子。吃完大兒子說:“爸,我和弟弟初八要走了。”我說:“二兄弟跟媽說好,不然你媽又神經病發。”江雪英過來要擰我耳朵,二個兒子過來護著我,大兒子說:“媽,爸說的是實話。”小兒子說:“舅父也說媽肯定會發一個星期神經。”江雪英擰小兒子耳朵,女兒過去摟著江雪英。大兒媳說:“媽,你逐個擰我們耳朵,擰完不要讓爸擔心。”跟著捉江雪英的手擰自己耳朵。過了一會,我說:“幫三個孫洗身。”老婆和江雪英帶三孫洗身,周笑麗跟著去。
我輸功力給兒子兒媳女兒女婿,輸完功力全力教他們功夫,一個晚上都在輸功力和教功夫。教完了我去衛生間,兒女們也各自回房衝涼洗臉。
各人洗完臉在廳裡坐著聊天,女婿說:“爸,黃叔叔教我們功夫,跟爸差一大截。”大兒子說:“妹夫,你想黃叔叔教我們象教他兒子一樣?”女婿笑,兒子說:“老豆,為什麼黃叔叔要爭著給錢?”我說:“你爸是窮光蛋,黃天是大富豪,一百幾十萬在他眼裡根本不是錢。”家裡人笑起來,笑完江雪英說:“心肝,黃天的功夫不能贏你老豆,他又一定要贏你老豆,隻能用財力來贏你老豆,滿足他的心理。”周笑麗說:“心肝,這個黃叔叔隻對你老豆慷慨,你都知道陳銳雄,黃地一分錢也要幫他計清。”女兒說:“我看他對老豆肯定有妄圖。”大兒子說:“還是妹妹細心,我也覺得這個叔叔討好爸是有目的。”小兒子說:“管他什麼目的,又不是爸強行要他給錢。”
三個孫來纏我,我抱著二個大孫對小孫說:“叫媽喂奶。”小孫子去母親處,小兒媳喂兒子。我對女兒說:“問你老爺什麼時候到。”女婿說:“爸,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,應該很快到。”我說:“兒子打電話給叔伯和舅父,去山頭吃早餐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我妹說來這裡一起去。”我說:“不用過來,直接去,誰去接黃天?”女兒說:“我去,但不知道地方。”周笑麗說:我也不知道地方,心肝問舅父是不是他去。”兒子打完電話說:“老豆,舅父舅母去接黃天一家,我已經叫叔伯舅父直接去山頭。”
小孫子吃飽了過來,四祖孫一起玩。小兒媳說:“爸,大楊桃。”我說:“搞乾淨拿過來。”老婆說:“二嫂,早上不要吃太多。”我的手機響,張巧茹的電話,我說:“人到齊?”張巧茹說:“乖乖,隻有黃天一家在,其他人還沒有到。乖乖,黃天整晚在山頭練功教功夫。我說:“他發作?”張巧茹說:“不知道,老公四兄弟姐妹都在,連侄輩孫輩都來了,黃天教了他們功夫。狗肉和羊肉都煮好,現在可以吃。”我說:“我叫他們去山頭吃早餐,應該快到。”張巧茹說:“乖乖,黃天不但煮狗肉羊肉,還煲了粥和做了拉腸粉,看來他精力旺盛,又教功夫又主廚,不知疲倦。”我說:“他現在乾什麼?”張巧茹說:“乖乖,他現在做拉腸粉,老公二兄弟陪著他一起做,其他人在聊天。”我說:“我現在過來,掛線。”江雪英說:“黃天什麼意思?”我說:管他什麼意思,過去有粥粉和狗羊肉吃。”小兒媳拿搞乾淨的楊桃過來,我運功力切成一塊塊,家人又沾沙糖食,食完去山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