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開心吃周笑麗煮的菜,我說:“黃天,是不是記起失蹤時候的事?”黃天說:“羅賢章,我想到頭痛也記不起,我很想記起失蹤時候遇到過的人。”我說:“你師父應該有失憶藥給你吃了,你永遠也記不起來。”黃天說:“不可能,學校的事我也記得,唯有失蹤的時間,我做過什麼我也依稀記得一些,隻要我遇到他們,肯定能記起失憶忘記的事。”我說:“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失蹤?”黃天說:“我現在又頭痛,我一想失蹤的事就頭痛,不想就好,是不是很奇怪?”我說:“你根本連失蹤前後一段時間裡的事也忘記,找過屁,你認真想想遇到過什麼人之後失蹤。”黃天說:“就是想不起來。”我說:“叫嫂子想想,黃天失蹤之前遇過什麼人?”黃天老婆說:乖乖,我基本在家裡,黃天很少帶人回家。”親家說:“黃老板還記得對方的聲音?”黃天說:“記得就好,總之我專心想就頭痛。”四舅說:“既然這樣,乾脆不想就是。”小孫子說:“爺爺,我要尿尿。”江雪英抱小孫子去衛生間。
我叫周笑麗到餐廳外麵小聲說:“黃天對你念念不忘,你陪他聊天,分散他的注意力。如果他現在發作,後果嚴重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我跟他說什麼?”我說:“你二個相遇,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出現?”周笑麗說:“多年過去,早已經忘記。”我說:“他對你影響很大,你不會輕易忘記,你顧慮他老婆?”周笑麗望著我,過了一會說:“你教我怎樣做?”我說:“你過去和他回憶當時的情景,你看他現在神經到了崩潰的邊緣。”我和周笑麗進餐廳,周笑麗過去黃天旁邊坐,二人親密聊天。
聊了一會,黃天的神色變得輕鬆。黃天老婆過來拉出我出餐廳小聲說:“多謝乖乖,回來之前發作過一次很嚇人,怪不得老公空閒的時候,乖乖就陪我老公聊天。”我說:“你真不記得黃天失蹤前跟什麼人來往?”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我真不記得,他的叔叔應該清楚,用不用現在打電話問他。”我說:“你叔叔現在身體怎麼樣?”黃天老婆說:“叔叔身體很好,黃天也教了他功夫。”我說:“回去之後問叔叔,問清楚後跟黃天說,憑他現在的精力,應該可以理出頭緒,有助他記起失蹤時間的事情,一旦解決這個問題,他的心病會好。不過,一旦真的記得起,他去找他師父報複就麻煩了。除非黃天可以打敗他,否則是災難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現在怎麼辦?這又不成那又不成?”我說:“他的心結不打開不成,打開了往好的想,不找他師父報複就好,如果找師父報複,一定要有把握打敗師父,這樣的話最好。不然後果嚴重。黃天是聰明人,現在首先要打開心結。”黃天兒子夫妻和黃地夫妻也在旁邊,黃地說:“大嫂,哥整天纏著你乖乖,哥應該知道,你乖乖可以幫他排難,大嫂放心。”小孫子自己走過來說:“爺爺抱我。”黃天家人笑起來,我抱起小孫子和黃天家人入餐廳,回坐繼續吃喝。
周笑麗和黃天小聲說大聲笑。我問王誌峰說:“陳銳雄現在怎麼樣?”王誌峰說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龔永全老婆說:“羅賢章,他夫妻製造緊張,醫院有人死了,就說是前女友的老公,叫我老公找房子,老公叫他們去祖屋,他們不願意,非要我老公在出租屋讓一間房給他們住,出租屋所有房間都已經出租,而且租客最遲租的也有二年。他不是求我們,是號令我們,我火起,祖屋也不借給他住。”龔永全說:“羅賢章,你很清楚我和陳銳雄的關係,我瞞著老婆給門匙陳銳雄,誰知被他老婆臭罵一頓,搶了陳銳雄手上的門匙掉在地上,我隻能自己撿回來。”陳惠興老公說:“看他應該不是怕老婆的人,平時見他老婆很順從他的。”蔡子淳說:“讓他幾個舅爺打到怕,有什麼辦法。”大塊頭說:“勞家梅和吳小英,借給他老婆的錢還沒有收回來?”吳小英說:“收回來後過幾天又要借。”勞家梅說:“我也一樣,不是陳銳雄老婆,是陳銳雄本人打完電話,他老婆才來的,讓老公知道借不出。”老婆說:“什麼意思?”勞家梅老公說:“嫂子,是這樣,我知道後大罵陳銳雄夫妻,他夫妻不來借了。”吳小英老公說:“嫂子,我也一樣。”老婆說:“如果有借有還,應該很正常,有借無還以後不借。”勞家梅說:“還是嫂子明理,以前都是準時還錢。”女婿過來說:“爸,堂哥和老表買了煙花炮來。”我說:“問孔叔叔去那裡燒。”孔德興說:“侄女婿喜歡去那裡燒都成。”跟著叫兒子女婿陪著。
江雪英說:“進裡邊山塘邊燒,喜歡的一起去,注意安全。”年青的和小家夥們都去,其他的繼續吃喝聊天。
孔德興拿菜去翻煮,昔日的同學幫手。過了一會,翻煮的餸菜重新上台,沒有去燒煙花的人重新吃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