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老婆過來說:“乖乖,你們談什麼?”我說:“你老公一定要記起失憶的時間做過什麼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自尋煩惱,不說自己功夫這樣厲害,就算你的師傅來了又如何?還不如自己快樂過日子。”我說:“有的是時間,慢慢想,該開心就開心,不要委屈自己。”眾人過來吃早餐,隻有送酒的菜,我叫江斌拿給親戚吃,很快所有早餐吃完,眾人去刮魚。
老婆和江雪英抱二個大孫,我抱小孫子。去到塘邊,見江斌老表父子扒著艇仔放魚網,小孫子說:“爺爺,我又去。”江斌老表聽見說:“表姐夫,帶孫子下來。”老表兒子說:“表姑丈,那裡還有一條艇仔。”表嫂去扒艇仔過來,我叫黃天一起上艇仔,黃天笑著擺手,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我和你去。”二個大孫又要去,我抱著大孫子和小孫子,黃天老婆抱著孫女,五個人上艇仔,表嫂負責扒。
放好魚網,岸上的人負責拉網,老表父子在艇上扶著穿在網上的竹竿,我和黃天老婆用竹拍打水麵,三個孫在艇上站著笑,表嫂控製著艇仔。
收網了,很多魚跳起來,有幾條魚跳到艇仔上,表嫂熟練捉魚放到桶裡,老表說:“表姐夫,夠不夠?”我說:“夠一餐就成。”老表兒子說:“表姑丈,食完晚飯再走。”跟著叫他爺爺說:“爺爺,要表姑丈食完晚飯再走。”小舅父對江雪英說:“食完晚飯才準走。”跟著又去對江雪英母親說:“二姐,要乖乖食完晚飯再走。”江雪英母親笑,指指我媽,小舅父說:“親家,叫乖乖食完晚飯再走”。
我媽笑著說:“好。”眾人笑起來。眾人一起把魚拿到餐廳廚房,孔德興父子幫手收網養著網裡的魚。
我們要上岸,小兒媳說:“爸,我要玩艇仔。”老表兒子說:“爸上岸,我帶表哥表嫂玩艇仔。”江雪英說:“心肝寶貝不去?”兒子說:“姐和姐夫去,我不用去。”老婆說:“親家也去。”親家說:“老婆去。”二條艇仔載著十一個大人、三個小家夥在魚塘遊蕩,三個小家夥非常開心。
遊玩了一會上岸,小兒媳說:“爸,這個魚塘有多深?”老表兒子說:“表嫂,最深的地方超過五米,刮魚很難刮清,時間長了,偶然會捉到特大的魚。”大兒子說:“那些鴨子都是老表養?”老表兒子說:“在山腳塘邊,搭個柵子遮雨,放養鴨苗,基本上等於野生,很少喂食。如果早知老表過來,就留下等老表來嘗嘗,山上也有雞的,基本上全賣了,我打過電話給表伯,表伯說不用,叫我們全賣掉。過一段時間,天氣轉暖和再捉雞苗鴨苗回來,現在去捉剩下的宰。”小兒子說:“不用,雞鴨成活率高不高?”老表兒子說:“基本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八以上,山頭的雞開始一個星期喂養,一個星期後讓雞自生自滅,在地上撒下菜種,生長了讓雞食,我們養的雞鴨上市比彆人養的漫很多,基本上彆人養二批,我們才養一批。”大兒媳說:“為什麼?”老表兒子說:“彆人養的基本上喂飼料,我們不喂飼料,隻有地上長出的草和各種菜做飼料,生長比喂飼料的長得慢。爺爺和父親不請人,什麼都自己做,隻能這樣。”小兒媳說:“應該價錢有優勢。”老表兒子說:“二表嫂說得對,開始優勢並不明顯,後來優勢明顯了,現在基本上少賣了。”大兒子說:“為什麼少賣?”老表兒子:“大表哥,我們自己有餐廳,想吃最好就來餐廳開飯。”二個兒子二個兒媳笑起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