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江斌進來,見了四個小家夥說:“你們要做戲?”眾人望著四個小家夥笑起來,老婆過來帶四個小家夥去洗臉。
江斌說:“黃地沒有跟我姐夫說?”黃地說:“你想我讓你姐打?”我說:“什麼事?”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新年頭不要說晦氣事。”江雪英瞪眼望著江斌,大兒子連忙過去攔著江雪英說:“媽,舅父隻是想爸知道外麵的事。”江斌不出聲去洗手,四個小家夥又過來,黃地說:“大美人,跟乖乖毫不想相乾,世侄說得好,隻是讓你們知道外麵的事,還是由哥說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大兒媳說:“媽,黃二叔聰明,叫黃大叔說。”眾人又笑。
江斌洗完手出來,一起做番薯煎堆仔。江雪英說:“嫂子,先炸什麼?”老婆說:“黃老板在,先炸花生讓他們送酒。”黃天說:“嫂子,如果乖乖要飲酒我陪,如果乖乖不飲不用炸。”女兒說:“二哥,鹹煎做了多少?”小兒子說:“二個大銅盆擺滿啦。”黃天說:“大美人還有大銅盆?”江雪英說:“以前留下的。”女婿拿去廚房,跟著拿一大煲粥進來說:“媽叫先食介菜粥。”黃天過去,運功力裝粥到碗裡,眾人停手食粥。
食完一碗粥,眾人繼續做要炸的食物,周笑麗說:“乖乖,現在有過年前的氛圍。”江雪英說:“來年我們早點炸。”黃天說:“這都是你們的回憶,我現在才開始感受。”江斌說:“農村人才熱鬨,城市人沒有這些回憶,成品在農村的親戚裡拿回家,製作過程很少參與。”周少麗妹夫說:“真的沒有參與製作,過程怎樣也不知道,自從跟姐相認後才知道。”周笑麗妹妹說:“可惜姐的手藝不成,那些煎堆皮象鐵板一樣,要蒸過才能吃,不像乖乖家裡的煎堆,拿著就能吃。”周笑麗說:“我不知道怎樣開煎堆皮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乖乖,沒有炸煎堆?”我說:“沒有穀花,現在要買也難買,過年前二十天左右就多買。以前家裡有蘿穀,自己可以炒穀花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穀花怎樣炒出來?”我說:“炒穀花,用一隻大鑊炒,燒紅大鑊,放少少蘿穀落鑊,用鑊蓋蓋住,過一會穀花炒出來。時間控製得好,穀花特彆大,控製不好,有些穀還沒有爆就浪費了,好在家裡還養雞,浪費的讓雞食。”周笑麗妹妹說:“乖乖自己炒過穀花?”我說:“我負責燒火,我媽炒,每年都是我媽炒穀花,燒火的不是我就是我的兄弟。”黃地說:“是不是一定要蘿穀?”我說:“一定要蘿穀,尖穀不成。”小兒媳說:“爸,我去炸。”我說:“去廚房就是。”小兒媳說:“媽不讓我炸。爸說一聲。”眾人笑起來,江雪英從廚房出來說:“你炸的沒人吃。”我說:“二嫂去廚房叫媽教。”江雪英說:“你來教兒媳。”小兒媳去廚房。
我見麵粉角邊上沒有齒說:“女兒教他們做出齒出來。”大兒子說:“爸,妹教我學不會,我包好,妹做齒出來。”女兒逐個教他們。
小兒子和女婿二個人做鹹煎。第一鑊鹹煎炸出來,個個鹹煎夠肥壯,發粉份量剛剛好。
周笑麗妹夫切好番薯去做鹹煎。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一個人這樣做很開心。”我說:“以前炸煎堆是件大事,按排好日子輪著炸,左鄰又裡會來幫手,現在已經淡化。”周笑麗妹夫說:“傳統的事物,現在的人已經不重視。”江斌手機響,江雪英聽見手機響出廚房,黃地快手從江斌手上拿過手機看,跟著關機。
江雪英回廚房,黃地遞手機給江斌,我說:“誰的電話?”黃地小聲說:“是康凡豪,肯定是陳銳雄和胡老板的事。”我說:“他們現在怎麼樣?”黃地說:“聽鄰居說,打起來,有人進醫院,不知是誰?你小舅子應該知道。我們回家早一點應該看到,陳銳雄家門口還有血跡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叔叔,小心大美人揍你,江老板都不敢說給乖乖知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就是,乖乖二個兒子回來,沒有好好相聚,我們又來煩乖乖,老公不要添亂。”大兒子說:“嬸嬸說到那裡去,現在熱鬨點。事實上媽不讓人煩著爸。”黃天說:“世侄說得好,喜慶日子煩著,還是晦氣的事。如果是喜慶事就不同。”黃天兒子說:“爸,要不是昨晚表嬸要送魚給我們,孔叔叔又說要宰好才拿,拖了一段時間,我們會早一點到家,他們肯定找你。”黃天說:“找我有屁用,過二天我走了,問題還沒有解決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怪不得王誌峰和大塊頭的手機一直響,他夫妻沒有接電話。”黃天兒媳說:“嬸嬸,那個大塊頭嬸嬸有接電話,王叔叔沒有接。應該江叔叔也有電話?”江斌說:“有,我拿手機看,讓我媽拿走關機,回到家才給手機我。”大兒媳說:“舅父,肯定外婆認為你接電話後,會打電話給我爸,外婆才拿走你手機。”眾人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