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完孫女說:“爺爺,家人我全部記得。”我說:“回家後,聽父母話,聽外公外婆話,跟外公外婆學說話。”大孫子說:“弟弟先跟二嬸學說話。”小兒媳說:“你做大哥,先教弟弟。”大孫子說:“二嬸,我不會教。”我跟三個孫玩了一會說:“你們過去逐個去親密。”三個孫逐個去親密。
二個兒子兒媳過來坐到我兩邊,大兒子說:“爸,覺得練功辛苦不要再練。”小兒子說:“憑爸現在的功夫,無懼世人。爸還是要過自己要過的生活,不要鑽生角尖。”大兒媳說:“爸也要出去走走,見識外麵的世界,帶著祖母外婆和三個媽去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老太婆不用去,在家舒服。”媽說:“就叫爸帶三個媽去,你們有時間多點回來。”小兒媳說:“三個媽想辦法要爸出去玩,家裡又不是沒錢。”三個孫一起逐個親密,親密完又過來我處。
我說:“二嫂喂奶沒有?”二嫂說:“爸,我現在喂。”跟著抱小孫子喂奶。
我對二個大孫說:“快去跟嫲嫲親密。”二個大孫去三個女人處。大兒子說:“爸,黃天會留在家裡多長時間?”我說:“應該是一個星期。”大兒媳說:“爸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”我說:“我也想不到他要乾什麼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乖乖,我懷疑黃天有點精神病。”小兒子說:“爸,外婆說得有道理,他真有點精神病的樣子,好像有什麼妄想證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老二說到點子上,我也懷疑黃天患有妄想證。”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江斌進來打過招呼,江雪英說:“家人沒有跟你一起來?”江斌說:“他們遲一點直接去山頭。”跟著去逗二個孫玩。
我說:“你堂叔有沒有打電話給你?”江斌說:“跟堂叔一起住的堂兄弟昨晚打電話來,問二個外甥是不是回了鄉下,我跟他說,二個外甥今天走。堂兄弟沒有說其他事,我也沒有跟二個外甥說,我問叔公現在怎麼樣,堂兄弟說叔公很健康。出了什麼事?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在香港的堂兄弟,打電話給你外甥,要去參加你堂叔八十一歲大壽,今早的班機,不等你外甥。”江斌說:“怪不得堂兄弟什麼也不說。不是八十歲擺大壽?”老婆說:“看各地的傳統,我村裡過了八十歲就不擺壽酒。”周笑麗說:“到香港後,老大老二去我家裡,吃早餐的時候我跟兒子說。”江斌說:“千萬不要說,不然黃地又煩著。”周笑麗說:“好像他們馬上去機場。”我說:“黃地神通廣大,老大自己先去機場問,不成叫黃地幫手。”小兒子說:“爸的主意好,按爸的意思辦,我和哥先去問,不成再叫黃地幫手。”江雪英說:“大嫂二嫂,各自打電話問你們父母,問叔公有沒有打電話給你們。”二個兒媳打電話。
我說:“不用打,親家以為出了什麼事。”江雪英說:“隻問他們有沒有接過堂叔的電話,有什麼問題?”我說:“他們連你弟弟都不說什麼事,那會跟親家說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阿女不要再提,連你弟弟都不說,那會跟你親家說,乖乖說得好,如果你叫兒媳問親家,親家不知怎樣說。”媽說:“三嫂,不用知道,老大老二回去也不要問外父外母,以免產生誤會。你們外父外母說,就聽他們說,他們不說千萬不要問,一旦產生誤會就不好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還是親家說得明白,老大老二記住祖母的話。”大兒子說:“祖母外婆放心,我們不會問。”小兒子說:“如果真打電話來,外父外母知道是平常電話,不會打電話來乾擾我們。祖母外婆放心,我記住你們的話。”小孫子吃完奶落地,江斌逗他玩說:“你記得我是誰?”小孫子說:“你是舅公。”江斌說:“小心肝記性好。”跟著抱小孫子玩,二個大孫過去一起玩。
一家人繼續聊天,我對二個兒子兒媳小聲說:“快去跟媽親熱一番。”二個兒子兒媳過去三個女人處,二個兒子突然抱起江雪英,二個兒媳分彆摟抱著老婆和周笑麗,其他人笑起來。
親密完又去跟外婆祖母親密,兒子女兒女婿加入親密。三個女人走近我,突然擰住我耳朵。
大孫子見了說:“舅公快去救爺爺。”孫女說:“太婆太嫲,快救爺爺。”江斌和二個老人過來,三個女人放手。
跟著一家人笑起來。笑完老婆說:“時間差不多啦。”江斌說:“嫂子,不用急,一家人繼續玩,玩完又要等一段長時間才能見麵。”媽對我說:“舅父來了,教完舅父功夫才去。”我輸功力給江斌,輸完功力,手把手教功夫,教完讓他自己練。
江斌連續練了三次。練完說:“姐夫,黃天跟你功力相當,教的效果拍馬也追不上你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我跟你姐夫說,要多個心眼。”小兒媳說:“我也覺得黃天教還不如他老婆教,黃天根本不是真心教我們。”我說:“現在,我隻想知道他是不是真會隱身,如果監控是真實的,那個隱身人真可能是他師傅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如果真是他師傅,應該公開見,黃天也不年輕了,纏著黃天有什麼用?如果黃天還是十八、二十的年青人,還有大把時間幫他發揚光大。”女婿說:“爸,不要再想黃天,那些監控我肯定他是偽造出來的。裡邊肯定不止一個監控頭,讓爸看的是他自己或者其他人合成的。”小兒媳說:“姑丈說詳細點。”女婿說:“二嫂,用一個監控拍黃天追人,另一個監控按時間差先拍下來,再合成,天衣無篷。更乾脆的讓黃天臨時離開又出現,瞬間的時間不是難事。爸不要花精神去研究。”江斌說:“外甥女婿分析得有道理,姐夫,聽你女婿的,不要花精神去研究。怪不得黃天不讓人知道,那個監控黃天應該知道,他又裝不知道有監控。”老婆說:“是不是要嚇唬老公?”小兒子說:“媽說得對,應該是嚇唬爸。目的肯定是讓爸幫他做某些事。他知道爸脾氣,爸一定會研究,他會假意幫爸一起研究,又會跟爸提某些事出來,讓爸幫他解決。”大兒媳說:“爸,二叔說得在理,總之爸不要聽黃天的胡言亂語。”小孫子過來說:“爺爺,我和爸媽是不是要走?”我抱著小孫子說:“先去吃早餐,吃完早餐,就跟哥哥姐姐,伯父伯娘,爸爸媽媽一起回家。”江雪英說:“現在去山頭。”一家人去山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