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練熟黃天的狗屁法再說。”三個人繼續練隱身法,我坐在沙發上抽煙看著,三個人練了二次,又要我輸功力。
輸完功力我入房睡覺,三個人自己運功。睡得香,又讓二個女人弄醒了,一夜練功。
早晨練完功二個女人出房,我自己運功。運完功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衝涼。
衝完涼出來,二個女人已經做好早餐,在沙發坐著聊天,見我出來,老婆從皮包拿出資料讓我看,跟著抱我坐到江雪英身上,自己上樓叫兒子。
江雪英抱著我說:“乖乖,現在工廠怎麼樣?”我說:“工人全回來了,小朱說今天有貨出。”江雪英說:“那些混得不好的同學,會不會去找你?”我說:“高中畢業後,我跟他們沒有往來,他們找我乾什麼?”江雪英說:“麥麗梅跟那個什麼說了你的情況,混得不好的同學,應該很快知道你的情況,他們會馬上重新認識你。”我說:“麥麗梅知道我是廠長,廠長遍地都是。”江雪英說:“關鍵是麥麗梅知道你和王誌峰的關係。”我說:“寶貝想得太多,麥麗梅是什麼人你也清楚,那個麥炳添隻是想看我。麥麗梅隻會跟他說我是廠長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忘記大塊頭從廠裡出來,還有二個也是你的同學,他們見了大塊頭就走。”我說:“他們隻會認為我們之間,是有生意上的往來,不會多想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,我不是不準你幫同學忙,如果一旦遇上一個賴皮的同學,憑你的牛脾氣,你又會跟人家反臉,到時自己還傷神。”老婆和兒子已經下來,兒子說:“媽,老豆跟他們做了二年同學,老豆應該清楚各位同學的品德,應該可以分辨出來。江雪英笑著說:知父莫約子,但現在不是在學校的學生,人是會變的。”江雪英放開我,我起身,一家人圍著餐桌吃早餐。
吃完早餐,收完台,時間尚早,一家人坐著聊天。老婆說:“老公,為什麼勞家梅和吳小英,肯借錢給陳銳雄,卻不借給麥麗梅?”我說:“陳銳雄就算沒錢,也有社會關係網,麥麗梅有什麼?”兒子說:“媽神經病?”二個女人瞪著兒子,兒子說:“麥麗梅的同學,都知道麥麗梅家窮,一下子要借三十萬,不知道麥麗梅用錢乾什麼,如果麥麗梅到時沒錢還,三十萬就沒有了。那個陳銳雄有樓,沒錢還的時候,還可以賣樓還債。”江雪英笑著說:“心肝有長進,學會分析。事實上,陳銳雄在社會上,有一定的人脈關係,況且自己還有樓,勞家梅和吳小英借錢給他沒什麼風險。而借給麥麗梅,她還債能力弱,一不小心,投資失敗,會血本無歸,借出的錢要回來會很難,隻能無限期拖著。勞家梅和吳小英跟老公一起創業,也算是生意人,生意人很清楚這一點。最關鍵的是,勞家梅和吳小英跟麥麗梅,做同學的時候,相互間並沒有什麼好感。當年如此,今天還要麵對金錢,勞家梅和吳小英,不借錢給麥麗梅很正常。”老婆說:“總之人窮,什麼都不好辦。”兒子說:“正因為人窮,什麼都不好辦,現在的人,都拚命掙錢,力爭做個有錢人,有錢好辦事。”江雪英說:“嫂子,人生就像賭博,賭贏了當然好,賭輸了,比在賭場上輸錢更窩囊淒慘。賭場上賭錢輸了隻輸錢。人生賭輸了,不但錢沒有,而且還要受各種各樣的氣。最氣死人的就是恩將仇報之輩。這些人有難,彆人幫他解決了,這些人得以風生水起。為了掩蓋昔日落難的日子,這些人為了不讓人知道,曾經窮困潦倒的時光。對恩人不是報恩,而是處處加害,唯恐彆人知道這些人,曾經落難的歲月讓人笑話。又或者是想跟恩人昔日身份互換,看看恩人,落難向自己求助時候乞求的眼神…”兒子笑起來,我也笑起來,二個女人跟著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