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達成現在怎麼樣?”王誌峰說:“他剛才說,現在城裡有間K吧是他出錢的,叫他大哥的小兒子打裡。還好,他兄弟姐妹,二男二女,他最小,最大的是哥,中間二個是姐。母親還在,跟他大哥住,他大哥有二個兒子,實際那個小兒子已經變成他的兒子。他大哥也有自己的產業,不會像他堂兄弟姐妹那樣,會發生爭家產的事。現在他最喜歡做的,就是找人聊天。如果不是在殯儀館,達成肯定要乖乖聊半天。”眾人笑起來。笑完張巧茹說:“老公也跟那個達成熟識?”孔德興說:“廠房那些紅磚全是他磚廠的。他的社會關係網很發達,不過跟同學基本不往來,有往來的都是有身份的同學。”大塊頭說:“他應該不知道乖乖是廠長,也主動跟乖乖打招呼。”王誌峰說:“車禍後才主動跟同學往來,同學對他的熱情吃不消,有些同學聽完他說自己的事,會惱火,感覺自己是讓他消閒的對象。”張巧茹說:“怪不得同學叫他神經病。”老婆說:“他無憂無慮,有人陪聊天當然好,如果手停口停,讓他煩著不罵才怪。”兒子說:“他有錢,應該聊完天請人吃飯。”王誌峰說:“心肝說對了,陪他聊完天,肯定請人去開飯,除非對方不去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你班有個同學請飲,他孫子的滿月酒,你有沒有收到請柬?”我說:“沒有,他是誰?”王誌峰說:“勞德宏,勞家梅同一條村的。像乖乖以前一樣幫人送貨,他是開貨車。據說他大搞孫子滿月酒,過百圍,請的都是老板。陳惠興夫妻、吳小英夫妻和勞家梅夫妻也有,張巧茹應該也收到。”張巧茹說:“跟他兒子結婚一樣,做老板的同學就請,其他同學不請。”大塊頭說:“是明天晚上,在他村裡的酒堂做。”
漫長的晚飯結束,眾人收台,收拾好,他們一起走了。家人坐著聊天,兒子說:“老豆,是不是覺得那個達成有點怪?”我說:“不想他,不操練早點睡。”老婆說:“你剛睡完又要睡?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,達成有錢,他的堂兄弟是窮光蛋?”我說:“不知道,達成說他嬸嬸躺在床上有十年,說嬸嬸應該早死,可以避免兒女反目成仇,可惜還是遲了。”老婆說:“有錢人沒問題,窮人是大問題。”江雪英說:。什麼時候都是有錢少煩惱,錢可以解決的事不是問題,是對富人說的。對窮人來說,錢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三個人又練隱身法,我去衛生間,江雪英說:“乖乖不準睡,幫我們補充完功力才準睡。”去完衛生間衝涼,衝完涼出來,看三個人練隱身法。三個人練完了,我輸功力給三個人,輸完功力我入房睡覺,三個人繼續運功。
睡得香,又讓二個女人弄醒要練功,一直練到早上,練完功,二個女人出去,我坐著運功。運完功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衝涼,衝完涼出來,江雪英抱著我,在沙發坐說:“乖乖,你看王誌峰的人脈,無論貧窮富貴都有交往。”我說:“你想說什麼?”老婆在旁邊坐說:“夢中人說你是古老大石山,沒有開化,一點人脈關係都沒有。”江雪英說:“人脈不是一天能建成,他是日積月累而成,王誌峰有大塊頭父母罩著,自己又懂得利用,難得的是他肯幫人,不是同班的同學也一樣。”老婆說:“夢中人,乖乖說,王誌峰人生路上沒有荊棘,沒有彎路,更加沒有險路,處處是坦途,一帆風順,瀟灑人生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找借口,腦袋不開竅。你有沒有給電話號碼給那個達成?”我說:“沒有。”江雪英說:“人家問你要,你不給人家。”我說:“還沒有說完,表哥的告彆儀式要開始了,那有時間說電話號碼。”江雪英說:“你找借口,實際你討厭人家什麼?”我說:“你二個今天神經病發,快去叫兒子吃早餐。”江雪英說:“你去叫兒子。我說:“放手,我去。”老婆笑著起身去叫兒子,過了一會,老婆和兒子下來,四個人一起吃早餐。吃完早餐,收拾好,四個人坐著聊天,時間差不多,二個女人送兒子去地鐵站。我坐在沙發上抽煙。
抽完煙,我去工廠。到了廠裡停好車去辦公室,三個文員齊聲叫:“羅廠長。”我說:“昨晚有沒有組裝大家夥?”小朱說:“二個主管調足人手全部組裝好,再一起做新接的單。”我說:“小李通知對方來提貨。”小李打電話,我說:“組裝好的放到什麼地方?”小吳說:“踏起放,節約了地方。”小朱說:“羅廠長,對方隻讓我們組裝,其他工序不讓我們乾?”我說:“可能其他工序他們自己容易做,如果要噴油漆,我們也隻能送給彆人加工。”小吳說:“不用電鍍發黑。”我說:“這樣的東西不用發黑電鍍,隻需要噴漆。”小李說:“羅廠長,對方現在派車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