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：“不想說不要說，一定是傷心的往事。其實，我叫胡淑敏帶你來，我也想了解達成，那天在殯儀館相遇，我總覺得那個達成有點怪異，要不是我表哥的告彆儀式開始，我會跟他長談。那天我和送殯的人，一起坐大巴，隻能隨著送殯的人走。我不知道達成是不是自己開車去，那天殯儀館的告彆廳沒有空閒著，全部都有人，我不知道達成的嬸嬸在那個廳。我現在還覺得達成怪怪的，如果你願意，今晚叫王誌峰約達成來。”眾人望著陸梅，陸梅望著我一會說：“羅賢章，在坐的都叫你乖乖，我也叫你乖乖，成不成？”三個文員笑，其他人跟著笑，笑完我說：“你喜歡就成，胡淑敏肯定全告訴你。”胡淑敏起身去摟著老婆和江雪英。陸梅說：“乖乖想我怎樣做，我全聽你的。”我說：“今晚再說，兄弟今晚也送飯菜來，入我數。”孔德興說：“兄弟，你叫做什麼事我都聽你的，今晚的飯餐不聽你的。”江斌說：“孔德興不要惹火我姐夫，姐夫突然改變主意去外麵吃。”眾人大笑起來，笑完陸梅說：“孔老板不用爭，胡淑敏跟我說過乖乖的事，儲備糧，收錢，不用乖乖出。”張巧茹瞪著陸梅，陸梅笑著說：“你不用瞪著我，乖乖改變主意今晚吃不成。”胡淑敏說：“張巧茹，陸梅現在是富婆。”二個女人計數，雙方過完數，眾人繼續邊吃喝邊聊天。
漫長的午飯結束，三個文員收台，不讓彆人幫手。其他人坐著聊天，王誌峰說：“乖乖還是覺得達成不是真達成？”我說：“隻是感覺有點怪。”孔德興說：“兄弟，今晚我幫眼，我不知道他出車禍，看看我的感覺怎麼樣。”大塊頭說：“孔老板幾年沒有見過達成？”孔德興說：“我跟他很少往來，隻是當年幫他買紅磚有過接觸，後來他改行也跟我說過，以後偶然遇見聊一會，這幾年沒見過他。”陸梅說：“我現在有錢，但沒有親情，人生可以像大美人一樣才算幸福。”老婆說：“胡淑敏不是說你有四個哥？”陸梅說：“血緣上我有四個哥，隻是認錢不認人，我也想不到四個哥會變成這樣，當然也有我的因素。”
三個文員收拾好，我說：“寶貝要出去，帶著他們出去，我回廠。”陸梅去摟著老婆和江雪英。胡淑敏說：“乖乖，我怎麼辦？”我說：你如果沒事乾，一起去就是。”王誌峰夫妻和孔德興夫妻，拿著裝飯菜來的家夥走了，我和江斌帶著三個文員去工廠。路上江斌說：“姐夫讓陸梅分辨達成的真假？”我說：“我隻想看看陸梅的反應。”江斌說：“如果是這樣，你應該陪著陸梅，如果他二個見麵你不在場，你怎知道？”我打電話給王誌峰，王誌峰說：“乖乖，什麼事？”我說：“你通知了達成沒有？”王誌峰說：“乖乖，我大概也明白你的意思，你叫我通知達成我才通知達成，早上我已經跟胡淑敏說了，胡淑敏不會通知達成。”我說：“達成現在還能不能開車？”王誌峰說：“可以。”我說：“頭腦還清醒？”王誌峰說：“乖乖放心，他現在除了長氣，其他方麵很正常，同學隻是嫌他煩，不願意跟他來往。”我說：“我下班時間，你通知他，掛線。”小李說：“羅廠長，還是叫老板送陸梅來廠才保險，如果讓他們二人先見了麵，羅廠長的心思會白費。”江斌說：“姐夫，還是聽身邊的靚女說好一點。”我說：“你叫。”三個文員笑。笑完小李打電話。
到了廠裡，停好車，五個人去辦公室，小吳說：“羅廠長，勞家梅他們肯定又來煩你？”我說：“他們煩我什麼？”小吳說：“一個富豪同學回來，胡淑敏肯定已經告訴他們。”江斌說：“陸梅不是四班的，根本和勞家梅他們不熟識。”小朱說：“胡淑敏也是四班的。”小李說：“胡淑敏敢跟他們說，羅廠長馬上趕她走。”江斌笑著說：“小李說得有道理，況且胡淑敏跟陸梅熟，是她倆都是學校女子籃球隊的隊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