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結束,三個女人收台,我說:“江斌打電話給嫂子,今晚不回去,用四塊玉練一晚功。”江斌說:“改天老大老二回來,我跟他們一起練,我先走。”跟著江斌走了,兒子說:“爸,舅父是不是怕副作用?”我說:“應該是家裡四個人,他在玉不夠數。”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,江雪英說:“父子倆說什麼?”兒子說:“爸叫舅父用玉練功,舅父說,等大哥、二哥回來後,一起練功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叫不叫二個兒子去黃天家裡?”我說:“回來之前,叫兄弟倆先到黃天家住一個星期,陸梅沒有打電話來,應該黃天老婆沒有找她。”老婆說:“到時兒子和陸梅一起去黃天家就是。”我說:“快用玉練三晚功,忘了叫女兒回來。”兒子說:“爸,我們練三晚功,再叫姐和姐夫回來,爸全力教他們。”
我拿玉出來,叫四個人,每個人拿一塊玉,圍成一個圈坐在地上,拿玉的手和另一個沒拿玉的手對接,我全力輸功力給四個人,四塊玉的功力,加上我的功力,迅速在四個人的身上運行。輸完功力,我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衝涼,衝完涼入房睡覺。
早上醒來,坐著運功,運完功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洗臉,洗完臉去沙發上坐著抽煙。過了一會,二個女人從廚房出來,拿早餐在餐桌放好,過來我身邊坐。老婆說:“先輸功力給二個寶貝。”江雪英笑,我輸功力給二個女人,輸完功力,二個女人自己運功。兒子和小李已經下來,我輸功力給二個人,輸完功力,兒子和小李自己運功。我坐在沙發上抽煙。二個女人運完功,過來在我二邊坐。
我的手機響,是江斌的電話,我說:“什麼事?江斌說:“蔡子淳一早打電話給我,說昨晚雷老師的兒媳,在勞家梅手上接過一萬元,有點不高興,說勞家梅小氣,二人吵起來。雷老師兒媳刁蠻氣一起,不要一萬元走了。”我說:“什麼意思?”江斌說“:雷老師兒媳要勞家梅給十萬,勞家梅隻給一萬,雷老師的兒媳脾氣大,乾脆連一萬也不要走了。”我說:“是不是勞家梅以前跟她借過錢?”江斌說:“蔡子淳沒有說。蔡子淳說,由於沒錢做手術,雷老師接受簡單治療後,已經回到家裡。”我說:“來你姐家裡吃早餐。”江斌說:“我現在去,掛線。”
老婆說:“應該雷老師的兒媳,以前資助過勞家梅,不然那會有這麼大的火氣。江雪英說:“有些人天生就火氣大,也可能是當年勞家梅,經常去找馮老師,馮老師女兒認為,勞家梅現在給她錢是應該的。乖乖,那個馮老師不是女的?”我說:“是女的,一個矮胖的女人,她女兒一點都不像她。”江雪英說:“以前很少同姓人結婚,莫非她女兒跟她姓?”我說:“誰知道。”老婆說:“馮老師有沒有結婚?”我說:“神經病,沒結婚怎會有女兒。”兒子和小李練完功,兒子說:“可能是離婚,馮老師要女兒,乾脆幫女兒改姓。”江雪英笑著說:“心肝認為以前是現在,以前離婚,不是容易的事,老師更不容易。”
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江斌進來,打完招呼,六個人吃早餐。吃完早餐,三個女人收台,收拾好,六個人坐著聊天。時間差不多,二個女人送兒子去地鐵站,小李跟著出去,過了一會回來。三個人去工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