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嫂帶著邱妙荷女兒來,邱妙荷女兒去摟著老婆和江雪英,邱妙荷母親說:“你二個嬸嬸還要吃早餐。”邱妙荷女兒笑,邱妙荷女婿過來我身邊說:“叔叔,是不是我和爸也要打扮?”大嫂說:“你二個爸二個媽都要打扮,三嫂,夠不夠時間?”老婆說:“快點吃完,回去打扮。”邱妙荷老公說:“我最後一個打扮。”邱妙荷老公和親家在我兩邊坐,跟我聊天。
時間差不多了,邱妙荷埋單,王誌峰夫妻帶著做親子鑒定的人走了,要打扮的人,老婆帶他們回家打扮,我和江斌帶二個文員去工廠,其他人也各自走了。
回到廠裡,停好車,四個人去辦公室,江斌說:“姐夫,看來邱妙荷老公是大老板。”我說:“邱妙荷沒有兄弟姐妹?”江斌說:“沒有。我說:“媽有沒有罵嫂子?”江斌說:“老婆沒有說,隻說昨晚四代同台吃飯。”小吳說:“江廠長,還是你姐夫起作用。”小朱說:“江廠長自己為什麼不說母親?”小吳說:“江廠長能說服母親,不用老板和羅廠長去說。”我和二個文員去車間跟工人一乾,乾了一會高主管過來說:“羅廠長,新接單的貨也可以出貨。”我說:“小吳叫江廠長通知對方。”小吳回辦公室,過了一會到車間說:“羅廠長,那個蔡子淳夫妻在辦公室。”我和二個文員回辦公室。
到了辦公室不見人,小吳說:“應該去了會客室。”三個人去會客室,蔡子淳老婆迎過來說:“羅廠長,這個傻人變成八卦人,什麼事都要理,又不自量自己是什麼東西?”蔡子淳說:“我做監犯,你做獄卒才舒服。”我說:“婚房改造成好?”蔡子淳老婆說:“差不多改造好,等你兒子辦完喜事,我兒子跟著辦,也去你的酒樓擺酒席。”江斌說:“我外甥辦完酒席,又要去女方家,回來都清明了。”蔡子淳老婆說:“老公,如果這樣,我們要提前辦兒子的婚事。”蔡子淳說:“二個星期後的星期六擺酒。”江斌說:“你夫妻找我姐夫有什麼事?”蔡子淳說:“我想不明白,想問你姐夫?”小朱說:“羅廠長就在你麵前。”江斌笑,其他人跟著笑,笑完蔡子淳說:“羅賢章,馮靜老公的債主,拿著的借條是真的,雙方的每張借條金額一樣,而且都是同一天寫的。”我說:“你看過借條?”蔡子淳說:“今天一早,勞家梅老公打電話給我,叫我去他家,陳惠興夫妻也在,過了一會陳銳雄夫妻也到了,九個人看借條,三個當事女人不出聲。馮靜老公帶來的幾個債主,看緊馮靜老公。原來幾個債主和三對夫妻,在勞家梅家裡僵持了一個晚上。”江斌說:“現在怎麼樣?”蔡子淳說:“我們六個人輪流問三個女人,三個女人做啞巴,二個老板怒火,各自要打自己老婆,我們六個人分開他們夫妻。馮靜老公帶來的幾個債主,圍著馮靜老公打,打完人留下狠話走了。”江斌說:“三個女人有沒有說?”蔡子淳說:“三個女人還是不說,陳惠興拿著雙方的借條,說要燒毀借條,三個女人沒反應。陳銳雄老婆拿火機要點借條,三個女人一樣沒反應。過了一會,勞家梅拿過陳銳雄老婆的火機,點燃了借條,雙方的借條化成紙灰。”江斌說:“跟著怎麼樣?”蔡子淳說:“沒有了借條,雙方沒有債務,各自走了。我來了這裡。”江斌說:“雷老師怎麼辦?”蔡子淳說:“我那裡知道怎麼辦?”江斌說:“馮老師不是有二套房?”蔡子淳說:“二套房是馮老師給外孫的,在生的時候已經轉了外孫的名,關馮靜夫妻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