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學家裡的紅白事26(1 / 2)

我打完電話,越想越感覺不可能,我自言自語說:“不知道是不是謊言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陳銳雄不會不管龔永全。至於龔永全是否離婚,龔永全是孝子,就算真離婚,也要等辦完他母親後事才離婚。他母親什麼頭七、三七還沒有做,那會跟老婆離婚?”江斌說:“姐夫懷疑他們合夥騙你?”我說:“還是黃天說的,回來之後不教人。陳銳雄對其他人怎樣不知道,但對龔永全,絕對不會不管。龔永全如果有事,第一個幫他的人,一定是陳銳雄。究竟誰是狗頭軍師?”四個人茫然望著我。

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四舅爺,我說:“什麼事?”四舅爺說:“有沒有時間,有空過來。”我說:“去你家裡?”四舅爺說:“要抽水乾塘,你過來幫手接線,你來我家,我帶你去。”我說:“為什麼突然乾塘?”四舅爺說:“很煩,現在不想說,你過來再說,你過來接水泵線抽水,掛線。”江斌說:“魚塘到期?”我說:“好像還沒到期,怎會乾塘?如果他們回來,叫他們去孔德興那裡。”江斌笑著說:“我想跟你去乾塘。”我說:“兒子說那個魚塘很大,應該比小舅父那個魚塘還大,抽水要抽二、三天。明天早上應該要刮魚。魚塘好像是舅爺老表轉手給舅爺的。”我打電話給老婆,老婆說:“什麼事?”我說:“你哥的魚塘要乾塘,你知不知道魚塘在那裡?”老婆說:“兒子知道怎樣去,我忘記怎樣去了。”我說:“到時你們直接去,我先去。掛線。”江斌說:“我跟你去,沒心情對著那些偽君子。”我打電話給孔德興,打完電話我對二個文員說:“如果他們來接你們去,你二個就去。”小朱說:“沒有知道誰是狗頭軍師,我倆不會去。”小吳說:“二位廠長、少奶奶,我倆看著廠,你們放心去。”

三個人去四舅家,路上小李說:“爸,如果狗頭軍師是乾爹乾媽,我馬上跟他們斷絕關係。”江斌說:“應該不會是王誌峰夫妻,也不可能是康凡豪夫妻,孔德興夫妻更不可能,會不會是達成夫妻?”我說:“不想他,以後不說隱身人的事。”江斌說:“會不會是胡淑敏?”我說:“一個頭腦簡單,有奶就是娘的人,那能想得出來。”小李說:“爸,找人打聽龔永全是否去過醫院?”江斌說:“姐夫,你不是說等黃天回來,黃天應該有能力知道是誰?達成教的隱身法有沒有用?”我說:“小李,黃天有沒有跟你說過?”小李說:“正常黃天隻跟老公說,老公再跟我說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明天他們會不會跟你說,龔永全家裡的隱身人如何如何?”我說:“你說胡淑敏的兒子跟現在的達成很像,我記得達成當年的樣貌跟現在有出入,他出車禍有沒有毀過容?”江斌說:“他們已經去做親子鑒定,是不是父子很快知道。”小李說:“如果是有準備,一樣可以做假。”江斌望著小李,小李說:“舅父,爸說達成以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,關鍵是要知道達成車禍前是什麼樣子?”江斌說:“姐夫,你多慮了,他大哥不可能分不出來,還有他父母還在,不可能認不出來。”二人一路談論達成。

到了四舅家的路口,四舅爺在等,見我來了,四舅爺在前麵帶路。到了魚塘邊停好車,三個人下車。水泵已經放在塘邊,四個人找地方放好水泵,四舅拿電線出來,四個人一起放線,放水泵的地方跟電源的地方有一段距離。放好線,跟著我接線,接好線打上開關,水泵抽水。我說:“什麼時候到期?”四舅說:“隻有一個星期時間。”我說:“為什麼會這樣?”四舅說:“老表另外租給彆人。”我說:“多你很多錢?”四舅說:“多一倍,不提了,早上刮魚賣,養著十幾條大的,宰來食。”四個人一起捉魚宰魚。宰好四條大魚,四舅爺用大鑊一鑊熟,加上配料,味道是另一種品味。小李認真看四舅爺煮。煮好四個人坐著聊天,聊了一會,二舅爺夫妻和四嫂來了,就等二個女人和兒子來。幾個人坐著聊天等,江斌說:“今晚在這裡看著?”二舅爺說:“表麵是看著,實際是在這裡睡覺。”幾個人笑起來,笑完四舅爺對小李說:外甥媳婦,習不習慣這樣煮來食?”小李笑著說:“四舅父,我以前沒有這樣食過。”二嫂說:“還做舅父,敬酒的時候不要敬他,舅母宰一條魚清蒸給你食。”跟著去捉魚,小李去拉著說:“二舅母,我想食四舅父煮的魚。”二舅爺說:“狗屁老表見錢眼開,突然說轉租就轉租,有沒有要他賠錢?”四舅爺說:“不要說,我不想提。”二舅父說:“等會妹來了,知道後肯定找狗屁老表算賬。”二嫂說:“親戚份上,四少說不提就不要提。”眾人繼續聊天。

三個人拿著飲料來了,打完招呼,二個舅爺過去摟著兒子親熱,我和江斌去拿一個大盆子去裝餸。舅父外甥親熱完,眾人圍著大盆坐在地上吃喝,邊吃喝邊聊天。老婆說:“為什麼突然乾塘?”四舅爺說:“有人高價跟老表租。”老婆說:“你沒有跟老表說時間?”四舅爺說:“妹,不要再說,他已經低價轉讓給我二年。”江雪英說:“誰主廚,味道很特彆。”江斌笑著說:“四舅爺煮的,不見大舅爺和三舅爺?”二舅爺說:“他們有事不來,他們的老婆也不來了。”四嫂說:“沒有跟他們說,姑姐和姑丈來,如果他們知道肯定來。”江斌說:“自己刮魚還是請人?”四舅爺說:“請人,一百元一個人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去小舅父家拿魚網來,自己刮。”四舅爺說:“舅父,一百元也不容易掙,他們還要抬魚過秤,秤完還要放車上,很辛苦的。”江雪英說:“還要一早來,如果天氣冷,更辛苦。”四嫂說:“掙這些錢是辛苦錢。”二舅爺說:“習慣就沒問題,基本不用三個鐘。如果是偶然做幾天就辛苦。”四舅爺起身說:“再宰二條。”我說:“不用,鑊裡還有,能食完再說。”我拿盆子起身去裝餸,裝好餸放好繼續吃喝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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