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雪英母親跟著下來笑著說:“尿尿也不跟太婆說?”小孫子笑,我帶小孫子去尿尿,尿完了小家夥要我抱,我抱著小孫子說:“媽,看那個小家夥要睡,帶他們隨便去一間房睡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過來太婆抱,爺爺飲燒酒。”小孫子讓太婆抱著上天台。
黃天說:“乖乖,我跟同學的往事,一點好的回憶都沒有。”我說:“周笑麗應該在學校對你有好感,你應該對她也有好感,不然她認不出你,你也認不出她。當時你怎會還記得周笑麗?”黃天說:“乖乖,我也覺得奇怪,我當時怎會記得周笑麗,以前的事已經是一片空白,現在想起來覺得不可思議。我和周笑麗,在班裡都是受人欺負的人,應該是同病相憐,當然她受的傷害比我大得多,我隻是精神上的傷害,周笑麗不但精神受傷害,肉體也受傷害,才令周笑麗苦練功夫回來報複。如果沒有仇恨,周笑麗隻不過是一個平凡人富婆,不可能練就絕世功夫。所以說,有時受傷害,如果變成動力,成功的機會會大增。”我說:“也是,俗語說,禍福無常,有時禍害也是福,周笑麗就是受到彆人欺負,才發奮練功誓要報複。如果叫一個幸運的富婆,絕對不會花精神去練什麼功夫。”黃天說:“黃地這個廢物,就是不肯練功夫。我打過他幾次,每次都讓他看到有希望能夠打敗我,這個廢物才用心練了一段時間,後來知道是我的意思,又不願練功夫。如果他不願練,強迫他練,一點實際作用都沒有。”我說:“嫂子說,黃地學法術蠱術興趣很大?”黃天說:“興趣大也沒有用,怕辛苦的人成不了大器。他的法術蠱術還不如兒子和老婆,隻是用來嚇唬人,一旦對方有實力來真的,他就麻煩。幸好他不是愛炫耀的人,否則就真的麻煩。上次跟江斌比武,周笑麗罵我,你也罵我,我就是想黃地醒悟過來,我擔負罵名。”我說:“有沒有效果?”黃天說:“效果顯著,我自負說,現在黃地可以打敗江斌。你也清楚你小舅子,當然江斌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你做姐夫也不好乾涉,更何況現在不是古代,憑江斌現在的功夫,足可以打橫行,他不會再花精神練功。我不同,我現在唯一的希望,就是找狗屁師父報複,我和弟弟都讓他害慘了,弟弟更讓他毀了。指望黃地不可能,唯有等黃神練成我自創的功夫,跟狗屁師父作個了斷。”我說:“你師父現在還在不在都成問題。”黃天說:“如果他不在人世,我就把他的老巢毀滅。”我說:“我幫你操練黃神。”黃天笑著說:“我就等乖乖說這句話。另外,你二個兒子,應該沒有機會跟你單獨說話,你找機會看他們的功夫和法術,還有蠱術。你二個寶貝我也教了她們,還有周笑麗的妹妹,他們全部可以做師父教人。陸梅是運動奇才,功夫已經跟得上周笑麗。有時天份真的很重要,有天份夠自律,事半功倍。周笑麗跟陸梅相比,缺了天份,雖然努力想做好,但天份所限,周笑麗應該已經到了極限。陸梅不同,她的成就肯定高過周笑麗,緊追你美人寶貝,更重要的是陸梅對你忠心。”外出的人回來了,陸梅說:“乖乖,你不去看,那些幫手很勇猛。”我說:“什麼意思?”周笑麗說:“雙方的幫手對打,真的像陸梅說的很勇猛。”王誌峰說:“那些幫手不是本地人,應該是各自請的打手,看來雙方都要大出血,那些龜蛋在做戲。”老婆說:“什麼意思?”王誌峰說:“嫂子,有些人專替人打抱不平,一旦雙方都請他們,他們做戲很迫真,這樣雙方都能順利收錢。如果不是同一班人,帶頭的人是好友,也會進行精彩表演。如果帶頭人互不認識,或者有私人恩怨,這就大件事。雙方會來一場真正的對決,請的人不但大出血,還有很多麻煩事。鄰裡間發生衝突去請人打架是愚蠢的,除非一方請,另一方不請,可以嚇唬對方。一旦雙方都請,隻能燒錢。如果一定要找幫手,隻能請親朋,請打手是最愚蠢的。”我說:“現在怎麼樣?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表演的人表演完了,當然馬上走,不會等警察來捉自己。現在雙方燒完錢,讓人知道他們如何如何厲害,隨時可以調動多少兵馬來,滿足了自己心裡的虛榮心,皆大歡喜。”眾人大笑起來。
笑完黃天老婆說:“他們實際是表演給其他鄰居看。但對他們之間的事,應該一點幫助都沒有?”王誌峰說:“雙方都在鄰裡間樹立了威風,現在雙方之間可能一笑化恩仇。”達成說:“有錢任性,如果其中一方的人能打,對方請多少人都沒用。”大舅爺說:“達成老板說得好,除非對方二十四小時請人防護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今晚有多少人去食飯?”我說:“二十圍。寶貝把各家要帶走的餅,叫他們放到自己的車上。”老婆說:“還用你說,早已經放到車上。老公,還沒有請大巴?”大哥說:“今晚和明天午飯不用請大巴。基本上去食飯的人都有車。”弟弟說:“我去牌坊看誰沒有車,到時有空位的叫他上車。”跟著出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