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小舅父和小舅母不去迎親?”小舅父笑著說:“乖乖,你舅父舅母一把年紀,去了不好看。”我說:“不見老表夫妻?”老婆說:“老表夫妻在酒樓幫手,孔叔叔大哥夫妻也在酒樓幫手。”黃天說:“小舅父的廚藝,比那些星級大酒店的廚師好很多。”小舅父說:“那能跟高人比。”黃天說:“大美人,你其他老表不見人?”江雪英說:“他們吃飯才來,他們不在村裡,村裡隻有小舅父一家。”孔德興母親說:“現在每個人都顧著掙錢,不同以前。現在很多親不過三代,超出三代已經變成陌路人。”我說:“嬸嬸說的也是,我的孩子跟老表的孩子,可以說根本不認識,隻有老表之間連著,老表之間百年後,孩子之間真成陌路人。”邱妙荷母親說:“我家境也算不錯,但人丁單薄,我父親有個姐,我母親有一個哥三個姐,他們走後,後輩己經沒有往來,實際上三代之內已經沒有往來。”
門鈴響,陸梅用遙控開門,三個叔和三個嬸進來,六叔說:“酒堂又出事,村民都覺得奇怪。”我說:“又出什麼事?”五叔說:“燦耀親家去到酒堂,要用他買的乾貨,而老細容,已經用了幫賣魚興買的乾貨,燦耀親家不準老細容用,二人吵起來,午飯也沒有煮。燦耀沒辦法,自己幫老細容買了乾貨,改用親家帶來的乾貨,老細容收了乾貨錢後拒絕做。燦耀親家自己叫人來煮,把老細容早上洗好的材料全部不要,燦耀惱火,又不好跟親家反臉。”媽說:“現在怎麼樣?”六叔說:“等於浪費了一批材料。”小舅父說:“如果燦耀是個暴燥人就大件事。”陸梅說:“肯定是親家財大氣粗,燦耀隻能忍。”周笑麗說:“管他什麼財大氣粗,那個什麼叫燦耀的就是個廢物。”四叔說:“三嫂,不是什麼廢物,主要是意頭不好。原來所有材料都是為賣魚興訂的。本來老細容要退貨,燦耀也叫他全包,雖然沒有過百圍,也有五十幾圍,等於是賣魚興一半,退一半貨容易過全部退貨。燦耀的親家知道惱火,馬上自己去買材料,不用老細容的材料。”六叔說:“燦耀的宗親知道後怒火,要去打燦耀親家,燦耀阻止。今晚燦耀的宗親不會去食飯,中午去了沒飯食,晚上有飯食應該沒人去食。”眾人大笑起來。小舅父說:“應該不是宗親的人會去,還有親家請的人會去。”五嬸說:“應該燦耀的親家很有錢,不在乎那些材料錢。”六嬸說:“二親家事前不商量好,事後才說,那些食材都有毒?無事生非,以後二親家相處,特彆是對孫的事上,燦耀肯定是讓親家做決定,自己不能做主。”四嬸說:“又不是在親家村裡做,是在自己村裡做,也讓親家橫行霸道,我估計村民也沒有人去吃飯,隻有他親家請的人去吃飯。”黃天說:“四嬸說得好,自己為孫子辦酒席,關親家屁事。這個燦耀就是個廢物,莫非他兒子也是廢物。”四叔說:“也是,自己為兒子辦滿月酒,關外父屁事。”五叔說:“明天飲茶,肯定是熱門話題,賣魚興和隊長根的事,明天就讓村民忘記。”
外麵傳來炮仗聲,三個叔和三個嬸又走了。江雪英過去媽身邊說:“媽,我們有什麼事要做的,跟我們說。”媽說:“你們夫妻不能離開屋,心肝夫妻先敬二個媽,然而敬父母,敬完你們才去行門。”小舅母說:“嫲嫲,不知心肝媳婦家人,是不是也一起來,如果一起來,還要先敬心肝媳婦祖父母,然後才敬乖乖夫妻和親家,你們五個要準備好利士給兒子兒媳,嫲嫲婆婆也要準備利士。”四個女人入房封利士,封完利士出來給利士二個媽和我。突然四個女人拉我入房,強行幫我換衣服。換好衣服出來,黃天笑,其他人跟著笑。
炮仗聲來到家門口,過了一會,周笑麗妹妹帶著兒子夫妻進來,黃天說:“心肝帶老婆去休息一會。”兒子帶著老婆去四樓婚房,王誌峰女兒帶著送嫁的姐妹跟著去四樓。陸梅問自己兒子兒媳和孫子說:“是不是很好玩?”陸梅兒子笑著說:“媽,你不去走寶,還是弟弟厲害。”陸梅說:“什麼意思?”陸梅兒子笑著說:“媽,我們去到新娘房間門口,先是大哥跟姐妹們談開門條件,沒有進展,我們迎親的人起哄,突然弟弟叫嫂子出來看看是什麼東西,房門打開了,我們馬上衝入房,姐妹們指責弟弟使詐。”周笑麗笑著說:“後來怎麼樣?”陸梅兒子說:“麗媽,大哥叫弟弟給利士姐妹們,姐妹們閉口了。兒媳祖母過來說:“乖乖,這裡的風俗好。”周笑麗妹妹說:“四位奶奶,是不是現在開始斟茶敬長輩,跟著行門?”大舅爺說:“早點辦完好。”兄弟和堂親各自回家。女兒去四樓叫兒子夫妻上來。周笑麗妹妹說:“先敬祖母外祖母。”媽說:“爺爺奶奶先飲。”兒媳祖父母拉二個媽坐好,周笑麗妹妹叫兒子夫妻跪著敬茶,敬完二個媽敬兒媳祖父母,跟著敬我和四個女人,最後敬兒媳父母。敬完茶黃天說:“舅父舅母在,順便一起敬。”幾個舅爺擺手。女兒女婿和老大夫妻、老二夫妻,加上陸梅兒子夫妻,周笑麗兒子夫妻,去拉五個舅父、五個舅母飲敬茶。敬完茶,周笑麗妹妹帶著兒子去行門。幾個兒媳女兒跟著去。其他人坐著聊天。幾個孫和外孫來纏我,我操練他們功夫。操練完,六個老人帶小家夥們上天台玩,其他人坐著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