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方各自拿食物吃,過了一會,老頭說:“果然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我終於遇到對手。”陸梅說:“你們靠什麼為生?是不是靠功夫法術去搶去騙人?”老頭笑著說:“貴婦人,你看得我們太歹毒。我們在自己地頭上自力更生,與世人無爭。我們偶然也會到外麵,遇到惡人會出手懲治惡人。我們的傳人都是社會低層的人,不習慣欺淩人。”陸梅說:“你們與世隔絕,怎知道外麵的世界。”老頭說:“貴婦人,你實在太小看我們的人,你打爛你身上的手機,我的人三十分之內可以幫你修好,更不彆說其他的東西。”陸梅說:“你的功夫法術,是自創還是跟師父學的?”老頭說:“你認為我是自創還是有師父?”陸梅說:“你功夫法術厲害,應該廣招門徒,自己又可以做大富豪。”老頭說:“各人有各人的想法,不能強求,自我感覺開心就好。”陸梅說:“你們身邊沒有女人?”老頭說:“怎會沒有女人?如果沒有女人,陰陽功怎樣練出來?”陸梅說:“你的門徒都是你去外麵捉回來?”老頭說:“貴婦人說得太難聽,我十三個弟子,都是自願跟著我的,我沒有強迫他們。”陸梅說:“你用什麼方法控製他們?”老頭說:“我沒有控製他們。他們都是自願的,那裡要用手段去控製他們。”
江雪英拉我一邊說:“乖乖,那些人好像有些不正常?”我說:“他們應該沒有紅塵煩惱,隻聽命於他的師父和祖師。”江雪英說:“是不是傳說中的死士?”我說:“應該差不多,可能是用藥物控製他們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有沒有把握打敗老頭子?”我說:“沒有,老頭子還沒有全力跟我打,他留力。”江雪英說:“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老頭認為,我們還有人在暗處,沒有現身,所以他不會全力打。”江雪英說:“現在怎麼辦?”我說:“還能怎麼辦?讓老頭幫黃神看好病後,互不相乾。”江雪英說:“黃天會不會罷手,他是否一定要找到老巢。”我說:“隻要能醫好黃神,黃天不會再提以前的事,除非老頭醫不好黃神。”江雪英望著我一會說:“你看對方還有沒有人在暗處?”我說:“老頭現身,應該沒有,你叫黃天老婆,讓她叫黃天睡一會,看他有什麼感應。”
江雪英叫了黃天老婆過來,我說:“過去叫你老公睡一會。”三個人回到剛才的地方,雙方的人各自休息,陸梅跟老頭小聲聊天,眾人等黃神來。黃天老婆去叫黃天睡一會,黃天過一邊找地方睡覺,我和四個女人過一邊聊天。
三個人來了,老頭帶黃神過一邊看病,我和黃地、兒媳爺爺跟著去。老頭檢查完黃神的身體,運功幫黃神按摩,全身按摩完,又快手在某些穴位上輸功力,折騰了半個小時。老頭對黃神說:“你感覺怎麼樣?”黃神說:“我不知道。”老頭說:“你感覺跟以前有什麼不同?”黃神說:“好像有效果。”老頭說:“不是好像,你感覺有反應就是醫好,你感覺沒反應,我還要給藥你吃。你記住,是藥三分毒,不需要吃藥的時候不要吃藥。”黃地說:“還是保險點好,再幫我弟弟看一次。”老頭重新再做一次。做完了說:“感覺怎麼樣?”黃神說:“有反應。”我對黃地說:“叫黃天過來讓祖師看。”黃地去叫黃天,黃天拒絕看,老頭說:“我給藥兄弟倆備用。”跟著拿了四小瓶藥給黃神說:“二瓶給你哥。”黃地過來說:“乾脆拿多四瓶出來。”老頭笑著說:“好,給多四瓶,用法用量我寫給你們。”跟著拿出紙和筆,很快寫了用法用量,寫完後,給黃天黃神各一張說明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