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說:“爸,我兄弟倆幫父親上香就成,他們不回來沒關係。”老二說:“爸,回來之前,我們兄弟已經叫過姑媽姑姐,她們說不回來,不用叫媽打電話給她們。至於那些堂親表親,不知他們是真忙還是假忙,父親過身,他們各家都隻有一個人回來送父親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他們惱恨你媽,認為你父親不移民,都是你媽做成,你父親走,各家都是一個人回來送你父親。你們三個姑太過份,親兄弟也不回來送。那些堂親表親也一樣。”老大說:“爸放心,他們不是針對你,隻是針對媽,他們回不回來沒關係,自己過得開心就成。”我說:“寶貝從來不說?”媽說:“你叫三嫂怎樣跟你說?”女兒和兒媳過去和三個女人一起,安慰江雪英。
大兒媳說:“爸,不要想太多,祖父母是在姑姐家裡過身的,現在長輩不在,也沒有錢財的糾纏,我們該怎樣過就怎樣過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、大美人,聽大兒媳說,長輩不在了,沒有錢財糾紛,已經了結。至於來不來往不重要,主要是自己過得開心。”黃天老婆和親家母過去安慰江雪英。
江雪英說:“你們放心,我沒事。”早飯吃完,眾人收台,收拾好聊天。
聊了一會,兒媳對我說:“爸,我們是不是要起程?”我叫兒子一邊小聲說:“跟你老婆一起,給錢外父外母和祖父母。”兒子說:“老豆,按你說話做。”兒子拉兒媳一邊。
其他人出門,三個孫來纏我,我抱小孫子去江雪英身上,其他人笑,我抱二個大的孫。
來到停車的地方,黃天老婆說:“大美人,你是不是跟乖乖一台車?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跟黃天一台車,你能不能開車?”黃天老婆說:“可以。”周笑麗說:“二個媽坐寶貝的車,大嫂二嫂坐心肝的車,陸梅跟乖乖和黃天一台車,我們三個跟老大老二一台車,三個小家夥,一個坐小叔車,一個坐姑姐車,一個跟爺爺。”周笑麗安排好,等兒子夫妻出來。
兒子夫妻和兒媳父母祖父母出來,兒媳母親說:“親家太客氣。”我說:“有時間親家一家去探女兒。”親家說:“親家也是,有時間就來。”眾人上車,大孫子上兒子車,孫女上女兒車,小孫子要我抱,周笑麗過來對黃天老婆說:“我跟你換車開。”黃天老婆去開江雪英的車,周笑麗開我的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