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聲說:“問他在什麼地方。”江斌回過神說:“康老板,你在那裡?”康凡豪說:“我在家裡,什麼事?”江斌說:“你今天用不用去談生意?”康凡豪說:“你找我什麼事,在電話說不成?”江斌說:“我想了解昔日的同學,他們現在身體怎麼樣”?康凡豪說:“我知道除了龔永全,其他同學很正常。話說回來,梁卓恒前段時間,我見他也很健康,一個突發病就走。聽陳銳雄說,進醫院三天已經花了不少錢,究竟胰臟會有什麼病出現?”眾人笑起來,康凡豪聽到說:“江老板跟你姐夫一起?”江斌說:“我在姐夫村酒樓飲茶。康凡豪說:我馬上來,掛線。”爺爺說:“如果胰臟出現大問題,基本沒有什麼希望,病人辛苦家人受罪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爺爺,這種病很難醫?”爺爺說:“這種病平時很難發現,一到發現已經遲了,就算不缺錢,病人也生不如死。說句不好聽,得了這種病,早死好過遲死,特彆是一般人家,破儘家財才死,連累家人。”大哥說:“爺爺,怎樣會容易患上這種病?”爺爺說:“大伯父,這個很難說,如果沒有家族遺傳,肥胖的、熬夜的、喜歡暴飲暴食的,犯這種病的機會大很多。當然主要還是取決於個人的體質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不管得什麼病,主要不是癌症就好辦,一旦是癌症,什麼癌都是絕症。”要上班的侄輩,吃完早餐走了。
康凡豪和大塊頭來了,打完招呼吃早餐。吃喝一會,康凡豪說:“乖乖有什麼要問,我知道的全說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我也一樣。”我說:“黃天臨走跟女兒說,昨天和今天,黃天的同學都有人死,現在居然應驗,我想知道,昔日黃天的同學,現在身體怎麼樣?”大塊頭和康凡豪呆呆望著我,過了一會江斌說:“你們突然傻啦?”大塊頭回過神說:“為什麼不應驗在龔永全身上”?康凡豪也回過神說:“除了移居外地的同學不知道,其他同學,除了龔永全沒有同學進醫院。”江斌說:“問題是已經死的三個,除了梁卓恒進醫院,另二個都是突然死的。康凡豪說:“另二個是誰?”江斌說:“都是4班的,你不認識。一個在家裡坐著死,另一個出意外死。”大塊頭說:“王誌峰應該快到了,王誌峰可能清楚。”老婆說:“還在醫院看著龔永全?”大塊頭說:“脫身了,龔永全的堂姐妹去看著,陳銳雄老婆,通知龔永全老婆兒子,母子大罵陳銳雄老婆。”我說:“打電話給他兒媳。”大塊頭望著我一會說:“也是辦法,老爺和兒媳關係好,不知道有沒有他兒媳的電話號碼。”康凡豪說:“龔永全肯定有兒媳的號碼。
大塊頭打電話給陳銳雄老婆,陳銳雄老婆說:“大塊頭,什麼事?”大塊頭說:你問龔永全要他兒媳電話,跟他兒媳說。”陳銳雄老婆說:“我為什麼想不到,好像龔永全跟他兒媳關係好,我馬上問龔永全,掛線。”康凡豪說:“乖乖,黃天為什麼不出手救同學?我說:“可能力不從心。況且他跟同學的關係你也清楚。大塊頭說:“康老板,如果是舉手之勞,黃天會出手。現在要勞神勞力,又不能保證成功,你救不救?隨時都會引火燒身。”我說:“還有一個辦法,黃天說他師父,有還魂藥給了達成和拜神婆的,問他們要,看他們給不給?”大塊頭說:“康凡豪,我們馬上去醫院。”跟著打電話,王誌峰說:“很快到。”大塊頭說:“馬上去醫院,掛線。”康凡豪叫服務員埋單。兒子說:“康叔叔快去,不用你埋單。”江雪英說:“要考你倆的智慧,想辦法拿到手救人。”大塊頭和康凡豪離開酒樓。兒子埋單,埋完單我們離開酒樓,我們回家,兄弟夫妻跟著我們回家,江斌老婆帶著家人走了,兒子夫妻去工廠。
回到家裡各自坐好,二哥說:“三嫂,真的有還魂藥?”老婆說:二伯父,我不知道,女兒送黃天走,黃天跟女兒說的,還說昨天和今天,黃天的同學都有人死,昨天老公的同學打電話給老公,說一個同學在家裡坐著死,另一個開摩托車摔到地上也死了。”爺爺說:“乖乖,很奇怪,二個人的死訊都有同學通知你,會不會是黃天有意安排?”江斌說:“不可能,碰巧麥麗梅和江銳跟死者和姐夫都有交往,至於梁卓恒,是康凡豪跟我說,不是跟姐夫說。姐夫跟三個死者沒有往來。如果有意安排,肯定先安排跟姐夫有交往的同學。”兒媳奶奶說:“舅父說得對,三個死者跟乖乖是陌路人。”大哥說:“為什麼高人跟侄女說這些事?”二哥說:“是不是高人怕三弟運功力救人,當麵跟三弟說,三弟不會相信,讓侄女跟三弟說。”江雪英說:“二伯父,怪就怪在黃天叫寶貝不要跟老豆說。不知黃天是什麼意思?”大哥說:“是不是食了還魂藥,可以令已經死的同學翻生?”各人望著大哥,江雪英說:“大伯父問得好,弟弟打電話問黃天。”江斌說:“除非是姐夫問,其他人問,黃天肯定不說,嫂子問黃天老婆好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