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差不多,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走了,二個媽也出去,我坐著抽煙。抽完煙拿珠子出來研究,二個女人出房,過來看著我,我說:“可能那個湯惠嬋,會去酒樓找你們,張巧茹帶她去。”二個女人望著我笑,笑完二個女人出去。
我拿昨晚打開盒子的珠子看,明顯比其他珠子小,但比七顆珠子中的六顆小珠子大,我看這四顆珠子沒什麼特彆,手機響,張巧茹的電話,我說:“寶貝,什麼事?”張巧茹說:“乖乖,嫂子和美人去了酒樓沒有?”我說:“去了,你去酒樓就找到她倆。”張巧茹說:“我現在帶湯惠嬋去酒樓,掛線。”我繼續看四顆小珠子,手機又響,是胡淑敏的電話,我說:“寶貝,什麼事?”胡淑敏說:“乖乖,一早我見拜神婆練功,嚇死我,她的身體突然會膨脹的,身體比平時大很大。”我說:“你偷看她練功夫?”胡淑敏說:“不是,她教完我法術,叫我過一邊運功補充體力,她自己又運功,我突然見她身體會膨脹的。”我說:“你有沒有問她,為什麼會膨脹?”胡淑敏說:“乖乖,我不敢問她,她不高興就大件事。不說了,有人叫門,掛線。”我又拿看四顆小珠子,小珠子一點特彆都沒有,我放四顆小珠子在地上,向四顆小珠子發功,四顆小珠子隻是順著我的功力旋轉,我收功,四顆珠子過一會不轉了,原來是四顆珠子,自己不會旋轉的。拿起珠子看,定定看著珠子,想不出原因。
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達成老婆,我說:“嫂子,什麼事?”達成老婆說:“乖乖,達成不聽勸,又要打開裝珠子的盒子,他就是打不開,他現在像傻子一樣,坐著發呆。”我說:“還不快去叫拜神婆。”達成老婆說:“他不準我叫,我不知怎麼辦?”我說:“你現在來我家裡,拿珠子回家讓達成練。”達成老婆說:“他隻會說他的晚輩,他自己也是他晚輩的德行,我懷疑他是不是中邪了。”我說:“你現在先去叫拜神婆,幫他看看再說。”達成老婆說:“好,我馬上去叫拜神婆,掛線。”剛收線,手機又響,看手機是王誌峰的電話,我說:“王老板,什麼事?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湯惠嬋是不是在你家裡?”我說:“不是,張巧茹應該送她去了酒樓。”王誌峰說:“突然冒出同學出來,這個同學我根本記不起來,不知誰跟她介紹我,要我幫她寫菜式。她去那裡擺,老板自然會推薦菜式給她,現在非要我幫他寫。”我說:“你現在去酒樓,應該他們都在酒樓。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湯惠嬋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,你還記得她?”我說:“江銳和陳銳雄也問過我,我也一點印象都沒有。聽勞家梅和張巧茹說,她倆跟湯惠嬋沒有交往,隻跟那個何潔興有交往。”王誌峰說:“不知是誰叫她改地方,像邱妙荷女兒一樣,擺酒的地方改來改去。不說了,掛線。”
我不看小珠子,關了手機,繼續用大珠子練功,邊練珠子顯示的功夫,邊吸收珠子發出的功力。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二個女人回來了,沒有打擾我,直接去廚房。我練完一種功夫收功,同時止住珠子旋轉。江雪英過來說:“乖乖,今天有什麼收獲?”我說:“今天什麼收獲都沒有。江雪英笑著說:“乖乖先吃飯。”二個女人拿飯菜去餐桌擺放好,三個人吃飯。邊吃邊聊,老婆說:“老公,你那個二星期同學,珠光金器戴滿身。張巧茹帶她去,王誌峰夫妻後來也去了。”我說:“王誌峰幫她寫菜式?”江雪英說:“王誌峰寫了菜式,湯惠憚看過,基本沒有改,按王誌峰的菜式做。現在錢也收了,到時多除少補。後天晚上。”我說:“她是鎮裡的人,你應該認識她?”江雪英說:“她不是在鎮上,是在墟上,她父親好像是以前什麼廠的廠長,那個何潔興的父親是書記,二人好像一起轉學校的。”我說:“陳銳雄應該認識她?為什麼他說不認識?”江雪英笑著說:“乖乖,他們那會認識,雙方隔了一條大路,又不是農村。”我說:“墟上不是有酒堂?”江雪英說:“碰巧酒堂現在裝修。”我說:“是誰叫她去酒樓擺酒?”江雪英說:“好像是吳小英老公,他說去賓館你不一定去,去酒樓你一定去。”老婆笑,江雪英跟著笑,笑完老婆說:“是陳惠興跟她說老公的事,剛才也叫我們一起吃飯的。大塊頭說,老公新開了廠房,忙著廠裡的事沒時間,等滿月酒那天再長談。我和夢中人走了,他們四個人在酒樓吃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