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喝了一會,江斌老表說:“表姐夫,珠子真的很神奇。”小舅父說:“你父子不要出去亂說。”女兒說:“老豆,看小舅公一家,食了老豆運功力煮的菜,一點反應都沒有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寶貝,他們自小也練功夫,對於練功夫,他們算有天份。”親家說:“外婆說得對,學什麼都好,有天份的,學的效果會好很多,沒天份的,教的人也惱火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大舅爺說:“親家說的是真的,如果對某方麵的事不感興趣,不要學不感興趣的事,被強迫學隻會氣死教的人。當年農村流行的手扶拖拉機,懂開的當然認為很簡單,不懂的就頭痛。當時每個生產隊,都有一台手扶拖拉機,有車就要有司機,隊長叫了二個年青人去學開車,二個人學完回來,自然就去開手扶拖拉機。奇怪的是,平時基本上都是一個人,不見另一個人開車的。平時不開車的人,他自留地種了很多蘿卜,收獲很多蘿卜,如果用單車運送蘿卜給收購商,要往返幾次,他也是去學開手扶拖拉機的人,如果要平時開手扶拖拉機的人幫手,肯定讓對方笑死自己。他學成後第一次開車,卻把自己變成殘疾人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笑完老婆說:“大哥,是不是跛腳標。”大舅爺說:“就是他,出事後,他的父母還去罵隊長。隊長無奈,好心叫他去學開車還挨罵,因為其他年青人都眼紅他,認為隊長收了他家的禮。後來他自己說,自己對機械沒興趣,對方見是生產隊送來學的,雖然他文化不高,認為開車跟文化沒什麼關係,習慣之後沒問題,勉強讓他通過。”
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胡淑敏,我說:“寶貝,什麼事?”胡淑敏說:“乖乖,湯惠嬋一家,來找師父,讓師父幫她孫子看相、起名字。不知是誰出的主意?”我說:“他們現在還在拜神婆家裡?”胡淑敏說:“他們剛走,說去孔德興山頭吃飯,現在應該是去孔德興山頭。”我說:“你不去吃飯?”胡淑敏說:“我現在陪師父去,湯惠嬋沒有跟你說?”我說:“沒有,你去就是。”胡淑敏說:我陪師父去,看有什麼人在,肯定是有人幫她出主意,掛線。”我說:“舅子,沒有人打電話給你?”江斌說:“陳惠興打過電話給我,說今晚去孔德興山頭吃飯,還說是湯惠嬋請,沒有說其他事。我說廠裡忙著推了她。”我說:“拜神婆什麼時候,也幫人看相起名字?”江斌說:“問達成應該知道,等我問他。”跟著打電話,達成說:“江老板,什麼事?”江斌說:“是不是湯惠嬋找拜神婆,要拜神婆幫她孫子看相起名字?”達成說:“她們昨晚已經說好,湯惠嬋今天帶孫子去拜神婆家,讓拜神婆幫她孫子驅邪什麼的。”江斌說:“拜神婆一直也做這門生意?”達成說:“我知道的不是,昨天湯惠嬋,去過拜神婆家裡,昨晚吃飯之前,聽到拜神婆叫湯惠嬋,今天帶孫子去她家裡。”江斌說:“胡淑敏也知道?”達成說:“如果拜神婆跟她說,她會知道,拜神婆不跟她說,她不知道。昨天胡淑敏,去了湯惠嬋家裡,在湯惠嬋家裡做事,吃飯才接胡淑敏去酒樓的。嫂子和你姐,也見拜神婆,跟湯惠嬋一家人聊天。”江斌說:“你不去吃飯?”達成說:“我現在帶老婆。”江斌說:“沒事,掛線。”
江雪英說:“昨天是見她們一起聊天,達成夫妻也在。”老婆說:“應該拜神婆沒有跟胡淑敏說,如果胡淑敏早知道,應該會跟老公說。”江斌說:“奇怪的是,湯惠嬋不叫姐夫去,其他人也會叫她請姐夫。”老婆說:“可能是大塊頭鎮住她,大塊頭肯定會說,她煩著老公,夢中人會收拾她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笑完江雪英母親說:“昨晚他們有沒有煩著乖乖?”我說:“陳惠興要我跟她飲酒,大塊頭說我飲酒不成,大塊頭陪她飲,張巧茹也加入,三個女人各乾了一大杯酒。”大哥說:“應該是三嫂說的,大塊頭鎮住了湯惠嬋,三弟過來找我們,沒人跟著三弟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夫妻,不是去了你身邊?”我說:“他們見王誌峰沒有跟著我,他們沒有跟著我。”大舅爺說:“妹夫,那個胡淑敏,會很快打電話給你。”江斌老婆說:“姑丈,拜神婆會不會知道,胡淑敏打電話給你?”眾人望著我,我說:“這些事對拜神婆無關痛癢,她才不會花精神,她不讓我知道的事,絕對不會讓胡淑敏知道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黃天真的有點忌拜神婆,不知什麼原因。”兒子說:“老豆,再去拜神婆家裡掃蕩一次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我說:“黃天在,他應該有能力,看出拜神婆家裡藏著什麼秘密。”
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大塊頭,我說:“大塊頭,什麼事?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湯惠嬋帶了一個神秘人來,跟拜神婆不知說什麼?”我說:“是湯惠嬋帶去?”大塊頭說:“聽湯惠嬋老公說,是香港的什麼玄學大師,精通鬼神的事。”我說:“胡淑敏不在拜神婆身邊?”大塊頭說:胡淑敏在,不過,拜神婆和神秘人,二個人坐一張台,不讓其他人同台。”我說:“如果是湯惠嬋帶去的人,不用管,你夫妻想辦法,運功看看有沒有隱身人在,記住不要讓拜神婆察覺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我知道怎樣做,掛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