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打電話給黃天,黃天說:“心肝,跟你老豆說,我們已經在車上。”兒子望著我,我說:“就說黃神要找的女人,已經在神婆家。”兒子說:“叔叔,黃神叔要找的女人,已經到了神婆家裡。”黃天說:“心肝,誰說的?”兒子說:“我剛剛聽到達成叔跟老豆說,黃神叔的婚禮怎麼辦?”黃天說:“心肝,我讓黃神跟你說。”過了一會,黃神說:“心肝,什麼事?”兒子說:“黃神叔,達成叔說,你要找的女隱身人,已經到了神婆家裡,到底那個是你要找的女人。”黃神說:“心肝不要誤會,當然是在神婆家裡那個,山頭這個是來找我去隱居的,大哥見了她,跟她投緣,騙你老豆,大哥的目的是她的功夫。”兒子說:“你們大概什麼時候回到家?”黃神說:“心肝,你外父說快到了,你現在開車到高鐵站差不多。”兒子說:“你們總共有多少人?”黃神說:“你外父一家五個,加上我們四個,一共九個人。”兒子說:“我馬上去,掛線。”
我說:“兒媳打電話給你乾爹乾媽,叫他們各自開車去高鐵站,接你娘家人。兒子通知姐和姐夫,叫他們直接去高鐵站。”兒子夫妻打電話,我打電話給江雪英,江雪英說:“乖乖,什麼事?”我說:“大舅父的親家夫妻,今早先後走了,舅子去了小舅父家,準備和老表們一起去,你去不去?”江雪英說:“要去也是你去,小舅父怎樣說?”我說:“小舅父隻說男的去,女的不去。”江雪英說:“那就不去,你有沒有跟媽說?”我說:“又不是大舅父,跟媽說乾什麼?”江雪英說:“當年我父親走,大舅父親家夫妻,有來送的。”我說:“如果是這樣,下午我陪你去,你現在去酒樓,拿六圍餸菜回家,通知你弟媳帶家人去家裡,叫媽通知兄弟,叫他們到家裡吃午飯。”江雪英說:“你請誰吃飯?”我說:“爺爺和黃天快到家。”江雪英說:“叫他們直接去酒樓。”我說:“黃天這個狗頭,喜歡在家裡食。”江雪英說:“你和黃天在家裡花生送燒酒,其他人去酒樓,掛線。”在場的人大笑起來。笑完我說:“達成,拜神婆家裡,有多少個隱身人?”達成說:“總共六個。”我打電話給孔德興,孔德興說:“兄弟,什麼事?”我說:“你安排好餐廳的事,你夫妻各自開車,帶上嬸嬸,去拜神婆家,接人去酒樓,順便通知大哥大嫂,叫他們直接去酒樓。”孔德興說:“兄弟,我知道怎樣做,掛線。”達成說:“乖乖,多了一個人坐不下,我還是要回去。”達成夫妻走了。
陸梅說:“乖乖,現在輪到我們坐不下,叫不叫二個文員去?”我說:“一起去。”我打電話給江雪英,江雪英說:“乖乖,又什麼事?”我說:“開台車來廠接人,掛線。”黃天兒子說:“叔叔,三叔說,父親的目的,是女隱身人的功夫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應該是你父親,尋找破解女祖師的功法,特意接近女隱身人。”黃地說:“乖乖的意思,是哥可以在女隱身人身上,能找到破解女祖師功法的方法?”我說:“可以這樣說。”黃地說:“乖乖,如果是這樣不是好事,一旦哥又燃起複仇的心,我們會不得安寧。”我望著黃地一會說:“你說得對,如果黃天又去找老巢,到時會打起來,後果嚴重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乖乖,怎麼辦?我們要想辦法避免。”我說:“希望這個女人可以迷住黃天,讓他忘記在老巢的事。嫂子,按理黃天能夠練成蓋世功夫,應該感謝他師父才是?”黃天老婆說:“可能在老巢裡受儘屈辱,想起來就怒不可遏,誓要報複。如果他想不起當年的屈辱,什麼事都沒有。”陸梅說:“也是,永遠忘記了沒有煩惱事。”黃天兒子說:“不知父親為什麼,對方不找自己麻煩,自己又去找對方麻煩,永無寧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