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說:“乖乖,我現在有錢,有閒情想當年學校的生活,無奈當年都是不愉快的記憶,我在學校過的是孤獨人生。”我說:“有些人早走,但他們在人生路上,瀟灑走了一回,不枉此生。有些人雖然長命,卻是在人生路上艱難度日。你我當年在學校,同樣沒有美好的回憶,隻有平淡的過去。”黃天說:“你不同,我才有孤獨的過去,如果時光倒流,我一定會問嘲笑我的老師、同學,我和他們的人生,到底誰精彩。”我說:“當年你有你父親的光環罩著,是你自己不會利用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,你當年有注意我?”我說:“當年我知道,有一個同學的父親,是援外專家,是老師在課堂上說的,我卻不知道,那個同學究竟是誰,直到你來找我才知道。”黃天說:“正因為援外專家四個字,我成了老師和同學譏笑的對象。我也想過像周笑麗一樣,對譏笑我的老師、同學,對他們進行大報複。”我說:已經過去的煩惱事,還是忘了好,不然自己徒傷悲,每天生活在痛苦的回憶裡。”黃天說:“陳銳雄和龔永全,憑著當官的叔叔和母親,老師對他們另眼相看,他們才會有美好的回憶。如果時光倒流,他們會眉飛色舞,暢談昔日的風光日子。”我說:“陳銳雄可能是,龔永全應該像你一樣,都是孤獨人生。你們的分彆,龔永全是主動孤獨的,你是被動孤獨的。”黃天笑著說:“現在龔永全已經走了,他一生應該沒有遺憾,他人生路上一帆風順,可以說一生瀟灑。至於他死後,因他發生的事,他已經不知道。”我說:“在外人看來,他應該是不得善終。”黃天望著我大笑起來。
八個女人上來,黃地老婆說:“乖乖,我大伯笑什麼?”黃天止住笑說:“乖乖說,龔永全不得善終。”張巧茹說:“乖乖說得對,龔永全像他母親一樣,真是不得善終,不知道是不是天意,母子的結局一樣。”大塊頭說:“他如果沒有錢,沒有妻兒還好說。他有妻兒,又有錢,死得這樣窩囊,正是乖乖說的不得善終。”眾人又大笑起來。
我的兄弟上來,大哥對我說:“三弟,是不是現在寫請柬。”我說:“大塊頭,柬買回來沒有?大塊頭說:“乖乖,柬買回來,我去拿給大伯父。”張巧茹說:“我也拿名單給大伯父。”三個人下去,我說:“二嫂叫黃地,催促老表拿親戚名單過來,等會叫張巧茹和大塊頭,送你們去派柬給賓客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乖乖,黃地現在還沒有回來。”我說:“嫂子打電話催你表少,叫他快點拿親戚名單過來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號令黃天去催老表。”黃天瞪著自己老婆,我望著黃天,黃天笑,大塊頭上來,我說:“大塊頭催促黃天老表,叫他拿親戚名單過來。”大塊頭打電話,江雪英說:“乖乖,到時用不用迎親?”我說:“真家夥,六個女人,到時迎親,要找一台麵包車才成,要麼去你那裡,要麼在這裡讓她們出嫁。”老婆說:“先問三叔本人的意思,由他決定。”黃地老婆去叫黃神,大塊頭說:“乖乖,黃神老表發親戚名單過來,等會我拿手機給大伯父看。”黃地老婆和黃神上來,黃神對我說:“高人,不是六個,隻是其中一個,迎親儀式能不能免了,直接去酒樓食飯。”我說:“黃天,你夫妻來決定。”黃天笑著說:“乖乖,既然三弟已經說,能免了就免了。嫂子,除了迎親,還有什麼事情要做?”老婆說:“我去問伯娘。”陸梅說:“不用嫂子去,我去。”陸梅下去,黃天老婆說:“三叔,孔德興有山頭,不如在山頭出嫁,你心愛的女人應該喜歡。”大塊頭說:“黃神,長兄為父,長嫂為母,聽你大嫂的。”黃神說:“大嫂這樣說,我聽大嫂的,隻是她們怕這樣會太張揚,可能會連累高人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怕什麼,乖乖和大伯武功蓋世,到時看誰怕誰?”黃神叫我過一邊小聲說:“高人,叫我去隱居的女隱身人說,我大哥這段時間,不能跟她們祖師為敵,一旦打起來,我大哥會變得很瘋狂,很可能會變成殺人狂魔。”我說:“如果這樣,結婚的儀式不做了,隻做婚宴。”
陸梅和三個嫂上來,大嫂說:“高人有什麼長輩親戚?”黃天老婆說:“大嫂,隻有平輩和晚輩,沒有長輩。”大嫂說:“這就簡單了,回家裡,隻敬大哥大嫂,二哥二嫂就成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,黃神什麼事這麼神秘?”我說:“你身邊的女人對黃神說,一旦你跟女祖師打起來,你會變成殺人狂。”黃天望著我,江雪英說:“如果是這樣,就不去迎親,隻在家裡飲弟弟、弟媳敬的茶,飲完敬的茶,直接去酒樓。”我說:“不用緊張,大塊頭找人去孔德興山頭,裝飾棚子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我馬上帶人去。”跟著下去,周笑麗說:“就叫大嫂做大妗。”我說:“你妹妹什麼時候回來?”周笑麗說:“應該在回來的路上,一共六個人回來。”我對江雪英說:“寶貝打電話通知吳燕一家,叫他們後天過來。”江雪英打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