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裡,七個老人聊天,我和黃天入房練功。不知為什麼,練功一會,很快就進入忘我境界。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我覺得有人擰我耳朵,睜眼看,老婆和江雪英,一人一邊擰我耳朵,見我睜開眼馬上放手。黃天老婆擰黃天耳朵,黃天睜眼瞪著他老婆,黃天老婆笑著放手,眾人跟著笑起來。我和黃天繼續運功,過了一會收功。眾人出房,我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出來,見餸菜已經在飯桌擺放好,黃天也出來,眾人入坐吃喝,邊吃喝邊聊天。
大塊頭說:“乖乖,奀仔的老婆正常了,高人的老婆就是厲害,去到很快就處理好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我說:“嫂子確保她不會複發?”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放心,我不會讓你失信於同學。”女隱身人說:“高人,那家人晦氣重,我已經教了他們怎樣化解,隻是不知道他們相不相信,如果他們不相想,後果很嚴重。”周笑麗說:“他們相不相信是他們的事,福禍也是他們自己的事。”我說:“江銳夫妻沒有來?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你親自叫他來,他夫妻一定會來,如果其他人叫他來,他夫妻不會來。”孔德興說:“兄弟,江銳這類人,不喜歡沾彆人光的,不是他的知心朋友,不會輕易跟其他人交往,就算有交往,也純粹是工作性質的交往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乖乖,好像三叔還沒有決定,要娶那一個女人做老婆?”我說:“叫他全部娶回家就是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笑完黃神離坐,拉著身邊其中一個女人過來,對黃地老婆說:“二嫂,是這個女人,她耳朵後麵,額頭上各有一點胎記和墨的,遺憾的是,她們現在都沒有名字,在老巢裡隻有編號,高人幫她們起名字。”我對江雪英說:“寶貝叫媽幫她起名字。”江雪英說:“連黃天身邊這個,總共有七個,這裡有七個老人家,每人起一個名字就是。”黃地老婆說:“嫲嫲幫三叔老婆起名字,外婆就幫大伯身邊的女人起名字,其餘五個由其餘五個老人起名字。”眾人齊聲叫好。
媽說:“我沒有文化不成,外婆有文化,還是外婆起名字好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她們知不知道自己的生辰?”黃地說:“嬸嬸,她們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生辰,就幫她們起個名字就是,隻是方便分辨她們。”黃天說:“現在隻管吃喝,吃喝完再慢慢想,其他人也幫手想。”二哥說:“除了我媽和侄媳婦祖母,其他都是有文化的人,讓有文化的人去想。”孔德興大哥說:“媽就幫嫲嫲、外婆做參謀。”孔德興母親說:“我知道。”女婿祖母笑著說:“我看爺爺和大姐可以做參謀,我和祖母、閨女的阿媽,應該不成。”邱妙荷母親笑著說:“阿姐說得對,是爺爺和大姐才可以幫嫲嫲、外婆做參謀,計數我可以。”眾人笑起來。
王誌峰手機響,王誌峰拿手機看又放回衣袋,大塊頭說:“是誰打電話給你?”王誌峰說:“是土工灼的電話,他打電話給我乾什麼?”大塊頭說:“是不是他又讓郭子濤趕走。”達成說:“不是說先收錢?給了錢那會趕走。”王誌峰說:“土工灼沒有打電話跟我說,郭子濤有沒有趕他走,如果趕他走,他會馬上打電話跟我說。”陳銳雄老婆說:“王老板,我知道了,肯定是催王老板夫妻去。”大塊頭說:“應該是催你夫妻去才是。”陳銳雄說:“大塊頭,我又不認識土工灼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手機還在響,我說:“聽他說什麼?”大塊頭拿手機接電話說:“土工灼,有什麼事?”土工灼說:“肥婆,主人家叫我催你夫妻快點來。”大塊頭說:“你跟主人家說,我夫妻要幫黃天弟弟籌辦婚禮,今天不方便去,掛線。”蔡子淳老婆說:“高人家裡要怎樣搞?”孔德興大哥說:“裝修已經全部做好,地麵也清洗乾淨,要搬傢具。”黃地說:“食完飯回去擺放好地櫃、沙發就成。”康凡豪老婆說:“迎親的事也要準備,看有什麼事要做。”陳銳雄老婆說:“新娘子夠不夠姐妹?”達成老婆說:“乖乖,按足風俗做,讓她們感受傳統風俗的氛圍。”我說:“王誌峰女兒應該經驗豐富,讓她在出嫁房指揮。小章叫老表陪黃神去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男的叫大侄兒指揮,讓他們感受討價還價的情調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黃天為什麼不說話?”黃天說:“傻婆,現在乖乖親自安排,那用我出聲。”康凡豪說:“我了解過,明天有奔馳、寶馬,黃神要那個牌子的車?”黃神說:“大哥都說高人親自安排,高人決定就成。”大嫂說:“三少,周笑麗妹妹回來,大妗就叫周笑麗妹妹做。”周笑麗說:“還是大嫂做。”漫長的午飯結束,眾人收台,收拾好繼續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