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斌去新廠,我去舊廠,小吳跟著我,到了車間,我和小吳跟工人一起乾。
乾了有一個多小時,兒媳過來對我說:“爸,叔叔一個人來了。”我和小吳去辦公室,黃天說:“乖乖,你怒火還沒有消,我來讓你消氣,侄媳婦帶靚女出去。”兒媳和小吳出辦公室,隨手關門,我和黃天去會客室,黃天說:“乖乖怎樣處置我都成,處置完再說其他的事。”我望著黃天一會說:“黃神繼續尋仇?”黃天過來我身邊坐說:“老婆打電話跟我說,你惱恨心肝和我,我心神大亂,本來不管黃神,我還是醫好黃神,誰知黃神身體好了,趁我睡覺,馬上帶著三個女人走了。我本意是誅殺那些人的,誰知自己還不如老婆,老婆能突襲成功,我卻失敗。雖然有你三個寶貝幫手,重創了對方,無奈還是讓對方活著走了。”我說:“黃神身邊三個女人怎麼樣?”黃天說:“做黃神老婆的女人,她是真心的,至於另二個說一定。”我說:“憑黃神現在的功夫,他能殺死男女師父?”黃天說:“不成,狗屁師父有恒心有毅力,雖然讓祖師廢了功法,我見到他的氣息,功夫比以前應該更厲害。狗屁師父像我一樣太自信,卻讓老婆打到吐血。女師父果然了得,我突襲她失敗,他們帶來的人也不簡單。雖然重創了對方,無奈對方還活著,恐怕以後又有麻煩事。乖乖,他們會不會去泰國找我?”我說:“他們知道你精通推算,不敢貿然去,關鍵還是毒婦,好像你對她缺失免疫力。”黃天說:“我也覺得奇怪,麵對毒婦,我毫無辦法,回去後,還是讓周笑麗殺了她。”兒子和江斌進來,黃天拉兒子到我旁邊坐說:“心肝,我已經跟你老爸解釋清楚,現在沒事了。日後黃神老婆打電話給你老爸,在家裡叫你美人媽接,在工廠叫舅父和文員接。黃神自己,不會打電話給你老爸。”江斌說:“如果這樣,除非寸步不離姐夫。”黃天說:“一個星期內,要看緊點,不然乖乖接了電話,善心起就麻煩。”江斌說:“我叫姐跟姐夫換手機。”黃天說:“不成,大美人平時電話多不方便,心肝叫母親跟老爸換手機。”江斌說:“這也是辦法,姐夫,古秀蘭找你,外甥媳婦叫她等一會,黃天還記得古秀蘭?”黃天想了一會說:“有點印象,當年她衣著很普通,說差不差,說好也不好,樣子也一般,好像胡淑敏她們,沒有欺負她,她找乖乖乾什麼?”江斌說:“她想在酒樓擺孫滿月酒。”兒子說:“老爸見不見她?”我說:“來了多少人?”兒子說:“隻有她一個,不知老爸能不能認得出來。”我說:“讓她進來。”兒子出去。
黃天說:“乖乖,古秀蘭又是畗婆?”我說:“不知道,不知是誰叫她來的。”兒子夫妻帶著一個貴婦進來,小吳也進來,貴婦打量三個男人一會,過來對我說:“羅賢章,還能認得我?”我說:“坐下再說,聽說你一家去了香港,不見你回來?”我指著黃天說:“你還記得他?”古秀蘭過去看黃天,看了一會說:“羅賢章給點提示我。”我說:“他父親是援外專家。”古秀蘭說:“是黃天,在四班隻讀了一個學期。”在場的人笑起來,笑完我說:“還記得黃天,記憶力沒有衰退,你怎會來找我?”古秀蘭說:“終於有男孫,回鄉擺滿月酒,村裡的祠堂有人擺結婚酒,隻能到外麵找地方做,同學說你的酒樓夠大,看你酒樓接不接來做。”江斌說:“做你孫女淒慘了。”古秀蘭說:“江老板,我老公五兄弟,隻有我老公沒有男孫,老公一定要兒媳生男孫,當然對孫女一樣愛惜。”我說:“你一個人來?”古秀蘭說:“阿燦送我來,阿燦你認識。”我說:“他跟你是堂兄妹還是堂姐弟?”古秀蘭說:“我大一個月,算姐弟。”我說:“以前阿燦走菜賣,現在乾什麼?”古秀蘭說:“現在他還開車幫人送貨,他是牛命,不能停下來。”我說:“我們中午去酒樓食飯,一起去。到時江斌姐姐跟你說。”古秀蘭說:“我打電話給阿燦,叫他先走。”我說:“一起去就是。”古秀蘭說:“羅賢章,你也清楚阿燦的脾氣,現在也沒有變。奇怪,我們在小學的時候,相互間還說話,到了中學卻不說話。”黃天說:“中學的時候,知道男女有彆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笑完古秀蘭打電話,打完電話繼續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