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好,眾人搬飲品、食物去車上,大塊頭說:“乖乖,孔德興肯定又煮餸去。”我對張巧茹說:“寶貝叫兄弟不要煮。”張巧茹說:“大塊頭,就你廢話多。”我說:“你現在就廢話多,孔德興拿餸菜去,我揍你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張巧茹去摟著媽說:“嬸嬸,乖乖欺負我。”媽笑著說:“你乖乖不會欺負你,今天主要是食荔枝,煮了餸菜浪費。”張巧茹打電話,小家夥從天台下來,黃天說:“除了老二的兒子還是嬰孩,其他的不用抱。”眾人笑起來,小家夥們望著黃天。
眾人去停車場,我抱著小孫子,其他小家夥自己走。到了停車場,眾人各自上車,江斌也到了,我抱著小孫子坐兒子車,眾人起程去二舅爺山頭。路上黃天說:“乖乖有沒有靈感出現?”我說:“沒有,你沒有推算毒婦到了什麼地方?”黃天說:“乖乖,我覺得毒婦很怪,我對著她有點奇妙的感覺,不知為什麼?”我說:“她說已經記起昔日的事,她的家鄉在那裡?”黃天說:“毒婦沒有說,我也沒有問。如果她的年齡跟神婆差不多,她的家鄉可能已經大變樣,恐怕她找不到自己的家鄉。就算找到,她的同齡人就算還活著,也不知道她是誰,後輩更加不知道她是誰,還找什麼家鄉乾什麼?”我說:“也是,當時還是一個屁孩,什麼也不知道,她居然能記得起,也算奇跡,會不會是她編出來騙我們?”黃天說:“不知道,如果是編出來,應該是博取彆人同情。”小孫子說:“爺爺,我能不能自己食荔枝?”我說:“不要太多,食一粒就夠。”小孫子說:“哥哥姐姐說,荔枝甜的。”我說:“到時看黃皮能不能食,現在跟叔公玩。”小孫子跟黃天玩,黃天很開心跟小孫子玩,一直玩到去山頭。
到了二舅爺山頭,眾人各自摘荔枝食,黃天抱著小孫子摘荔枝,孫女過來也要我抱。小兒媳過來說:“爸,老公不準我上樹。”我說:“小心點就是。”老二說:“地上可以摘,那用上樹摘?”江雪英過來說:“自己喜歡怎樣食就怎樣食。”我逐個喂小家夥,喂完教他們功夫,教完小家夥們,小家夥們自己上樹。跟著教其他人功夫,教完功夫,我和黃天也上樹食荔枝。
食荔枝半飽了,黃天說:“乖乖,見整個山頭都是荔枝。”我說:“荔枝產值高,自然多人種,現在去摘芒果。”我和黃天下來去摘芒果,男人跟著去。可惜沒有熟芒果,隻能挑大的摘下來,眾人都能上樹摘。摘完芒果摘楊桃,收獲豐富,二舅爺叫人食花撚,沒人食。二嫂過來說:“姑丈,有幾個大樹菠蘿熟啦。”我說:“誰食大樹菠蘿?”我二嫂說:“三少,我食。”二個二嫂去摘大樹菠蘿,有興趣的也跟著去。小兒媳過來對我說:“爸,食楊桃。”我說:“忘了帶沙糖來。”江雪英過來說:“就你最多事。”小兒媳走到我後麵,二舅爺兒子說:“姑丈,我回去拿沙糖來。”跟著走了,我小聲對小兒媳說:“等老表拿沙糖來,再切來食。”小兒媳去挑大個楊桃放一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