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物1(1 / 2)

漫長的早餐吃喝完,我們要走了。兒媳父母帶著他們的兄弟姐妹和侄輩,搬土特產到各人的車上放好。兒媳父親對我說:“親家,我已經叫人過來,幫每台車加滿油,正常到下高速才需要加油。”黃地說:“親家,多少錢?”兒媳父親笑著說:“高人忘記那袋錢。”我說:“親家想女兒,就一家人去我家。”親家母說:“親家客氣,多謝親家接受我女兒。”相互客氣幾句,我們上車走了。

我抱著小孫子和黃天坐兒子夫妻車,我和黃天在車上逗小孫子玩。過了一段時間,小孫子要睡覺,黃天說:“乖乖,我抱你的小孫子睡。”黃天抱著小孫子,過了一會,小孫子睡著了,黃天說:“乖乖,你準備什麼時候,去祖師師父家裡?”我說:“勞師動眾去不成,不知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。況且,他應該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不相想祖師師父的話?”我說:“如果他說的是真的,他應該有幾百歲,不可能跟後代住一起,肯定找一個地方隱居。隱居的地方,對世人來說,一定是個恐怖的地方。”兒媳說:“爸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祖師師父,肯定會在他住的地方,周圍施法布置一條防線,禁止世人進入。”黃天說:“有這種可能,不過他給的位置,從衛星地圖看,應該是熱鬨的地方,我看他跟後人應該有聯係,當然,隻是家族裡極小數人知道他存在。”我說:“有這種可能。”

兒媳手機響,兒媳接電話,接完電話說:“爸,有人去廠找你,他說叫陸俊偉。”我想了一會說:“好像那個家夥去了當兵的,他找我乾什麼?問你乾爹,他現在乾什麼?”兒媳打電話,黃天說:“乖乖,陸俊偉我有印象,他是墟上的人,我記得他母親,在墟上的藥店做售貨員,全班同學,他的膚色最白,印象深刻。”我說:“是不是一種病?”黃天說:“應該不是,如果是一種病,那能當兵?應該是遺傳,曬也曬不黑。奇怪的是,他的手腳弄傷流血,會流血不止。我記得有一次,幾個同學一起玩,你追我趕摔倒了,都弄傷了手腳,隻是皮外傷。其他同學,用手按住傷口一會,馬上止血,沒事一樣,隻有他不成,還讓老師送醫院,這件事我印象深刻。”

兒媳遞手機給我說:“爸,乾爹叫你聽。”我說:“他開車,還是算了,回去再說。”兒媳自己接電話,跟著掛線。黃天說:“乖乖,陸俊偉好像是家裡的獨子,有三個姐,好像在班上不怎麼樣。”我說:“他好像也是二班到四班的,你估計是什麼事?”黃天說:“應該是喜事,不是婚事就是壽宴。”我說:“毒婦應該到了你家裡。”黃天說:“應該在飛機上。”我說:“你家裡有沒有人?”黃天說:“老婆叫她一個老表幫手看家。”我說:“你老婆娘家有什麼人?”黃天說:“我老婆沒有跟你說?”我說:“沒有。”黃天說:“老婆有三個哥,一個姐,她最小。哥姐都在美國,他有一個姨在曼穀,前年過身了,隻有一個女兒。不知什麼原因,外母六兄弟姐妹,五個都排斥這個姨的,不知是什麼原因。五個都是富人,隻有這個姨是窮鬼。這個姨雖然窮,也不去乞求施舍,他們的父母過身後,基本斷絕了跟兄姐的聯係,也不準女兒去找親戚,老婆也不知道原因。”我說:“你推算就知道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,有些事裝傻好一點,什麼事都知道不是好事。由於都在曼穀,老婆也跟這個老表有聯係,當然不能讓這個姨知道。後來這個姨走了,老婆叫黃地和兒子,安排老表三個孩子去公司上班。由於上次毒婦進家裡也沒人知,老婆叫老表看家,老表見老婆沒有嫌棄她,答應看屋。當然也可能是,她害怕不聽老婆話,會連累她三個孩子。”我說:“也算是另類人,像麥麗梅一樣窮困一生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周笑麗送錢物給她,她拒收的。”黃天說:“隻是苦了她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