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長的午飯結束,眾人收拾好,除了家人,其他人各自走了。我入房去拿寶物出來,江雪英說:“乖乖,寶物就是這些玩具?”媽笑,家人跟著笑,笑完我拿男女玩具比較,除了樣子有分彆,其他並沒有特彆的地方。我說:“兒子收台。”一家人收台凳,收拾好台凳,我拿男女玩具和珠子,放到地上擺放好說:“二個媽和女兒兒媳圍著女的玩具,二個寶貝和兒子女婿圍著男的玩具。”八個人準備好,我向珠子和玩具發功,珠子和玩具發出的功力,令八個人懸空旋轉起來,我快速循環逐個輸功力。過了一段時間,見他們一切正常,我拿袋子的玩具去四樓,見這些玩具,表麵不如男女玩具,隨手拿一個玩具放到地上,向玩具發功,玩具發出的功力,根本不能跟男女玩具比,逐個玩具試,都是一樣,天開始黑了。
上五樓看八個人練功,一切正常。我去廚房煮晚飯,運功翻煮午飯的剩飯剩菜。煮好飯菜出廚房說:“全部收功食飯。”八個人收功,兒子和女兒發功止住玩具旋轉,跟著收拾好珠子和玩具放好,開台食飯,邊吃喝邊聊。
吃喝一會,我的手機響,周笑麗的電話,我說:“寶貝,什麼事?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你是不是想我去黃天家裡?”我說:“現在毒婦在黃天家裡,現在你去可能會被毒婦暗算,過一段時間再去。”周笑麗說:“毒婦敢暗算我,我宰了她。”我說:“廢話,她暗算你,是她宰了你。黃天父子也讓她暗算過。”周笑麗說:“你找胡淑敏練功?”我說:“偶然找她,什麼事?”周笑麗說:“現在陸梅的功夫,已經高過我,胡淑敏的功夫,什麼時候可以高過我?”我說:“胡淑敏這輩子的功夫也高不過你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騙我。”我說:“誰騙你,神婆拍馬也追不上你,她的徒弟那能高過你,你小心胡淑敏的法術就是。到時跟黃天學法術,黃天的法術比神婆高明很多。吳燕的功夫,就有可能超越你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吳燕陪我練功的時候,她自己也在練功。胡淑敏不是,她純粹是玩,是享受。而且她隻專注跟她師父學法術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我想現在去黃天家裡。”我說:“如果你一定要去,先通知陸梅,隻要陸梅和你在一起,毒婦不敢亂來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的意思,是毒婦怕了陸梅?”我說:“是有一點,陸梅能看透她。當然,主要還是陸梅跟毒婦有緣分,相互間有好感,陸梅和你在一起,毒婦不會暗筸你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現在美人姐是不是討厭我?”我說:“你神經病發,如果她討厭你,那會親自去送你。你學陸梅,對事不要太固執,你看陸梅過得多瀟灑,就算不學陸梅,也要學你妹妹。你看你妹妹笑口常開,你卻整天陰沉著險,你現在兒孫滿堂,還牽掛什麼?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我也知道,就是改不了,我也沒辦法。”我說:“你記住,如果你去黃天家裡,先通知陸梅再去,到時有陸梅陪伴你。現在黃天一家,除了黃天黃地,其他人對你不怎麼樣,她們對陸梅就好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我知道,掛線。”
江雪英說:“乖乖,周笑麗為什麼憎恨我?”兒媳說:“媽,肯定是你在山頭罵她,她還記著。”我說:“陸俊偉是不是明天擺酒?”老婆望著江雪英,江雪英笑,笑完江雪英說:“差點忘記。”媽說:“明天結婚,今晚不是要開酒埕?”江雪英說:“媽,可能他們是在家裡做,不到酒樓做,明天才去酒樓。”我說:“莫非這些玩具會迷惑人,你們居然會忘記?兒子打電話問舅父。”兒子打電話,江斌說:“心肝,什麼事?”兒子說:“舅父,媽問你,那個同學是不是明天擺酒席?”江斌說:“是明晚開酒埕,後天擺酒。”兒子說:“明晚擺多少圍?”江斌說:“明晚二十圍,後天中午三十圍,晚上一百圍。心肝,叫你媽安心練功,我看著就成,我下午已經買了乾貨去酒樓。”兒子說:“如果是這樣,明天媽還在家裡練功,後天才去酒樓。”江斌說:“心肝跟媽說,後天也不用她們去,安心練功,掛線。”
媽說:“舅父去了酒樓,工廠怎麼辦?”江雪英說:“媽放心,文員有足夠能力處理好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女婿不找那個吳燕練功?”我說:“媽,寶貝打電話給她,她會特彆開心。”江雪英說:“嫂子打。”老婆說:“不知她在那裡?如果她回了香港,讓周笑麗知道不好。好像那個陸俊偉沒有派柬來。”江雪英說:“真家夥,沒有叫乖乖,乖乖不用去。”我說:“吃完飯早點睡覺。”女兒說:“老爸不研究這些玩具?”我說:“這些玩具是垃圾,浪費精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