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,是以前叫拉貨的老板,我說:“老板,什麼事?”對方說:“羅廠長,幫幫手,拉一批貨去工業園。”我說:“我到了外麵買材料,去路邊請一台車就是,掛線。”過了一會,手機又響,拿手機看是羅秋嬋的電話,我說:“什麼事?”羅秋嬋說:“賢章,我剛才見到昔日的同桌羅柳枝,她接我去她家裡,我現在到了柳枝家裡,不用找我,掛線。”接完電話,繼續跟工人一起乾。
兒媳到車間對我說:“爸,有人找你,我叫他們去了會客室。”我和兒媳去會客室,見對方四個人,其中一個說:“羅廠長,我帶了資料來,你先看資料。”我望著對方一會說:“原來是陳老板,好像我老板不想見到你。”陳老板說:“羅廠長,以前隻是一場誤會,昔日我跟你們合作得很愉快。”我說:“我隻是打工的,你是老板可以決定,我不成。如果我老板突然出現,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。你還是找其他人合作。”陳老板說:“既然這樣,打擾了,我去找其他人合作。”四個人出去,兒媳說:“爸,叫門衛以後不準他進來。”我說:“不用,他膽敢再來,我要他在世上消失。”兒媳說:“爸,叔叔對我和老公說過,爸不能親自出手,隻要爸說出討厭誰,就有人代爸出手。我跟乾爹乾媽說一聲就成。”我望著兒媳,兒媳繼續說:“爸,叔叔說了,爸如果親自出手,爸會變成一個暴戾的人。”
兒子和江斌進來,小朱和小吳也跟著進來,江斌說:“姐夫,發生什麼事?”兒媳說:“上次媽叫爸趕走的人又來,爸惱火,爸要宰了他。”江斌說:“那用姐夫出手,心肝叫達成來。”我說:“不用。”小朱說:“少奶奶,狗頭在那裡,我去收拾他。”我說:“沒事。”我逐個輸功力給他們,輸完功力,已經過了下班時間,小朱小吳去食飯,江斌說:“你一家回去,我待一會回家。”兒子說:“舅父叫姐姐,下班回家之前派水果給工人。”江斌說:“心肝收心,她們知道怎樣做。”我和兒子夫妻一起回家。
回家路上,兒媳說:“爸,你那個同學在,我們去那裡用玩具練功?”我說:“你們全部去四樓繼續練功,我帶她到外麵,她回來不見人,會以為你們都睡了。”兒子說:“老豆,她是不是跟媽去了酒樓?”我說:“忘記她打過電話給我,她昔日的同桌接了她走,今晚她應該不在家裡食飯。”兒子說:“老豆,她究竟是什麼人?”我說:“我不知道。”兒媳說:“爸,她跟同桌關係很好?”我說:“是很好,除了同桌,其他女同學都不跟她說話,有三、四個還不時叫她泥鰍頭,時常引起班上的同學大笑。”兒媳說:“爸,她是另一個麗媽?”我說:“你麗媽在學校任人羞辱,不敢反抗。她不同,她有勇氣跟同學較真。叫她泥鰍頭的同學,也讓她起了外號,有一個矮胖的,她叫人飯桶,高大一點頭發自然卷的叫鬆毛狗,一個天生頭發有點黃的叫營養不良,一個天生靚麗的叫狐狸精。她們在班上互相叫罵的時候,男同學會大笑起來。”兒子說:“她們不會打起來?”我說:“都是村裡人,女同學不會輕易打起來,隻是罵戰。時間長了,罵戰也減少,隻是雙方不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