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飯結束,四個女人收台,收拾好坐著聊天。我說:“秋嬋為什麼不說話?”柳枝笑,眾人跟著笑,笑完柳枝說:“剛才去市場,撞見阿慶夫妻,阿慶叫去開飯,阿慶老婆冷漠看著秋嬋不說話,可能影響了秋嬋的心情。”媽說:“阿慶老婆應該不認識秋嬋。”柳枝說:“秋嬋的老公是梅州的,她從梅州過來,老公兒孫留在梅州。”我說:“你倆一直有聯係?”柳枝說:“可以這樣說,離開學校,一直保持聯係,基本她回梅州,也會去我家裡,也回來村裡,隻是你倆沒有相遇見。每次回來都見到阿超,隻是沒有打招呼。”我望著秋嬋,秋嬋笑,柳枝說:“賢章,秋嬋要我們去她梅州的家,雖然是山區,但環境很好,她老公承包了一個山頭,還在山頭挖了一個大水塘,前年我去過,今年一起去。”我還是望著秋嬋,秋嬋隻是笑,家人跟著笑。
我說:“時間差不多,我要去工廠,今晚還是在家裡食。”秋嬋說:“賢章,去不去我老公的家鄉?”我說:“這段時間不成,以後再說。”秋嬋說:“我一年隻回來二次,農曆年和現在。承包的山頭請了老公一個疏堂兄弟管理,我兒子也時常在家鄉,我老公在家鄉也開了工廠。”我說:“原來是個大富婆,為什麼現在才找我?”過了一會秋嬋說:“人老了想當年,我在村裡好的回憶,隻有柳枝和你,我不敢貿然找你。這次回來,我忍不住要找你,要柳枝幫我找到你的手機號碼。”我說:“你跟阿慶沒有聯係?”秋嬋說:“每次回來見到他,都會問候一聲,不知為什麼,我見到他老婆的眼神就討厭。至於阿良一樣,其他的更不用說。”我說:“柳枝當自駕遊就是。”柳枝笑,我和兒子夫妻、江斌和吳燕去工廠。
路上吳燕說:“乖乖,她倆是什麼人?”我說:“柳枝是從小一起玩大的,秋嬋是初二那年,她回村裡讀書認識。”江斌說:“她不像吳燕炫富,很低調。”吳燕說:“也是,聽她的語氣是個超級富婆。”兒媳說:“爸,她不學麗媽,麗媽用功夫,她可以用財富氣死昔日的同學。”江斌笑,其他人跟著笑,笑完我說:“秋嬋很長氣的,讓她纏上會折騰半天,應該現在還忌了我媽。”吳燕說:“阿嫲當年罵過她?”我說:“應該是,我發覺有一天她沒有找我,以後都沒有再找我,直到她離開村,沒有再找過我。”吳燕說:“柳枝不知道你功夫蓋世?”我說:“除了兄弟,村裡沒人知道。”兒子說:“老豆,用不用問媽,秋嬋走了沒有,如果她走了,我送老豆和燕媽回去。”兒媳打電話,打完電話說:“爸,我們出來一會,秋嬋就跟柳枝走了。”兒子掉頭回家。
回到家門口,我輸功力給兒子夫妻和江斌,輸完功力,江斌說:“姐夫功力突飛猛進,以後不要輕易輸功力給人。”我和吳燕回家裡,兒子開車走了。
我和吳燕繼續練功,練完功吳燕要玩,玩完一起衝涼,衝完涼出房間。見女兒女婿也回來了,一家人在聊天,我逐個輸功力,輸完功力食飯。邊食邊聊天,吳燕說:“媽昔日罵過秋嬋?”媽笑,家人跟著笑,笑完媽說:“閨女,昔日不同現在,當時家裡隻有一盞電燈一張台,秋嬋到了家裡,兄弟又要避開,你乖乖的父親是會計,要清靜,偶然一天沒什麼。誰知開始一段時間,是偶然一晚來,還真是問功課。後來變樣了,很多時候說其他事,而且毎晚都來,影響到你乖乖父親,又不好意思叫她不來。我做醜人叫她晚上不要來,她還是偶然來,外麵的人又說閒話,我又叫她晚上不要來,可能語氣重,她真的不來了。”家人笑起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