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誌峰打電話,聽到對方說:“王班長,什麼事?”王誌峰說:“你侄女現在怎麼樣?”對方說:“侄女很癡情,不時到外麵找那個人,還公然去人家家鄉找人。弟弟夫妻怒火,她大哥火速追她回來,在路上把她捉回來。她被捉回來,以死威脅家人,弟弟夫妻怒火,趕她出家門,斷了她財源。刁蠻女在外麵漂泊了半個月,還真讓她找到那個人。快樂了幾天,身上的錢花光了,打電話給她大哥求救。她大哥要那個人聽電話,那個人聽完她大哥的電話害怕了,主動強硬要刁蠻女離開他。刁蠻女無奈,又不想回家,也學人去打工。她有學厲容易找工作,雖然是坐辦公室,但刁蠻女受不得約束,乾了幾天自己要走。可她連回家的車費都沒有,找同事借錢被同事拒絕,又去找老板要幾天的工資。老板怒火,她隻能跟老板說了自己的事,老板打電話給她大哥,她大哥承認是妹妹,但拒絕打錢給妹妹,說讓妹妹自生自滅。老板聽了,大罵刁蠻女刁蠻任性,還是支付了幾天工資給刁蠻女。老板娘知道後好心,陪老公送刁蠻女回來,弟弟夫妻熱情招呼老板夫妻,現在成了好朋友。老板娘和弟媳勸刁蠻女,刁蠻女表示以後不任性。現在弟弟夫妻讓她重新接管工廠,同時她也願意相親,好像有點眉目,對方也是富二代。莫非王班長要做媒人?”王誌峰說:“過一會,我再打電話給你,先掛線。”
王誌峰望著陸俊偉兒子,陸俊偉兒子說:“叔叔不用問,舅父已經說了,如果我們還回來,就在這裡找老婆,如果不回來,舅父會在當地找人幫我介紹。”陸俊偉老婆對陸俊偉說:“你是不是以後不回來?”陸俊偉說:“傷心地,以後不回來。”陸俊偉老婆說:“既然你這樣說,麻煩了王班長,我們按計劃明天走。”陳惠興說:“隻說開心事。”陸俊偉說:“羅賢章,我還要準備明天走的事,我一家先走。明早去你村的酒樓飲茶,我請,在坐的各位都去。”我說:“你的觀念比年青人的思想更開放。”陸俊偉說:“羅賢章,我是身不由己。”陳惠興夫妻也陪著走。神婆過來輸功力給陸俊偉一家和陳惠興夫妻,輸完功力,五個人走了。
陳銳雄說:“陸俊偉夫妻都算是城裡人,如果有一個是農村人,應該不會這樣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現在家鄉在人們的腦海裡,已經漸漸消失。”達成父親說:“三、四十年前,有海外親戚回來的人家,雙方見麵的情景很感人,現在這種場麵已經消失。”張巧茹說:“以前家鄉的人窮,有海外親戚回來,就是家裡會得到大量的財物援助,家鄉的人當然高興。現在不同,當年帶財物回來的人,很多人已知老去,他們的後人,跟家鄉的親戚血脈也疏遠了。現在他們的後人,漸漸也不回來,家鄉在後人的腦海裡,已經不存在。現在移民的人,很多人以後也不會回來。”女婿祖母說:“閨女說得對,不說城裡人,現在農村也一樣,人往高處走,家鄉的概念很快會消失。”眾人聊天,感歎世人的觀念改變。
時間差不多了,眾人收台,收拾好,神婆在園子操練眾人,操練完各自回家。達成叫眾人拿龍眼走,眾人笑著各拿一些,一起出門走了。孔德興大哥說:“乖乖,我送文員回去,不用你送。”到了停車的地方,各自上車走了。
回到家裡,我拿寶物出來操練家人,一直操練到天亮。操練完家人去衝涼,我收拾寶物,拿寶物放好,坐在沙發上抽煙。二個女人從房間出來,江雪英說:“乖乖去衝涼。”我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衝涼,衝完涼出房間,不見女兒夫妻和兒子夫妻,老婆說:“陸俊偉兒子打電話給兒子,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先去了。”我說:“忘記叫親家夫妻在家裡過夜。”江雪英說:“他們說不回來飲茶。”媽說:“現在的人怎麼啦?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嫲嫲,人的觀念改變,不像我們這些老古懂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,你表姐會不會在酒樓出現?”我說:“應該不會,老表村裡同樣有一間酒樓,也開茶市的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現在神婆代女婿操練他們,他們應該不會纏著女婿。”五個人去酒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