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周笑麗說:“乖乖,聽黃天狗頭說,寶貝快生了。”我說:“好像女兒身體沒什麼反應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打電話問親家母,她不是婦產科醫生?”我說:“女兒現在天天回來,我問親家母,親家母說我神經病。”兒子笑,兒媳和周笑麗跟著笑,笑完周笑麗說:“乖乖,你問親家母,寶貝的預產期是那一天,她是家婆,如果是到了預產期,肯定會提醒你,不讓寶貝繼續練功。”兒子說:“老豆,麗媽說得有道理,姐夫是個獨生子,他母親肯定緊張兒媳。老豆,我想是不是叔叔練功出現了問題,找借口回來,要老豆幫手,解決他遇到的難題?”兒媳說:“爸,老公說得有道理,媽不可能不知道姐什麼時候會生。而且阿嫲和外婆,也每天見到姐,如果姐真是快到生,媽和阿嫲外婆,肯定不準姐繼續練功。”我說:“你們說的有道理,黃天狗頭為什麼會亂說?對了,寶貝,可能是你要做祖母,黃天應該是算錯人。
“周笑麗說:“乖乖,如果我做祖母,你不是做爺爺?不對,我覺得寶貝應該快過兒媳生。我認為,應該是黃地做老爸就真,我看黃地老婆,真的像是要生的樣子。吳燕的兒媳和黃天的兒媳,應該跟兒媳差不多時間生。心肝會是最遲做父親。到了廠裡,停好車,四個人去辦公室。江斌停好車,小朱去新廠,小吳去車間,江斌去辦公室。五個人去會客室聊天,江斌說:“姐夫,老表剛打電話給我,說卓興老婆早上出意外,現在送了去醫院。現在村民議論紛紛,都認為,是雙方祖先顯靈,報複對方後代。”我說:“為什麼不報複卓興本人,卻報複到卓興老婆身上?”江斌說:“老表說,早上卓興一家和幾個宗親,準備去賓館飲茶,飲完茶坐車回香港。他們在路邊等車,誰知在他們等車的地方發生車禍,殃及到等車的人,卓興老婆是為了救卓興,自己才出事,卓興本人沒事。老表說卓興老婆傷勢嚴重,能不能挺過來也成問題。離奇的是,車禍雙方司機也死了,受傷害的人,不知找誰要賠償。”我說:“雙方高速撞車?”江斌說:“老表說,目睹事發經過的人說,雙方都是摩托車,是迎頭相撞,雙方都倒在地上頭破血流。無辜受傷的人,是讓倒地的摩托車衝擊撞傷。目睹的人說,車速是有點快,雙方是在對向分隔線上相撞。當時對向都有大貨車經過,可能是雙方,都想超越各自前麵的大貨車做成。”我說:“大貨車會車時,雙方還敢超車?”江斌說:“可能雙方都認為對向沒有車來,加速超車。如果有一方不超車就平安。”我說:“那對夫妻,如果遲一天才上吊,知道對方出車禍,可能夫妻不會上吊。”江斌笑,兒媳和周笑麗跟著笑,笑完周笑麗說:“乖乖,究竟是怎麼一回事?”兒媳說:“麗媽,小舅父的村裡,有個叫卓興的人,從香港回來,為龍風胎的孫子孫女擺滿月酒,當年霸占卓興祖屋那個人的曾孫,是個年青人,卻突然死了。而他的孫子夫妻,送完兒子走,也一起上吊死了。今天輪到卓興老婆出意外。”周笑麗說:“有這樣怪誕的事?”我說:“舅子去酒樓看看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王誌峰剛才說,主人家他夫妻認識,應該大塊頭能處理好。我去了,反而會讓大塊頭難做。而且陸梅也會去酒樓,陸梅也是打拚出來的富婆,很有商業頭腦。周笑麗剛才留下來,幫嫂子才是。”周笑麗說:“你剛才不說?”江斌說:“我現在才想到。”周笑麗說:“心肝馬上送我去。”兒子和周笑麗出去。
江斌說:“姐夫,周笑麗怎麼樣?”我說:“我見到她躺在床上睡著了,醒過來沒什麼異常。”江斌說:“壞事了,外甥媳婦馬上打電話,叫老公馬上回來,如果心肝鎮不住周笑麗就麻煩。”兒媳打電話,我說:“舅子什麼意思?”江斌說:“姐夫,剛才你陸梅寶貝不是說,周笑麗回到你身邊,又恢複了正常。如果她離開你身邊,一旦她突然發作,心肝隻能用武力鎮住她。如果送到去,心肝走了,一旦周笑麗發作,嫂子不知能不能鎮住她。”兒媳打完電話說:“舅父放心,現在我媽,絕對有實力鎮住麗媽。”兒子和周笑麗進來,江斌說:“周笑麗還是不要去,我忘記陸梅剛才跟你說的話,一旦你離開我姐夫,不知你會做出什麼事出來。”周笑麗望著江斌一會說:“舅父說得也對,我一旦離開乖乖身邊,身不由己做出荒唐事,就大件事。”兒子說:“麗媽在會客室運功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乾脆帶周笑麗回家練功。”兒媳說:“舅父說得對,爸帶麗媽去另一間屋練功,可能爸會有意外的收獲。”我望著兒媳一會,帶周笑麗去江雪英的家裡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