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著江雪英入房,放到床上說:“你發什麼神經?”江雪英說:“誰敢傷害你,我宰誰。”我說:“誰傷害我?對了,現在周笑麗的功力大增,你和神婆要護著胡淑敏。”江雪英望著我一會說:“乖乖的意思,是胡淑敏不敵周笑麗?”我說:“雙方功力相差太大,你也要小心點,不知黃天用了什麼方法,可以令到周笑麗,短時間功力大增。”江雪英說:“那嫂子、陸梅和神婆怎麼辦?”我說:“這個你放心,老婆有實力跟周笑麗一較高下,神婆也一樣,隻是陸梅和胡淑敏的功力比不上她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,現在怎麼辦?”我說:“如果周笑麗發作,目標肯定是胡淑敏,隻要你和老婆,其中一個在周笑麗身邊,周笑麗就不會發作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周笑麗怕你,同時她尊重老婆,你和老婆其中一個在她身邊,就能壓製住她的邪氣。下午跟她練功後,自我感覺很好的,我為什麼會這樣?自己也不知道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不相信黃天?”我說:“現在相不相信不重要,你出去叫老婆進來,叫神婆師徒和達成,繼續分辨小玩具。”我運功,江雪英出房間。
江雪英和老婆進來,我全力輸功力給老婆和江雪英,輸完功力,江雪英說:“乖乖,想不到周笑麗的效果這樣厲害,我叫心肝寶貝進來。”跟著出房,過一會帶著兒子女兒進來,我全力輸功力給兒女。
輸完功力,女兒說:“老豆,看來叔叔說的是真的,麗媽是甘心為老豆付出。”我說:“叫麗媽和梅媽進來,叫老公和二嫂自己先運功。”兒子和女兒出去,周笑麗和陸梅進來,我全力輸功力給她倆,輸完功力陸梅說:“乖乖,還是麗姐能幫你。”我說:“叫兒媳女婿進來,江雪英出去帶兒媳女婿進來,我全力輸功力給兒媳女婿,輸完功力,又輸功力給二個媽,跟著輸功力給神婆師徒、江斌和達成夫妻,全部輸完功力,我跟六個女人練功,其他人用小玩具練功。練完功,陪六個女人玩完,六個女人輪著去衝涼,我繼續運功。六個女人衝完涼,周笑麗說:“乖乖去衝涼。”六個女人出去,我收功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衝涼,衝完涼出房間,兒子說:“老豆,運功煮還是去廚房煮?”我說:“運功煮。”跟著運功煮早餐,很快煮好,一家人一起食早餐。
吃喝一會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兄弟和江斌老婆帶著家人進來,王誌峰夫妻也來了,打完招呼一起食早餐,邊食邊聊。
大塊頭說:“乖乖,嫂子欺負我。”媽說:“三嫂為什麼欺負孫媳婦乾媽?”陸梅說:“媽,不要聽大塊頭亂說,嫂子強硬要收她出的買貨錢,她就胡說嫂子欺負她。眾人笑起來,笑完媽說:“這樣是閨女不對。”大塊頭過去摟著媽,王誌峰說:“嬸嬸收拾不聽話的閨女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笑完大塊頭回坐繼續吃喝,王誌峰說:“心肝夫妻不用急著回廠,我已經叫女兒夫妻去了廠裡。”江斌老婆去拉江雪英過一邊說話,過了一會二人回坐繼續吃喝。
過了一會江雪英說:“江斌,如果老表打電話給你,說的狗屁事不要跟姐夫說。”我說:“廢話。”眾人笑起來,江雪英起身向我走來,江雪英母親起身說:“刁蠻女,你敢?”眾人繼續笑,江雪英回坐,神婆說:“乖乖,應該是我說的話應驗了。”我說:“卓興也死啦?”神婆說:“乖乖,不是卓興死,是四間屋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神婆,是不是四間屋,都有人死在裡麵?”神婆說:“外婆,屋裡麵不是死了人,而是要接收屋的人傷痕累累,算是警告。”大哥說:“神婆,誰去接收屋?”江斌說:大哥,肯定是那對夫妻留下遺書,安排好四間屋的新主人,得到屋的宗親肯定開心。
隻是想不到不是大禮物,卻是災難。”江斌老婆說:“昨晚表少打電話給我,說老公的電話打不通,打家裡的電話…”江斌兒子,打斷他母親的話說:“表叔神經病發,想不到表叔是個八卦人。他說的事都是聽回來的,一時說這個這樣說,一時又說那個那樣說,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實際情況怎樣。”我說:“你表叔在飯店,那有時間去現場看,問你小舅公。”江斌兒子笑著打電話,江斌說:“等我打。”江斌打電話,聽到小舅父說:“阿斌,什麼事?”江斌說:“小舅父,老表打電話給我老婆,小舅父,究竟實際情況怎麼樣?”小舅父說:“開始怎麼樣我也不知道,我聽到後去現場看,聽鄰居說,當年那個人的兄弟的後人,按照遺書上的安排,由四個跟死者同輩的人各占一間,得到房屋的四家人,一定是很開心,晚上準備去大清潔,誰知道各自夫妻開門進屋裡,過一會,鄰居見八個人,都是頭上流血逃出屋,直接跑回自己家裡。我去到,見大門也不關,我問那些鄰居,鄰居是這樣說的。”江斌說:“那個卓興又怎麼樣。”小舅父說:“聽卓興一個宗親說,醫生叫卓興父子,趁卓興老婆還有氣,叫父子接回家裡。下午卓興一家,租車直接走了,應該是去深圳轉車去香港。卓興村裡的宗親,在飯店擺了幾圍,不知是什麼意思。很多村民認為卓興老婆死了,實際怎樣,卓興村裡的宗親沒有說。”江斌說:“小舅父在飯店?”小舅父說:“我在飯店,聽村民說廢話。”江斌說:“小舅父,沒事掛線。”神婆說:“卓興走了,還要留下迷魂陣,對方的宗親,可能不敢接收屋。”時間差不多了,眾人收台,收拾好,我逐個輸功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