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阿照的電話,我接電話說:“現在回來?”阿照說:“阿章,我現在還在教練老婆家鄉。教練厲害,不但做外父,連外公也做了。”我說:“什麼意思?”阿照說:“教練的外孫等不及了,婚禮當天就出世了,婚宴上不見新郎新娘,不知是福是禍。”我說:“是男方婚宴,還是女方婚宴?”阿照說:“男女方的婚宴,新郎新娘都沒有出現。男方迎親,不是接新娘去男家,而是半路上,改去了醫院,也算是奇聞。”三個人掩嘴大笑起來,我說:“雙方家人的態度怎麼樣?”阿照說:“表麵沒什麼,實際怎麼樣不知道。”我說:“教練的女兒,應該知道大概日期,怎會這樣?”阿照說:“這個我不知道,隻是嬰兒體重偏低,隻有四斤多一點,幸好嬰兒身體還算正常,隻是體重偏低,我認為應該是早產。”我說:“應該是營養不良做成,你不是說教練的舅爺都是老板,為什麼會這樣?”阿照說:“教練的舅爺是老板,連教練的舅爺都覺得奇怪,家裡不缺錢,外甥女為何生的嬰兒這樣輕,他們一起去問父母。教練外母說,不知什麼原因,近三個月,外孫女每天隻食很少,見她又沒有病,叫她食,外孫女隻食少少,就說飽了不想食,輪換菜式也一樣。要帶外孫女去醫院,外孫女又說自己沒病不去。”我說:“嬰兒身體健康就好,其他的不重要。”阿照說:“現在教練認為,是外父外母刻薄他女兒,教練雖然沒有發作,但從他的態度和麵色能看出來,舅爺們也無語。”我說:“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?”阿照說:“如果等教練一家走,可能還要等幾天,我想明天自己去車站坐車走。”我說:“你老婆沒有去?”阿照說:“沒有坐位沒有去。不說了,掛線。”江斌說:“教練女兒,想餓死肚裡的胎兒?”周笑麗說:“廢話,隻要大人活著,胎兒不會餓死。”三個人笑起來,笑完周笑麗說:“我明白教練的狗頭女兒,為什麼會這樣做,肯定是有人教她,生孩子前三個月,不要食太好和太飽,不然生孩子的時候,會特彆痛苦。為了生孩子不用太痛苦,教練的狗頭女兒,選擇了節食,降低胎兒的體重。”江斌說:“這樣都成,一旦生個廢物出來,哭也沒有眼淚。”周笑麗說:“先宰了教她這樣做的人,幸好胎兒出生還健康。”江斌說:“聽阿照的語氣,應該是表麵健康,如果是真健康,教練一家已經回家裡。”兒媳說:“舅父說得對,順產隔天就可以出院,現在女兒外孫平安,要麼在夫家,要麼接回家,不可能在舅父家坐月子。肯定是母嬰都有點問題,教練才不走。”兒子和小朱小吳進來,小朱說:“羅廠長,開西瓜食。”我說:西瓜放到什麼地方?”小朱小吳拿一袋西瓜出來,拿一個放到茶幾上,我說:“有多少個?”小吳說:“羅廠長,有四個西瓜,應該有一百斤。”我說:“兒子運功切開西瓜。”兒子運功,令西瓜懸空,跟著將西瓜切開多塊,放切好的西瓜到茶幾上,七個人拿西瓜食。
江斌說:“姐夫,還是要放到冰箱才好食。”我說:“全部放到茶幾上。”各人拿西瓜放回茶幾上,我過去兒子身邊說:“兒子向西瓜發寒功。”兒子向西瓜發功,我輸功力給兒子,功力令切好的西瓜懸空,兒子繼續向西瓜發功,過一會放西瓜到茶幾上收功,我跟著收功。
七個人拿西瓜食。食完西瓜,小朱小吳收拾西瓜皮,小朱拿西瓜皮出去掉,小吳說:“羅廠長,今晚不用食飯。”我說:“如果你不食飯,半夜會餓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