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現在什麼時間?”大侄兒說:“三叔,現在過了九點啦。”我說:“馬上收拾,我們回去,黃天和老大還是明天再走,全部人回去我家裡。”黃天笑,眾人跟著笑,笑完一起收拾杯筷子碗碟。收拾好,親家說:“親家,我處理按排好山頭的事,我就帶家人去探乖乖。”我說:“親家夫妻吩咐兄弟姐妹,帶家人來山頭,每天晚上在山頭練功,練一個星期。”兒媳大舅父說:“聽乖乖的。”兒媳大伯父說:“聽乖乖的。”我和黃天,逐個輸功力給在場的人,輸完功力,我抱著小孫子和孫女,走去停車的地方,眾人跟著去。
江斌手機響,眾人停歨,江雪英過去江斌身邊說:“誰的電話?”江斌拿手機看說:“姐,是小舅父。”跟著遞手機給江雪英,江雪英接過手機望著我,我望著黃天,黃天望著江雪英母親。過了一會,神婆過來我身邊說:“乖乖,不要美人接電話,叫你丈母娘接電話,讓你丈母娘罵小舅父。”江雪英拿手機給自己母親,黃天說:“嬸嬸先不要接,讓江斌先接。”江斌過去拿過手機說:“小舅父,什麼事?”小舅父說:“阿斌,我現在心神不定,不知什麼原因。”江斌說:“怪不得老表說你神經病發…”江雪英母親搶過手機說:“你這個廢物,浪費了我女婿的精力。”過了一會,聽到小舅父說:“姐,你罵我,我馬上清醒過來,我現在沒事啦,掛線。”江斌拿過手機望著我,我望著黃天,黃天說:“乖乖,小舅父沒事啦,你丈母娘一句話罵醒小舅父。”我說:“為什麼會這樣?”黃天說:“乖乖,應該是小舅父,當年欺負那個卓興的時候,年少氣盛,誇下海口,得意忘形。現在見卓興了得,搞到自己心神不定。乖乖放心,剛才你丈母娘一句話,已經破了他的心魔,他已經完全恢複正常。”江雪英母親說:“高人就是高人,我記起來了,弟弟當時對卓興說過狂妄的話。”神婆說:“高人,為什麼先讓舅父說,不讓嬸嬸直接罵他?”黃天說:“嬸嬸如果直接罵他,他當然會清醒過來,但容易複發,不能徹底解決問題。江斌罵他不同嬸嬸罵他,江斌是晚輩,對他實際不起作用,起作用也是短暫的。嬸嬸不同,平時姐弟關係好,他不敢不聽嬸嬸話,但是,還是要看準時機才成。不然也像江斌一樣,隻是短暫時間起作用,剛才江斌一句話,加上嬸嬸一句話,徹底破了小舅父的心魔。”爺爺說:“高人就是高人,能看準時機。”神婆說:“爺爺說得對,高人能看準時機,我不會看時機。”
眾人去停車的地方,各自上車。小孫子說:“爺爺,我要尿尿。”眾人笑起來,老婆和江雪英過來,分彆抱小孫子和孫女去尿尿。爺爺說:“小心肝提醒眾人,眾人各自去尿尿,不用途中尿尿。”各人去尿尿,尿尿完了,我抱小孫子和孫女上車,二哥過來說:“心肝開二伯父的車,大孫子也可以在一起。”跟二哥換車坐,黃天和大孫子坐一排,我和小孫子孫女坐一排,兒子夫妻上車,眾人各自上車,我們開車走,跟兒媳家人、親戚揮手告彆。
到了加油站,各台車加滿油,出加油站開了一段路上高速。路上我和黃天跟三個孫玩,三個孫不時哈哈笑。過了大半個鐘,小孫子要睡覺,孫女也跟著要睡覺,我抱著他們睡,大孫子繼續跟黃天玩。又過了一個小時,大孫子也要睡覺,黃天抱著大孫子睡。我和黃天聊天,黃天說:“乖乖,梁振標結婚比你還遲?”我說:“他應該早結婚,他兒子大,女兒小,他女兒比我女兒大,他兒子結婚很多年了。前段時間他做爺爺,是王誌峰介紹他去酒樓擺滿月酒,我才跟他有來往。他女兒是研究生,好像是在大公司上班,自己掙錢在廣州買了樓,拒絕父母介紹對象。也是在前段時間,好像讓男朋友一家欺負,向父兄求救,粱振標父子,把女兒男朋友一家打到半死。他女兒經曆了這次教訓,才接受父母介紹對象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教了梁振標功夫?”我說:“隻是輸功力給他。”黃天說:“他父親當時不是做村書記?”我說:“他不張揚,應該老師知道,他是村書記的兒子,隻是他不是讀書的料。”黃天說:“象我一樣,浪費了父親這個好資源。”我笑,兒子夫妻跟著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