專職搬運工是不同,很快搬完貨物上車,關好車廂門。過了一會,小朱陪客戶的人過來,雙方客氣幾句,客戶的人上車開車走了,我和小朱小吳,繼續跟工人一起乾活。
乾了一段時間,江斌過來,叫我去辦公室,我和小朱小吳洗手,洗完手去辦公室。
江斌說:“姐夫,要做一個大家夥,我兒子不敢接來做,我們接不接?”四個人去會客室看圖紙,看了一會,我說:“小吳去叫主管來。”小吳出去,過一會,帶著高主管、胡主管進來,一起看圖紙。
看完圖紙高主管說:“羅廠長,隻能去對方那裡做,還要接送員工,我看劃不來。”胡主管說:“羅廠長,可以先局部做好,去到對方那裡再組裝。”高主管說:“要接送工人,而且有危險,羅廠長,不要接來做。如果先局部做好再組裝,危險更大。”江斌說:“如果先搭建防護棚架,應該沒有危險,隻是要耗費很多工時。”我說:“叫對方搭建。”高主管說:“羅廠長,還是不成,除非對方加倍造價。”胡主管說:“也是,搭建棚架後,更加要步步為營,進度會很慢,加倍做價也劃不來。”我說:“推了不做。”江斌說:“我叫兒子推了對方。”二個主管回車間,江斌打完電話說:“為什麼要全部燒焊?還要打磨,又不是用來擺展覽,不知用來乾什麼的。”江斌手機響,拿手機看說:“姐夫,黃秋英的電話。”我說:“聽她說什麼?”江斌接電話說:“黃秋英,現在怎麼樣?”黃秋英說:“江老板,我讓阿風的父母氣死,阿風兒子夫妻剛回來,我馬上跟阿風兒子夫妻說,我要走啦。”江斌說:“阿風是誰?”黃秋英說:“阿風就是龔永全老婆,當時開車的是阿風,我們是正常行駛,不知為什麼,有台車攔腰撞過來,剛好撞到駕駛位上,阿風頭破血流,人在車上被夾住不能動。阿風父母,現在見我就瘋狂罵我。”江斌說:“交通事故處理好?”黃秋英說:“應該處理好,龔永全的兒媳,有個哥當時到了現場,是他接手處理,處理成怎樣我不知道,我當時也嚇傻了。”江斌說:“阿風兒子夫妻,對你的態度怎麼樣?”黃秋英說:“夫妻倆見到我,阿風的兒媳還安慰我,阿風的兒子,看眼神好像惱恨我。我說要走啦,阿風兒子沒有出聲,阿風兒媳安慰我,還叫了出租車送我走。本以為這次公乾,能順便探好友,想不到會出這樣的事。”江斌說:“世事難料,你就當是發了一場惡夢。”黃秋英說:“江老板,我現在也想不明白,那台車是怎樣撞過來的?不說了,掛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