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完,兒子說:“老婆帶了早餐和酒來,你們去辦公室食早餐。”兒子留在新廠,六個人去辦公室,到了辦公室,兒媳說:“早餐放在會客室的茶幾上。”五個人去會客室食早餐,我和兒媳在辦公室聊天。
兒媳說:“爸,父親跟我說,帶回去的藥,爺爺已經成功配製了其中一種藥。”我說:“好像有很多種藥,叫爺爺不要浪費精神。”兒媳笑著說:“爸,爺爺像你,爺爺一定要知道所有藥的配方。”我說:“爺爺現在還幫人看病。”兒媳笑著說:“爸,其實爺爺一直都在幫人看病,爺爺白天根本不去山頭,隻是我們去了,爺爺才造樣子在打理山頭,爺爺不準奶奶、父母和弟弟,跟爸說實話,母親悄悄告訴我的。”我說:“爺爺現在也會說謊?”兒媳說:“爸,其實爺爺也去山頭,隻是晚上去山頭練藥。”我說:“不見爺爺練藥的地方?”兒媳說:“爸,母親跟我說,一家人掘了一條地道,爺爺就在地道裡邊練藥,爺爺沒有練成藥,不告訴人,連爸也瞞著。這次爸去,爺爺已經練成一種藥,爺爺肯定跟爸說。”電話響,兒媳接電話,兒媳接完電話說:“爸,合作過的一個老板,全家突然要移民,廠裡的設備要低價轉讓出去,老板問爸有沒有興趣。”我說:“去問舅父,看老表要不要。”兒媳去會客室,過一會,江斌和王誌峰出來,江斌打電話,王誌峰說:“乖乖,從徐老板家裡回來,神婆說乖乖有事,不讓人打擾,隻叫達成夫妻,送吳燕給乖乖的土特產去乖乖家裡。”我說:“神婆通宵作法?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神婆和胡淑敏,真是通宵作法,而且神婆和胡淑敏,是各自去村民家裡作法,看來胡淑敏,可以自立門戶。”小朱小吳出會客室,小朱說:“羅廠長,江廠長和王老板,居然不飲酒。”我說:“應該是他倆,讓你和小吳飲多些。”小吳說:“羅廠長,午飯又不用去飯堂食飯。”我說:“你倆神經病發,是不是隻食少少,剩下的留作做午飯?”王誌峰和小朱、小吳笑起來,笑完王誌峰說:“乖乖,你兒媳帶了很多早餐來,午飯我看她倆也食不完。”小朱小吳笑著出辦公室,江斌打完電話,遞資料給王誌峰說:“王誌峰,你看有沒有合適的。”王誌峰接過資料看,看完說:“設備雖然便宜不少,買了不用也是浪費,乖乖問你寶貝,她兒子可能需要。”我打電話給張巧茹,聽到張巧茹說:“乖乖,什麼事?”我說:“有老板推銷廉價設備,看你兒子需不需要?”張巧茹說:“乖乖,我馬上過來,掛線。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昨晚張老師的外甥,突然拿錢還給我,可能是得到貴人相助。”江斌說:“怪不得外甥敢去打擾舅父。”王誌峰說:“不是外甥叫人去,是外甥女叫人去的。張老師的妹妹,有三個兒女,頭尾是女兒,中間是兒子,好像三姐弟妹,關係並不怎樣,奇怪妹妹,怎會突然幫哥哥出頭。”我說:“張老師平時,跟外甥關係怎麼樣?”王誌峰說:“據我了解,這個外甥,平時跟張老師的關係很好的,但老大跟弟妹的關係並不怎樣。”我說:“如果是這樣,姐妹要孤立兄弟,弟妹也要孤立大哥,也不可能,除非張老師隻喜歡老大,冷落了其他兒女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可能是弟妹,故意讓父親的後事這樣冷清,讓村民笑話老大。隻是陳銳雄說,張老師的女兒女婿,都對張老師很好的,不可能令父親的後事,出現這樣的情況。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這些事不用去探究,隻會傷神。對了,乖乖,蔡滿祥的孫子擺滿月酒,好像跟梁振標的女兒出嫁同一天。”我說:“那天梁振標孫子擺滿月酒,那個是蔡滿祥?”王誌峰說:“乖乖,那天他沒有去,他承包土地種菜,同學裡,隻跟我有來往,好像跟你寶貝也有來往,我介紹過他送菜去你寶貝的餐廳,同學聚會他也不出現。”江斌說:“是不是他的摩托車有事找你?”王誌峰說:“舅父說對了。”王誌峰繼續詳細說蔡滿祥的事。
孔德興一家三個人進來,打完招呼去會客室,各自坐好,孔德興父子看資料,張巧茹說:“王誌峰,蔡滿祥擺孫滿月酒,肯定請你。”王誌峰說:“是叫了我,我應該沒時間去,你也應該沒時間去,乖乖要我們去梁振標村酒堂幫手。”張巧茹說:“我很長時間沒有叫他送菜,我覺得他很孤寒的。”王誌峰說:“也是,我幫了他這麼多,烏醋薑也舍不得給我食,隻是打電話叫我去食飯。”在場的人大笑起來,笑完張巧茹說:“我估計蔡滿祥,每年的收入不少,應該積累了不少財富。他跟麥麗梅不同,麥麗梅隻有幾分地,他有幾十畝,租金也便宜,隻是名聲不好,還連累了兒子的婚事。”兒媳說:“嬸嬸,什麼意思?”大塊頭說:“閨女,婚姻講門當戶對,老公,好像他跟乖乖一樣,也是很遲結婚的,他的兒子也算是大學生,畢業後,拒絕回村繼承父業去耕種,自己去大城市打拚。每次帶女朋友回家,回來一次,以後女朋友不來了。”兒媳說:“乾媽,什麼意思?”大塊頭說:“閨女,女朋友見到男朋友的父母,是耕種的,知道後馬上分手。是蔡滿祥親口跟你乾爹說的。”孔德興看完資料說:“現在的年青人,誰願意耕種,再過十年,本地人連種菜也不懂。”眾人笑起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