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塊頭說:“乖乖,麥麗梅這類人,現在已經很少,如果是其他人,借勢不還錢。”兒子說:“這個阿姨是特彆,過年見到我,她身上的利士都是五元的,給我非要封一百元給我。”江斌說:“心肝,她知道你老爸,對你麗媽有影響力,自然不同一般人。對了,姐夫,她能創造奇跡,短短半年多時間,居然能掙三十萬。”我說:“可能滿山頭都是雞。好像她還債後還有十幾萬剩下,十幾萬全賣種苗,如果種苗成活率高,很容易做到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麥麗梅有點像陳威。”我說:“麥麗梅慶幸能成為關裡的好姐妹,關裡天不怕地不怕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當年胡淑敏沒有欺負關裡?”我說:“當年胡淑敏想欺負關裡,要秤秤自己有多少斤兩。當年的肥妹,輕易就讓關裡打倒,關裡和陳惠興,胡淑敏不敢招惹她倆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關裡跟周笑麗關係不好?”我說:“雙方沒有往來,關裡隻跟麥麗梅好。周笑麗受欺負,有時麥麗梅看不下去,會說對方幾句,馬上引火燒身,關裡就會出手幫麥麗梅,對方不敢動,這樣也間接幫了周笑麗。”江斌說:“昔日家境不好的同學,好像過得不怎麼樣,過得好的,基本都是家境好的同學。”我說:“當年家境好的同學,家裡有資金,自己敢去闖蕩的,現在都是大老板。當然還要有發達的社會關係網才成,不然見財化水,擔沙填海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說得對,我夫妻當年能成功,離不開我父母的社會關係網。勞家梅夫妻能成功,馮老師應該起了關鍵作用。如果沒有馮老師,勞家梅夫妻,能否創業成功也是問題。怪不得馮靜有事就找勞家梅,無奈胡老板太自私,不懂得感恩。”江斌說:“有時候很難說的,有恩於人,就無休止去索取,也會令人討厭。”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粱振標,我接電話說:“梁老板,什麼事?”梁振標說:“乖乖,帶家人來。”我說:“不用催,到時我會去,你專心招呼你的親朋。”梁振標說:“乖乖,現在時間差不多啦。”我說:“我一定去,掛線。”接完電話我說:“還是大塊頭父母處世高明。”大塊頭笑,我的手機又響,我說:“梁振標煩不煩。”拿手機看是江銳的電話,我接電話說:“江銳,什麼事?”江銳說:“乖乖,你舅子的出租屋,又出事啦,我老婆剛剛打電話給我,叫你舅子快去出租屋。”我說:“我馬上叫舅子去,掛線。”江斌說:“瘟神又生事。”我說:“兒子陪舅父去,處理好直接去酒堂。”大塊頭說:“乖乖,不用心肝去,我陪舅父去就成。”兒媳說:“舅父,千萬不要讓媽知道。”江斌笑著和大塊頭出去。
我說:“江斌是廢物。”兒子夫妻笑,笑完兒子說:“老豆,上次是老表去處理,不是舅父去處理。”我說:“等會你夫妻不要說。”兒媳說:“爸,二個媽應該在酒樓,不會去酒堂。”兒子說:“如果外婆知道,肯定問媽,媽肯定打舅父。”兒媳說:“那要跟乾媽說一聲,她口快跟外婆說,舅父有難。”我說:“大塊頭知道怎樣做,不用管。”我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神婆的電話,我接電話說:“神婆,什麼事?”神婆說:“乖乖,寶石有機關的,我不敢觸動機關,等你回來再處理。”我說:“機關在什麼地方?”神婆說:“我仔細看寶石,居然讓我看到有裂縫的,不仔細看,看不出來。”我說:“如果這樣,今晚再說,是不是美人送你們去酒堂?”神婆說:“我們今天不去,明天才去。你媽和丈母娘很開心,每樣寶物都能控製。”我說:“你們小心點,不要全混在一起。”神婆說:“乖乖放心,我們逐樣拿出來,放回去後,再拿另一樣出來的,掛線。”我接完電話呆著,兒子過來搖我說:“老豆,怎麼啦?”我回過神對兒子說:“馬上打電話給黃神,跟他說他多了個侄兒,看毒婦是不是在他身邊。”兒子打電話,過了一會聽到黃神說:“心肝,你父親拿到寶石沒有?”兒子說:“已經拿了,家人也能站到寶石上。”黃神說:“心肝,寶石有很多功能的,祖師自問也不能完全控製寶石,叫你父親,找個地方專心鑽研。”兒子說:“三叔知道怎樣控製寶石?”黃神說:“我沒能力控製寶石,隻是曾經聽到祖師跟來訪的人說過,寶石表麵很平常,實際做工很精巧,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。”兒子說:“三叔,二嬸生了個兒子,你多了一個侄兒。”黃神說:“什麼時候生的?”兒子說:“生了有半個月,毒婦是不是去了三叔那裡?”黃神說:“來了又走了,應該又去找我大哥,如果沒有在大哥家,可能又去了老巢偷東西。你跟你父親說,隔一段時間去我家裡看看,毒婦又去偷了什麼寶物出來。”兒子說:毒婦不怕讓祖師抓著?”黃神說:“心肝,毒婦實際是祖師師父的真正徒弟,得到祖師師父的真傳,不像男女祖師,隻是掛名師徒。毒婦其他功夫,可能比不上祖師,但逃命的功夫,男女祖師比不上毒婦。我跟大哥和二哥,還是不見麵好,見麵又讓他們惱火。不說了,掛線。”兒子打完電話望著我,我對兒子說:“馬上運功推算黃神在那裡。”兒子坐地上運功推算,我說:“二嫂去關門。”兒媳去關辦公室門,我全力輸功力給兒子。
兒媳關好門過來看著父子,過了一段時間,兒媳說:“爸,老公睜開眼啦。”我收功,兒子說:“老豆,黃神在很遠的地方,他身邊有人,不知是不是他老婆,毒婦已經在叔叔家裡。”我說:“你叔叔知不知道,毒婦去了他家裡?”兒子說:“知道,現在叔叔跟毒婦在一起。”我說:“黃地的兒子不在?”兒子說:“黃地一家人都不在,隻有嬸嬸和一個女人在,叔叔家裡,現在隻有四個人。”我說:“今晚再說,帶上小朱小吳去食飯。”兒子去開辦公室門,出去叫小朱小吳。
兒媳小聲說:“爸,毒婦去叔叔家裡,肯定帶著偷的東西去。”我說:“莫非男女祖師有很多寶物?”兒子帶著小朱小吳進來,五個人起程去梁振標村裡的酒堂。
路上小朱說:“羅廠長,我也快要結婚啦。”我說:“你結婚,我送個大紅包給你。”小吳笑,兒子夫妻跟著笑,笑完我說:“小吳又怎麼樣?”小吳小聲說:“雙方父母談,不知談成怎樣,沒有人跟我說。”我說:“你男朋友怎麼樣?”小朱說:“羅廠長,小吳跟男朋友,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往來。”我說:“對方家裡有什麼人?”小吳說:有一個妹妹,已經嫁人了。”我說:“是你父母還是對方父母問題?”小吳小聲說:“羅廠長,我不知道。”我說:“你家裡有什麼人?”小吳說:“一個哥,已經結婚為人父。”我說:“他們過得怎樣?”小吳說:“他們過得可以,我哥也算是小老板。”我說:“你的錢,給父母還是自己存起來?”小吳說:“大部分自己存起來,父母自己能掙錢。”兒媳說:“不打電話問父母?”小吳說:“應該是談不來,哥已經叫我回去相親,我不想離開廠。”兒子說:“姐姐錯了,天下無不散的宴席,如果你要留在廠裡,回去結婚後,也可以再過來。你哥是老板,介紹給你認識的人,肯定也差不多。我父親教你和朱姐姐的功夫,肯定能幫到你們,過上好的生活。”小朱小吳望著兒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