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輩食完,帶著自己的孩子走了,女兒夫妻也走了,兒子夫妻和王誌峰女兒夫妻,帶著早餐和酒出去。梁振標說:“乖乖,我們也要起程去,我知道這裡步行去很近,不用開車去。”陳威老婆說:“你們是小車,我夫妻是摩托車,你們步行去,我夫妻開摩托車去。”陳銳雄老婆說:“明顯是氣我們,誰不知道你兒子開的是名牌車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達成說:“心肝開的奔馳。”陳銳雄說:“也是,隻有心肝的車,能跟陳威兒子的車比。”我說:“委屈了胡老板楊老板。”胡老板說:“乖乖放心,我老婆看著我,我不會亂來。”楊老板說:“乖乖放心,我們不會令乖乖難做。”我說:“神婆幫他們提神。”神婆說:“聽乖乖的,先收台。”眾人收台,收拾好,神婆逐個輸功力教功夫,教完功夫,幫手的人一起出去。
江斌說:“姐夫,不把胡老板楊老板分開?”我說:“他們之間應該沒事,現在是他倆跟孔老大的事,幸好張巧茹和勞家梅關係好。”江雪英說:“神婆算算,他們會不會出事?”神婆說:“美人儘管放心,現在做中間人是你老公,你要相信你老公的威力,他們雙方,都不敢主動冒犯你老公。如果不是你老公,親口叫胡老板楊老板去,昨天他倆已經走人,不會留下幫手。”江斌說:“神婆說得對,雖然孔老大神經病發,但聽到姐夫的名,也會馬上清醒過來。”
老婆和江雪英去酒樓,我和江斌去工廠,路上江斌說:“姐夫,孔德興兄弟倆,為什麼突然會這樣?”我說:“我也覺得奇怪,孔德興應該沒有問題,孔老大應該有問題。那個老板桃,應該跟孔老大關係不一般,老板桃是個什麼人物,居然能令到孔老大心神大亂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我不明白你說什麼?”我說:“正常應該是老板桃,知道孔老大廚藝了得,叫他幫手主廚,孔老大會說,他幫人承辦紅白事酒席,老板桃馬上叫孔老大承辦他母親的喪宴,孔老大應該想也不想,就答應了老板桃,不知道老板桃,用了什麼方法,讓孔老大忘記已經接了酒席,改接他的酒席做。等孔老大回到家裡清醒過來,才記得,今天還有另一家八十圍的酒席,馬上心神大亂,連酒席的食材也忘記準備。可能孔德興知道後罵他,孔老大惱火,兄弟倆吵起來。”江斌說:“我明白了,可能孔老大把惱火燒到幫手的人身上,怪不得胡老板楊老板惱火。”我說:“應該是孔老大平時指揮工人乾活,習慣了霸氣指揮,胡老板和楊老板受不了孔老板的霸氣也惱火。”江斌說:“有這個可能,應該孔老大跟老板桃關係密切,才拍心口承辦喪宴,忘記已經接了酒席。昨天應該是心神大亂,連食材也忘記買。”
到了廠裡停好車,我和江斌去新廠,五個人正忙碌著,我和江斌馬上加入招呼客戶。忙碌完,王誌峰女兒笑著說:“叔叔,我們先走。”兒子說:“姐姐、姐夫去辦公室再食過。”王誌峰女婿笑著說:“不用,留給靚女慢慢享用。”王誌峰女兒夫妻走了,兒子和江斌留在新廠,我和小朱小吳去辦公室,到了辦公室,小朱小吳去會客室食早餐。兒媳說:“爸,弟弟發信息給我,弟弟說,女方要他到縣城買樓,而且還要弟弟出錢,幫她家裡接手一家農產品加工廠。”我說:“差多少錢?”兒媳說:“爸,弟弟不談了。”我說:“你幫弟弟就是。”兒媳說:“父親已經給錢弟弟買樓,叫弟弟不要出錢,幫對方接手農產品加工廠。弟弟最討厭對方跟他要錢。”我說:“爺爺奶奶不是說,對方很滿意你弟弟?”兒媳說:“是她和她家人裝出來的,她還說她家不收禮金。後來聽人說,我老公有錢,她家要接手一家農產品加工廠,不夠錢,要弟弟找老公要錢,還要弟弟去縣城買樓。弟弟惱火,不談了。”我說:“這個不是你弟弟自己找的?”兒媳說:“是弟弟自己找的,當時弟弟沒有了解對方的家庭。”我說:“叫父母不要給壓力你弟弟,不然你弟弟找個潑婦回家就麻煩。”兒媳笑起來,兒媳笑完說:“爸,現在很多人幫弟弟做媒人,弟弟見了媒人就惱火。”我說:“下次去,叫黃天教絕招給你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