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飯結束,閒聊了一會,我們六個人離開祠堂,去停車的地方,上車去工廠。路上兒媳說:“爸,果然是江叔叔說的這樣,他們纏著美人媽說話。”兒子說:“四兄弟肯定不讓美人媽走。老豆,那四個堂兄弟,隻望著美人媽不說話。”我說:“平時美人媽回娘家,四兄弟在村裡住,應該時常見到。波濤巨浪不在村裡住,當他們能夠回來的時候,舅父外婆又不在村裡住,不說美人媽,舅父外婆也沒有機會見麵,可能是他們離開村後,第一次見到你美人媽。”兒媳說:“爸說得對,現在美人媽保持昔日的美貌,更加勾引起他們昔日的回憶。可能舅父再跟他們見麵,雙方也認不出對方,要江叔叔介紹才重新認識。”兒子說:“不見他們的老表?”我說:“他們都在海外,不一定會回來。”兒子說:“如果他們見到大哥二哥,可能會更加興奮。”我說:“他們會問美人媽,要老大老二的地址,會隨時去探老大老二。”
到了廠裡停好車,小朱去新廠,小吳去舊廠,四個人去辦公室。到了辦公室,江斌說:“姐夫,你說這四個叔台,是不是神經有問題?”我說:“很難說,當年我每天見到你姐才舒服,見不到你姐,心裡總感到不舒服。世事有時很奇妙,不知道怎樣解釋。”兒子說:“好像現在做粉絲的人一樣,當知道他們的偶像,在某個地方會出現,他們會拋棄一切,去見自己的偶像一樣。至於偶像,見到他們會怎樣,隻有天知道。”江斌說:“也是,世人千萬不要做粉絲,偶像們隻會當粉絲們是傻人,精神空虛的廢物。”兒媳笑,三個人跟著笑。
電話響,兒媳接電話,接完電話說:“爸,供貨商神經病發,天天打電話來叫我們去拿貨。”我說:“莫非他請了私家偵探,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要進貨?”江斌說:“姐夫,就算這樣,私家偵探也白請,私家偵探知道了,我們也進貨了,一樣徒勞。”兒子說:“以前這個供貨商,有壟斷的條件,現在沒有了,昔日的客戶受夠他的氣,現在有另外的供貨商,誰還會找他供貨。”閒聊一會,兒子和江斌去新廠,兒媳留在辦公室,我去車間,跟工人一起乾活。
乾了有一個小時,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黃天,我出車間接電話說:“黃天,什麼事?”黃天說:“乖乖,我剛剛推算過,寶貝最遲明天會為你生外孫,也有可能會是今天,叫你親家母,馬上安排寶貝進醫院。”我說:“我馬上通知親家母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,寶貝最遲明天會生,我夫妻後天回來,你梅寶貝同我夫妻一起回來。”我說:“周笑麗去了那裡?”黃天說:“本來她要去英國,我對她說,你不住我家裡,可以去陸梅家裡,連陸梅家裡也不想去,可以回香港。寶貝快生了,你也做外婆,如果你去英國,路途遙遠,回來不方便。她跟陸梅離開我家後,過了一天,你陸梅寶貝跟我說,周笑麗回了香港。”我說:“毒婦現在怎麼樣?”黃天說:“她現在已經康複,她去了二嫂娘家,專心跟二嫂父母學蠱術。”我說:“黃神有沒有找過你?”黃天說:“心肝已經跟我說過,我打電話給黃神,黃神不接我電話,老婆叫兒子打,叔侄聊得很開心。現在黃神還念叔侄情,我也得到安慰。至於兄弟情還在不在,已經不重要。”我說:“男女祖師會不會來找毒婦?”黃神說:“找一定會找,不過他們知道過來這裡找,他們會得不償失。他們不會過來找,他們會等機會。所以毒婦不會輕易離開我和你,當然你的寶貝對她沒有好感,隻能來找我。不說了,乖乖馬上通知親家,送寶貝去醫院,掛線。”
兒子和江斌,不知什麼時候在我身後,江斌說:“姐夫,馬上叫你的寶貝趕過去。”我說:“狗頭不等女兒生了再跟我說。”我打電話給親家母,親家母說:“親家,是不是你有靈感出現?家婆剛才已經跟我說了,我已經馬上通知了親家母,親家母應該在趕來的路上。兒子已經送兒媳到了醫院,我在兒媳身邊陪著,親家放心。兒媳生了,我馬上通知親家。”我說:“不說了,掛線。”兒子說:“原來老豆在通電話,二個媽已經趕去醫院,神婆和敏媽陪著阿嫲外婆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不用去阿濤家裡,我會跟阿濤說,外甥夫妻陪你爸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