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孫18(2 / 2)

兒媳大舅父,帶著孔德興兄弟倆回來,孔德興大哥說:“高人就是高人。”孔德興母親說:“閉口。”沒人說話,眾人都望著黃天、兒子和神婆。神婆推算完望著我,我抬頭見神婆望著我,我說:“怎麼樣?”神婆說:“乖乖,我隻推算到,祖師師父一個人來這裡。”過了一會,兒子推算完說:“老豆,祖師師父快到山頭了。”我說:“他一個人來?”兒子說:“隻有他一個人來,老豆,他喬裝過自己,乾脆叫三個大哥去,攔著他打一場,二哥可能不成。”我說:“侄兒、老大和梅老大快去,姐弟倆隱身去看著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隻需要心肝去,寶貝和兒子護著乖乖。”四個人去山頭裡邊,我繼續和四個小家夥玩。

過了一段時間,黃天收功說:“乖乖,快叫美人去裡邊,老大、梅老大和大侄兒已經起殺氣。”江雪英說:“黃天,心肝也在裡邊。”黃天說:“廢話,老大、梅老大和大侄兒,是心肝的哥哥,不是弟弟。”大哥說:“三嫂,我跟你進裡邊。江雪英帶著陸梅、大哥快速進去。我說:“怎麼樣?”黃天說:“乖乖,應該是祖師師父,來跟你說雪白頭發人的事。我認為毒婦的話才是真的,等會聽祖師師父怎樣說。”我說:“那些家夥都是孤家寡人?”黃天說:“應該大部分都是,有兒女私情的人,沒有這樣的恒心練功,基本上都是無牽掛的人,說句不好聽,都是家裡的死剩種或者是絕後種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笑完大舅爺說:“高人說得對,大富大貴的人,他們有條件練,但他們沒有恒心,更忍受不了練功的折磨。窮鬼要為生存打拚,那裡有時間練功。”康凡豪說:“大舅爺說得對,有錢人先要享受,其他的都是浮雲。”

兒子出來了,老婆說:“怎麼樣?”兒子說:“媽,大伯不叫住大哥,媽不叫住大哥和梅大哥,三個人肯定殺了祖師師父。”神婆說:“高人就是高人。”媽說:“心肝,現在怎麼樣?”兒子說:“嫲,打完了,現在他們七個人一起走出來。”過了一會,七個人過來,祖師師父說:“乖乖和曾徒孫厲害,我居然不敵你倆教出來的人。”我說:“你個混蛋,光明正大來,什麼事都沒有。”祖師師父說:“乖乖,我一定要喬裝才能來找你,乖乖也清楚我師父的實力。不是乖乖偷襲我師父,加上師父輕敵,能令到我師父受傷,乖乖也不會好過。”神婆說:“廢話少說,你說雪白頭發人,是不是你師父?”祖師師父說:“我也說不清楚,我把當年的事說出來,你們下結論。”神婆說:“你快說。”

過了一會,祖師師父說:“當年我師父,家裡很富裕,父母都是練功人,交往的人裡不乏高人,師父父母他們隻有一對孖子。師父的孿生兄弟,十二、三歲左右,為了學功夫,跟了一個高人走,多年沒有回家。有一年,師父不知得了什麼病,快要死了,離家多年的孿生兄弟,在外麵也大病一場後,突然回家。巧的是,當時師父的孿生兄弟,跟師父的衣著一樣,由於同是大病一場,身體也虛弱。回到家裡,師母誤認他是師父,以為師父身體突然好過來,馬上帶他去洗身。孿生兄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洗身,身上也有異味,他不知道叫他洗身的女人是誰,還以為是家裡的下人,爽快讓師母幫自己洗身。洗完身,還讓師母帶自己入房間,誰知房間的師父,也突然清醒一點,坐在床上,正同我和七師妹聊天。師母見了愕然,坐在床上的師父惱火,大罵老婆和孿生兄弟。孿生兄弟這時候回過神,才知道幫自己洗身的女人,不是下人,是自己的嫂嫂。孿生兄弟轉身要走,師父更加怒火衝天,不顧虛弱的身體,馬上攻擊孿生兄弟。師父的孿生兄弟,雖然也大病一場,也算是康複,他一邊避讓,一邊努力跟師父解釋。但師父不聽,還是全力攻擊孿生兄弟,孿生兄弟見低聲下氣解釋,師父也不聽,也怒火,開始出手反擊,雙方都怒火,忘記病痛,雙方展開生死搏殺。過了一會,在場觀戰的我們三個人,回過神準備去幫手,但由於雙方樣子一樣,衣服也一樣,三個人不知幫誰,我們三個人在一邊發呆。過了一會,終於有一個人倒下。師母馬上清醒過來,連忙叫我和七師妹走,我和七師妹要留下處理後事,師母強硬趕我和七師妹走。到發喪的時候,就稱是離家多年的兄弟,回家後突然死了,辦完喪事,這件事就算了結了。”眾人望著祖師師父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