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兒子說:“叔叔,我看我們也回去,過一段日子再練。如果我們繼續練,那些家夥突然出現就麻煩。”我說:“世侄說得對,我也看不見雪白頭發人,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,他居然能突然就出現。”吳燕說:“乖乖,既然這樣,我們明天走。”兒媳說:“爸說得對,我們巡視回周不見人,雪白頭發人,帶著幾個人怎會突然出現?”女婿祖母說:“乖乖,隻要不是其他高人,他們不敢主動招惹你,畢竟雪白頭發人,也讓你打傷了,他會有陰影。雖然說是乖乖突襲他,但傷了就是傷了,雪白頭發人有自知之明。”
老二過來我身邊說:“爸,我抱外甥去玩。”我抱外孫給老二,小兒媳也過來說:“叔叔,我抱小姑姐。”黃天抱侄女給小兒媳,老二夫妻抱著外孫侄女過一邊玩,三個小家夥也跟著去,女兒夫妻和黃地夫妻也去。老大說:“爸,我們走了,爺爺一家怎麼辦?”兒媳父親笑著說:“老大放心,如果真有人來搞事,我一個電話,你爸三個小時就能來這裡。而且,上次我們重創他們,他們也沒有來報複。”神婆說:“老大,現在男女祖師,真的害怕你父親,再加上雪白頭發人也讓你爸打傷,他們的門徒不敢妄動。”大哥說:“神婆說得對,雪白頭發人的門徒,看來都很尊敬雪白頭發人,敢來的隻有毒婦。可她連三嫂也打不過,也不敢輕易來。皆因爺爺的功夫跟三嫂差不多,親家夫妻的功夫也不弱,還有侄兒舅子,就算他們師徒一起來也無懼。”黃天說:“大哥說得對,現在舅子的功夫,已經跟自己父親差不多,爺爺花點精神,教孫媳婦就是,還是奶奶先教好一點。”奶奶說:“聽高人的,我先教孫媳婦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親家,不見你親家?”兒媳弟媳說:“嬸嬸,爺爺叫我父母留下,我父母知道留下不方便走了。”兒媳父親笑著說:“親家怕自己口漏,說不該知道的事,不知道好一點。”神婆說:“也是,不知道想說也說不出來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我說:“舅子自己教老婆,不用爺爺奶奶教。”兒媳弟弟說:“聽伯父的,我自己教老婆。”
外孫走過來說:“外公抱我,阿嫲外婆又要收拾我。”我抱著外孫說:“叫爸抱著,阿嫲外婆打不到你。”外孫說:“外公,爸和媽抱著我,阿嫲外婆一樣打我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丈母娘和女婿祖母,向三個女人走去,三個女人馬上走開。我說:“叫二個大舅父保護你,阿嫲外婆不敢打你。”老大和大侄兒一起帶外孫去玩。丈母娘說:“又想小心肝親你們,又要打他。”江雪英說:“那有打,隻是撫摸他,小小魔王居然說我們打他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表麵是撫摸,實際是擰屁股,我也不讓你親。”眾人又笑起來,笑完神婆說:“乖乖,怎樣安排?”我說:“按世侄說,我們明天走。”兒媳弟弟起身說:“伯父,我叫人送土特產來。”兒媳大伯說:“不用侄兒去,我去。”夫妻跟著離開山頭,我起身叫兒媳娘家人過一邊,我操練他們,兒媳的弟媳站在旁邊看。神婆說:“我教你。”神婆教兒媳的弟媳,黃天教其他人。
時間慢慢過去,到了深夜,我們三個人停止教,叫學的人繼續運功。過來見女兒夫妻坐著運功,陪著兒子睡覺,黃地夫妻也在運功,陪著女兒睡覺,兒子夫妻、黃天兒子夫妻、老大夫妻和老二夫妻,也在一起坐著運功。三個老人和三個小家夥,應該去了棚子睡覺,七個女人在煮宵夜。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,邊吃喝邊聊天,神婆過去幫七個女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