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五樓,見親家夫妻也來了,外孫醒了說:“外公,我要尿尿。”我說:“叫外婆帶你去。”江雪英過來抱外孫,黃天去運功翻煮餸菜,兒子說:“老豆,舅父去了舅公那裡,拿大魚回來。”我說:“叫舅父,接舅公舅婆過來。”兒子打電話,黃天說:“心肝不早點說。”兒媳說:“叔叔,我們回到家裡,舅公才打電話給舅父,舅父才去。”黃天說:“乖乖叫達成夫妻,去接你那個寶貝回來。”神婆說:“不用乖乖叫,我叫達成,還要達成老婆,幫手做後麵的事。”跟著打電話。
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江斌老婆帶著家人進來,打完招呼,江斌兒子說:“老表,我老爸在廠裡?”兒子說:“舅父去了舅公那裡,拿大魚回來。”我說:“二嫂叫乾爹乾媽過來食飯。”兒媳說:“爸,我和老公叫,乾爹乾媽不敢來。”女婿父親笑著說:“親家,高人在家裡,他們夫妻,一定要親家親自叫才敢來。”眾人笑起來,我打電話給王誌峰,王誌峰說:“乖乖,什麼事?”我說:“你個混蛋,我兒子夫妻叫你也不過來,要誰叫你才來,馬上帶上老婆過來。”王誌峰說:“聽乖乖的,我夫妻馬上過來,掛線。”
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侄輩帶著孩子進來,江雪英抱著外孫過來說:“乖乖,什麼時候才食飯?”我說:“等舅子拿魚回來煮好再食,你們帶外孫上天台玩。”女人和侄輩、小家夥們上天台,跟外孫一起玩,其他人坐著聊天。弟弟說:“老細波兒子結婚,擺一百三十圍。”二哥說:“他好像不在村裡住。”弟弟說:“他一家,不在村裡住有十幾年了,在外麵買了一個套間夫妻住,不同兒子住,兒子又另外買一個套間自己住。半年前開始,早上開車來村裡的酒樓飲茶。”大哥說:“那台破車還不換?”弟弟說:“他那台車應該報廢,他還敢開。他兒子新買的車,也是便宜車,不過十萬。”大舅爺說:“擺一百三十圍,開低檔次的車,不讓人笑死。”弟弟說:“他有一個沙石碼頭,開豪華車去,可能天天要洗車,開便宜車,過一、二年又換新車,不用侍候車。”四舅爺說:“也是,豪華車要一塵不染,便宜車一個月不洗也沒人說,去沙石碼頭的路,平時也塵土飛揚,如果是豪華車,真要天天洗車。”親家說:“是不是村裡每戶請一個人?”弟弟說:“村裡他沒有請多少人,主要都是請外麵的人。”大哥說:“他很少在村裡,平時都在外麵,現在兒子有了經驗可以接手,這半年才經常在村裡的酒樓飲茶,平時跟村裡的人沒什麼往來,我看村裡的很多人,他都不認識,基本隻認識他家左鄰右舍的人。”二舅爺說:“出外闖蕩的人,村裡也是陌生的地方,應該他的兒女,也不會在村裡住。”弟弟說:“二舅爺說得對,他隻有一個兒子,村裡有三間大屋,除了一間留下一層,偶然回來住,其他的都出租。不知他兒子結婚,是回來留下的一層,還是去買的樓住。隻是奇怪,他隻有一個兒子,居然夫妻住一個地方,兒子住一個地方,也算奇葩。”眾人笑起來。
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江斌和小舅父小舅母,拿著魚進來。弟弟和大舅爺去接過魚,拿上天台宰魚,小舅父也跟著去。小舅母說:“乖乖,寶貝生了也不跟我們說,孩子在那?”我說:“在天台,兒子裝烏醋薑給舅公舅婆食。”大哥說:“心肝問伯娘,看那些煲好的。”兒子去拿筷子碗,女婿跟著去。門鈴又響,江斌拿遙控開門,王誌峰夫妻,不知拿著什麼東西進來,打完招呼,放下手上的東西,大塊頭說:“乖乖,外孫睡覺?”我說:“他們都在天台玩。”大塊頭上天台,王誌峰加入聊天。門鈴又響,江斌拿遙控開門,達成和胡淑敏進來,胡淑敏說:“乖乖,外孫誰帶著?”我說:“在天台玩。”達成說:“你全身衝洗乾淨再碰外孫。”眾人大笑起來,胡淑敏入房衝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