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孫67(1 / 2)

我說:“彪子,止住玩具人收功,給玩具人舅母,先讓舅母玩一會,兒子看著你老婆。”外孫止住玩具人,跟著收功,拿玩具人給兒媳說:“舅母,外公叫我給玩具人舅母玩,”兒媳笑著接過玩具人說:“多謝彪子。”女兒說:“二嫂,等老豆先輸功力給你,再吸收玩具人發出的功力。”我過去輸功力給兒媳,輸完功力,兒媳馬上啟動玩具人,能夠控製玩具人,全力吸收玩具人發出的功力。兒子、女兒、江雪英和黃天老婆,四個人圍著兒媳,過了一會,我見兒媳正常,抱著外孫,繼續花生送燒酒。其他人聊天。

時間差不多了,我說:“兒子和舅父去工廠,二嫂繼續練功。”兒子和江斌去工廠,媽說:“阿章,聽人說阿廣早上突然走了,你外孫滿月,你不要去。”江雪英說:“媽,阿廣是什麼人?”媽說:“跟阿章一起讀書的同齡人,如果不是彪子滿月,是應該去。”老婆說:“媽,阿章跟他沒有往來的,不是彪子,老公應該也不會去。”丈母娘說:“閨女,應該是兒時的時候,雙方來往密切,長大了關係反而疏遠了,不然阿嫲不會這樣說。”媽說:“小時候他們一起去放鵝,找草喂鵝的。”陸梅笑著說:“媽,以前家裡養鵝?”媽說:“三嫂,以前毎年到了三月,很多人家都會養十隻八隻鵝,專門養來扒龍船的時候,其他村裡的龍船,在村裡河湧扒龍船那天,各家各戶都有親戚來探。養的鵝就用來招呼親戚,到時不用去市場買鵝。當年他們一起去放鵝,找草喂鵝。當然不止阿廣一個,還有另外的小夥伴一起。隻是奇怪,阿廣這麼年青就走了。”我說:“應該是小時候打架的後遺症。”周笑麗說:“乖乖,什麼意思?”我說:“小時候阿廣經常跟人打架的,不論輸贏,阿廣都會勇往直前。以前去扒龍船,見阿廣吐過幾次血。但他無懼,繼續扒,隻是鄰近幾個人知道他吐血,其他人不知道。去年在路上撞見阿廣,阿廣說去醫院留醫。我說,留醫還回家?他說,醫院的氣味難聞,自己跑回來。我還說,你不在醫院睡,一樣要給床位錢。他隻是笑,他應該是明天出。”媽說:“他的家族在村裡有不少人。”我說:“有個屁用,小時候見他父親跟人打架,沒有人去幫手的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怪不得阿廣喜歡打架,他父親原來是榜樣。”眾人笑起來。

胡淑敏手機響,胡淑敏拿手機看說:“乖乖,淩麗豔的電話。”跟著接電話說:“淩麗豔,怎麼樣?”淩麗豔說:“胡淑敏,村裡要擺喜酒的人家,突然說不擺酒,我們可以去酒堂做,你能不能叫天下無第二,承包酒席來酒堂做?”眾人掩嘴笑起來,胡淑敏望著我,我說:“寶貝打電話問老表。”江雪英打電話,胡淑敏繼續通話說:“淩麗豔,我問羅賢章,先掛線。”過了一會,江雪英打完電話說:“乖乖,老表接來做。”陸梅說:“乖乖,不叫同學幫手?”黃天老婆說:“陸梅,隻要老表能接來做,以後乖乖都不會接來做。”胡淑敏說:“富婆說得對,現在老表接來承包做,沒有人來煩乖乖。”我說:“敏寶貝把淩麗豔的手機號碼給老表,讓老表直接跟淩麗豔說。”胡淑敏說:“美人姐,你跟老表說。”江雪英打電話,胡淑敏說了淩麗豔的手機號碼,給江雪英聽,跟著打電話給淩麗豔,淩麗豔說:“胡淑敏,怎麼樣?”胡淑敏說:“淩麗豔,羅賢章叫他老表接來做,你認為怎麼樣?”淩麗豔說:“隻要是天下無第二,介紹的就可以。”眾人又掩嘴笑,胡淑敏說:“我已經給了你的手機號碼老表,老表馬上打電話跟你談。”淩麗豔說:“好,我等老表電話。”胡淑敏說:“淩麗豔,成不成你也跟我說一聲。”淩麗豔說:“好,成不成也跟你說,讓你知道,掛線。”

胡淑敏說:“乖乖,在學校跟著我的四個人,大概麗姐打我那天,沒有介紹從新認識之前,麗姐隻能認出我和肥妹,麗姐應該認不出另外三個誰是誰。”周笑麗說:“也是,準確說,應該隻認出你,肥妹我也認不出來,另外三個更加認不出來,連吳小英我也認不出來,應該乖乖也認不出來。”胡淑敏說:“乖乖,當年四班的女同學,隻有自命不凡的,三個居民戶口的女同學,除了麥麗梅,任何一個都比這三個女同學過得好,現在她們三個的家,還住在幾十年前破舊的樓房裡。自從麥麗梅得到麗姐資助後,現在應該好過關裡。除了勞家梅、吳小英和張巧茹是富婆,其他女同學,在各自的村裡也在中上遊水平。”丈母娘說:“閨女說得對,很多在鎮辦企業上班的人,僥幸沒有下崗的,靠著一份不高的工資,隻求挨到退休,到時有一份退休金。下崗的人,有能力、有人脈的,現在都做了大老板。沒能力但能放下臉皮做小買賣的,現在也是老板。”女婿祖母說:“我家老大,如果敢離職去社會闖蕩,自立門戶,憑他的廚藝,現在應該也是老板。隻是他不敢去闖蕩,安於本份,正如外婆說的,他隻想挨到有一份退休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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