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寶貝打電話給老表。”江雪英打電話,我望著胡淑敏一會說:“是不是麗寶貝打完你們,她們四個跟你關係破裂?”胡淑敏小聲說:“乖乖,現在表麵還沒有什麼,事實我現在跟她們四個人,關係已經大不如前,但不至於破裂,肥妹稍為好一點。乖乖也聽到,淩麗豔直叫我名字,以前不會這樣。”周笑麗說:“胡淑敏,對不起。”胡淑敏說:“麗姐,是我先對不起你。”媽說:“你們之間過去的事,不要再提。”周笑麗和胡淑敏,不約而同說:“聽媽話。”江雪英拿我的手機,看高桂芳的手機號碼,我說:“應該黃碧儀,也叫梁振標建過房子?”胡淑敏說:“乖乖,她們四個人都叫梁振標建過房子,梁振標跟她們四個人,關係一直很好,梁振標孫子滿月和女兒大婚,她們四對夫妻都有去飲。”
江雪英打完電話說:“乖乖,老表聽到有酒席做很開心,他還說,他有足夠的人手,不用叫人幫手。”我說:“叫他成不成也跟你說一聲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放心,老表跟對方談完,馬上打電話給我。丈母娘說:“阿女有沒有跟阿濤四兄弟說,外孫擺滿月酒?”江雪英說:“人家剛走,又叫人家回來,人家以為,我們知道四兄弟有錢,才叫他們。”女婿祖母說:“外婆,美人親家說得對,況且村裡還有他們的堂兄弟,如果請阿濤他們,也要請村裡的堂兄弟。”丈母娘說:“還是祖母說得對。”
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三個兄弟夫妻和阿慶夫妻進來,打完招呼,老婆和陸梅,去拿杯筷子碗進來,老婆說:“你們入坐吃喝,邊吃喝邊聊天。”八個人笑著入坐吃喝,阿慶說:“阿章,外孫滿月,秋嬋一家,回不回來?”我說:“一家四個人回來。你們去秋嬋家裡,為什麼要打她家大門?”阿慶老婆說:“三少,都是牛精叔子不知天高地厚。”大哥說:“三弟,我已經跟阿慶說了,秋嬋兒子很火爆的,更兼有一身功夫。”阿慶說:“都是阿良衝動惹的禍,阿良永遠都是這樣。”我說:“是柳枝叫你來問我?”阿慶說:“柳枝知道你外孫要擺滿月酒,她估計秋嬋一定回來,叫我跟你打聽一下。”我說:“秋嬋沒有打電話給柳枝?”阿慶說:“都是我連累她,如果我不叫她帶我去秋嬋家裡,秋嬋不會討厭她。”阿慶老婆說:“都是你的好弟弟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我說:“是不是阿廣死啦?”阿慶說:“早上死啦,他死得舒服,坐著死的。我認為是他小時候,經常跟人打架留下的後遺症,做成他短命。”媽說:“平時見他沒什麼,很精神的。”阿慶說:“嬸嬸,平時見他表麵沒有什麼,實際上他買藥食的錢也不少,隻是奇怪,他跟阿良又合得來。”大哥說:“可能是同一類人惺惺惜惺惺。”阿慶說:“可能是,阿良說,隻要阿廣能走動,在醫院留醫,也要離開醫院回家,他家人對他沒有辦法。阿軍好像也快不成,現在村民都說,阿廣一走,阿軍會跟著走。”丈母娘說:“阿慶,什麼意思?”阿慶說:“嬸嬸,你親家母應該也知道,當年阿廣的父親和阿軍的父親,一年會打架幾次。他們的兒子,更加一碰麵就打,雙方勢均力敵,各自也有要好的小夥伴,一旦一方人數少過對方,就會讓對方痛打一頓,阿良當年也參與過。我大弟弟幾年,現在看起來,他是哥哥我是弟弟。”眾人大笑起來。
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柳枝進來,打完招呼,老婆拿杯筷子碗給秋嬋,秋嬋入坐說:“你們笑什麼?”阿慶老婆說:“說阿廣和阿軍的事。”秋嬋說:“如果要我選擇,我寧願做阿廣不做阿軍。”老婆說:“柳枝,你為什麼這樣說?”柳枝說:“三嫂,阿軍累人累物,生不如死有幾年了。而阿廣能自食其力,不連累家人,平時能吃能喝,瀟灑度日,現在阿廣說走就走。當年我們一起去找草放鵝,阿廣是跟我們一起的。”陸梅說:“柳枝也去放鵝找草?”柳枝說:“三嫂,你問你家婆,當年同齡人在一起,不分男女的,當然是關係好的同齡人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阿慶說:“三嫂沒有經曆過這些事,應該不是農村人。”陸梅說:“我是居民戶口,真的沒有經曆過這些事。”我說:“柳枝剛才去坐夜?”柳枝說:“賢章,我家跟阿廣家,不是親戚關係,況且我是個外嫁女,慶哥兄弟倆會去。”阿慶說:“阿良會去,我不去,阿章四兄弟,應該隻有阿章會去,但阿章現在不要去,你外孫滿月。”柳枝說:“慶哥說得對,阿章千萬不要去。奇怪當年喜歡打架的幾個人,除了阿超是正常人,阿廣也算正常的,其他的都是病壞,阿廣居然會先走。”弟弟說:“從表麵上,除了阿軍,其他人都正常。”阿慶老婆說:“四少,其他人都是靠藥物支撐,真正正常的隻有阿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