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嫂說:“三位老人家,聽到什麼新聞?”弟弟說:“有個屁新聞,沒有村民說。”媽說:“真是很冷清,我看一台車就夠。”弟弟說:“一台車都坐不滿。”大哥說:“那些鄰居也不去?”弟弟說:“就是鄰居和昔日要好的幾個人,是不是他村裡沒有親戚的?”媽說:“聽你老豆說過,阿軍父親不是村裡人,收養阿軍父親的,是個孤寡老人,正因為這樣,村民才欺負阿軍父親,阿軍父親好在生得壯實,才能在村裡立足。”丈母娘說:“也是,如果弱不禁風,可能已經不存在。”大哥說:“阿軍三個兒子,老三算是老板,老大也會掙錢,隻是老二不成,應該老三和老大人緣也不差。”弟弟說:“老三不在村裡發達的,而且已經在外麵買樓住,在村裡根本沒有人緣。老大脾氣像阿軍,一點人緣都沒有,反而老二在村裡的人緣好一點。”丈母娘說:“嫲,今天酒堂有人擺酒。”媽說:“外婆,酒堂擺的是生日宴,不是死人飯。”女婿祖母說:“嫲,壽宴的主人翁大吉利是。”媽說:“也是,阿德又不是沒有錢,應該改地方。”大哥說:“改地方很麻煩,又要重新通知親朋,阿軍的死人飯,要去酒樓擺就是。”二嫂說:“幾圍台,去酒樓和去酒堂花費差不多。”達成說:“二嫂說得對,臨時請人做要不少錢,還不如去酒樓乾手淨腳,圍數多就不同。”王誌峰說:“如果家裡夠地方,乾脆在家裡煮,花幾百請個廚師,自己做下手。”大哥說:“王老板,擺幾圍,夠地方,阿軍三個兒子的屋連在一起的。”弟弟說:“以前三間屋都是一層,好天在天台可以擺十多二十圍,現在老大拆建成四層,老二也拆建成二層半,隻有老三一間,阿軍夫妻住,沒有拆建。老大拆建的屋全部出租,老二拆建的屋自己住。”大哥說:“現在不會下雨,在老三的天台擺就成。”
江斌手機響,江斌拿手機看說:“姐夫,老表的電話。”我說:“叫媽聽。”江斌拿手機給丈母娘,丈母娘接過手機接電話說:“侄兒,什麼事?”聽到老表說:“姑媽,我想叫表哥來,拿大魚給表姐夫,如果表哥沒有時間,我送去給表姐夫。”丈母娘說:“阿斌出來了,阿斌跟你說。”江斌接過手機望著我,我說:“叫老表養到星期六。”江斌說:“老表,能不能養到星期六?”老表說:“可以,星期六我送去表姐夫家裡。”江斌說:“二表妹和三表妹一起走?”老表說:“表哥,二姐直接走,三姐可能去見大伯父一麵再走。”江斌說:“你大哥又怎麼樣?”老表說:“大哥估計不好,三姐說要探他,大哥居然拒絕三姐去探他,我跟他通電話,他又說過得很好。現在我兒子又生了兒子,老爸對大哥的態度不知怎樣說。表哥,好像堂大哥跟他關係密切,你叫姑媽打電話問堂大哥,也就是你大表哥,你大表哥會跟姑媽說。”江斌說:“很長時間沒有回家?”老表說:“每次回來,老爸都催侄兒結婚,差不多二年時間沒有回來。大哥在村裡的屋,除了自住一層,四層都租出去,老爸叫他回來拿走租金也不回來,隻說當是給父母的養老錢。”江斌說:“沒其他事,掛線。”
江斌打電話,聽到對方說:“阿斌,星期天,我和你大舅父大舅母,會先到你姐夫家,你表嫂帶兒孫回娘家。”我說:“叫大表哥,星期六帶大舅父大舅母來。”江斌說:“大表哥,星期六晚,帶大舅父大舅母來我姐夫家裡,小舅父的表妹也會出現。”大表哥說:“聽父母說,早上三妹一家來過,坐一會走了,三妹跟父母說,是你姐夫鎮住五叔,父女才和好的。好,聽表弟的,星期六晚上,我帶父母去你姐夫家裡食飯。”江斌說:“大表哥,我媽有說話問你。”江斌給手機丈母娘,丈母娘接過手機說:“阿林,你堂弟在深圳怎麼樣?”大表哥說:“三姑姐,堂弟在深圳很好,他的兒子也結婚了,好像比表外甥早一個星期結婚的,老爸知道後,打電話破口大罵堂弟,為何不在村裡擺酒宴請親朋。堂弟讓老爸罵完,要老爸保守秘密。三姑姐,我不知道五叔,父子女的關係怎麼樣的?”丈母娘說:“也是,小弟莫非要兒女留在村裡才舒服?”大表哥說:“三姑姐,老爸五兄弟姐妹,隻有五叔有四個孩子,我父親隻有我一個,三個姑姐都有二個孩子,除了三姑姐你,一對兒女都是老板,另外的四個老表,都是打工一族,現在五叔的四個兒女,也算是老板,五叔還不滿意?”丈母娘說:“阿林,你五叔思想保守,都想兒女留在身邊。”大表哥說:“三姑姐,隻有一個兒女,要兒女留在身邊還說得過去。現在小弟留在家裡陪他,五叔還不滿意?三姑姐,父母聽三妹說,表妹夫能鎮住五叔。三姑姐,等英表妹辦完外孫滿月酒,當著表妹夫的麵,跟五叔說,他長孫已經結婚,看五叔的反應怎樣?”丈母娘說:“阿林,在你表妹夫麵前,你五叔肯定不會發作,但回到家裡,可能找你五嬸出氣。”大表哥說:“三姑姐說得對,到時難受的是五嬸。”丈母娘說:“記住星期六晚上,帶父母去你表妹夫家裡,掛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