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跟著二舅爺夫妻去摘花稔,眾人邊摘邊食。黃天老婆說:“乖乖,現在三個小家夥,不能食花稔。”外孫、小孫子和黃地女兒,望著黃天老婆,黃天說:“乖乖喂就可以食。”我喂三個小家夥食花稔,其他小家夥又過來望著,我每個小家夥喂一口,喂完他們自己食。我繼續喂三個小家夥,過了一會,三個小家夥不食了,過一邊玩,其他小家夥也過去一起玩,幾個女人過去看著。
我對兒媳父親說:“親家,你大哥大舅爺怎麼啦?”親家大哥連忙笑著說:“乖乖,我夫妻很開心。”親家大舅爺笑著說:“可能乖乖見我們不說話,乖乖,我夫妻不知多開心。”爺爺笑著說:“乖乖,他們找不到話題說,兒子夫妻陪著他們。”徐老板笑著說:“一回生,兩回熟,不必拘謹,灑脫點。”親家笑著說:“徐老板說得對,親家不要誤會。”大舅爺說:“能相聚一起吃喝聊天,也是一種緣分。”眾人附和,眾人說笑一會,二舅爺夫妻,把熟的花稔全摘下來,用袋子裝好給女兒。振遠笑著說:“乖乖,車上還有你外甥帶來的東西。”秋嬋說:“你現在才說,媽已經處理好。”我說:“舅爺帶家人一起過去。”大舅爺說:“妹夫,我們隨時可以見麵,你這些兒女難得回來,我們去了添亂。”黃天說:“大舅爺說得對,乖乖跟兒女多點時間相聚。”我對名義上的兒女說:“我們過那邊。”名義上的兒女跟著我,女婿祖母說:“燕親家夫妻和秋嬋夫妻也去。”四個人也跟著過來。
我逐個輸功力,輸完功力教他們功夫,黃天教其他人功夫。差不多到十一點,我和黃天停止教功夫,眾人收拾好東西上車回去,二舅爺說:“妹夫,今晚我們直接去酒樓。”江雪英運功送錢給二舅爺,跟著開車走,二舅爺追著過來叫停車,江雪英沒有理會繼續開車。
六個小家夥又在車裡邊打鬨,陸梅說:“乖乖,昨晚二伯父沒有留下?”我說:“應該是坐侄兒的車走了。”江雪英說:“黃天,孔德興母親什麼意思?你算算?”黃天說:“美人,根本不用算,是她沒有錢收。”陸梅說:“黃天,什麼意思?”黃天說:“如果孔德興母親,跟四個老人家在一起,兒孫給祖母外祖母錢,肯定有她一份,現在沒有了,肯定不開心。”江雪英說:“原來是這樣,她居然惹惱媽,媽才不讓她在身邊。”黃天說:“孔德興母親,是自己斷自己財路,居然敢給臉色乖乖母親和丈母娘看。”陸梅說:“她算什麼東西,今晚她還會出現,我和麗姐胡淑敏傍著媽,不讓她靠近媽。”黃天說:“你三個有個屁用,還是要神婆才有用。”江雪英說:“黃天說得對,神婆望她一眼,她就心驚肉跳,乖乖的寶貝做不到。如果今晚她能在媽身邊,收到的錢也不少。”陸梅說:“邱妙荷母親會回避,但孔德興母親根本不回避。”江雪英說:“也是,她應該不缺錢,兒女都是老板。”黃天說:“邱妙荷母親不缺錢,當然孔德興母親也不缺錢,但孔德興母親要臉。如果跟四個老人家在一起,會得到彆人孝敬,心理上會得到極大的滿足感。乖乖,你母親和丈母娘,什麼時候開始,討厭孔德興母親的?”我說:“不知道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,我記起來了,是古偉奇請食飯,乖乖好心,叫孔德興夫妻,帶孔德興母親一起去,不知道為什麼?孔德興母親食飯的時候,對著古偉奇丈母娘,滔滔不絕說廢話,古偉奇丈母娘惱火,又不好發作,二個媽也惱火,也不好發作。應該是那個時候開始。”
我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是江斌,我接電話說:“舅子,我們直接到酒樓。”江斌說:“姐夫,馮釗帶了很多蝦蟹來,黃天知道就麻煩。”黃天拿過手機說:“你個笨蛋,大侄兒不在酒樓?”江斌說:“黃天,大侄兒在家裡,不在酒樓。”黃天說:你給手機馮釗,我跟他說。”江斌說:“黃天,王誌峰叫了人來,說要買走蝦蟹,先掛線。”黃天給手機我,江雪英說:“弟弟就是個廢物,乖乖看緊黃天。”我說:“彪子要叔公抱著。”外孫說:“叔公抱我。”黃天笑著抱外孫,陸梅說:“乖乖以後要象黃天一樣才成,那些家夥聽到黃天就害怕。”我和江雪英笑,黃天隻顧著跟外孫玩。
到了酒樓停車場停好車,江雪英和陸梅進酒樓,我和黃天跟六個小家夥玩,其他小家夥也過來加入玩。除了老大、老二夫妻,其他人全部進了酒樓,黃天繼續跟小家夥們玩,我跟老大、老二夫妻過一邊聊天。老二說:“爸,妹夫家裡有多少人來?”我說:“應該是五十圍左右。”大兒媳說:“爸,午飯有多少人食飯?”我說:“我不清楚。”小兒媳說:“老公幸運,媽沒有揍你。”老二說:“媽現在的心思,都在外甥身上,說到外甥,我們過去跟外甥玩。”五個人過去,加入跟小家夥們一起玩。